一路上,林小声的骂着朴胜基,泪流满面。
朴胜基将他轻轻放到床上。拉下了帐子。
林继续骂,反复骂:“呜呜……朴胜基……呜呜,混蛋!呜呜……逆臣!呜呜……劳资要休了你!……呜呜呜。”
逆臣衣服都没脱,直接上床,骑到了他身上,弯下腰,怜惜的帮他擦掉了眼泪。
林已经分不清哭的是自己还是王了。
眼泪滔滔不绝,朴胜基擦着擦着,吻上了他的眼角,吸吮着他的泪,一而再再而三。没有一点不耐烦,适合接吻的唇温情而柔软。
他吻着,吻着,安抚着。他怜惜着爱惜着说着:“林臻,林臻。我的林臻。别哭。别哭。”
林臻哭的更伤心了。他用手紧紧拽着他衣服的前襟,委屈极了。
等到林臻好容易不哭了,朴胜基脱掉了彼此的衣服,吻遍了他的全身,缓慢而温情的,他们开始做.爱。
他紧紧抱着他,深深抱着他,爱他,怜他,要他,将他包裹在怀里。
第一次,他不停的叫着他的名字,念着他的名字,反复的,反复的。
“林臻。林臻。林臻。”
“我的,林臻。”
“我的林臻。”
“我爱你。”
“爱你。”
林臻只说了一个字:“朴。”
林臻始终用力的抓着他手,手臂,不肯稍放。
同步率上升后,小白锁住了林记忆里未来的部分。不过系统锁不住林已成形的世界观,所以,王的思维模式开始向林倾斜。没办法,你叫一个感受过大海的人,非要做井底之蛙的心态,实在很难。何况林还不是不记得了,只不过是王读取不到具体的数据罢了。共享率越高,王就变化的越多。王不免觉得人生如戏。
反过来林也一样。
王骨子里的王族教育的成果,终于影响了林,更多时候,礼仪啊,家国责任感,不再是林认知中的逢场作戏,林开始戏如人生。
王·林臻开启了人生新模式。
林臻画画,朴胜基调色——颜色稀奇古怪,于是他们接吻。
林臻射箭,朴胜基递箭——手碰到,于是他们接吻。
林臻弹伽倻琴,朴胜基听着——不,他其实是看着,于是他们接吻。
林臻唱歌,朴胜基倾听——相互凝视,于是他们接吻。
林臻散步,朴胜基跟着——景色大好,于是他们接吻。
林臻练剑,朴胜基被劈到在地——得意的挑衅,被吻。
朴胜基练剑,林臻监督——冷淡的美色迷人,拉人过来亲。
朴胜基读书,林臻也读书——美人如玉,拉人过来亲。
朴胜基换衣服,林臻蹲一边——身材颀长性感,拉人过来亲。
朴胜基骑马,林臻不满,怎么离那么远——朴胜基下马,过来仰起脸,林臻俯身亲。
朴胜基,林臻的夜晚。
林臻,朴胜基的白昼。
林臻把发带小心的给朴胜基缠绕上去,系好,指尖乌黑的长发顺滑,有点凉凉的,就像它的主人。
“好了,这下我们的发带一样了。”林臻淡笑着。
朴胜基笑的有点傻。
林臻拿出了礼物:“看,我让人重新做了好多,都是成对的!”
朴胜基笑的灿烂。
从怀里掏了张笺纸出来,有些赧然:“臣不会写诗……”
林臻打开:
“彼泽之陂,有蒲与荷。有美一人,伤如之何?寤寐无为,涕泗滂沱。
彼泽之陂,有蒲与蕳。有美一人,硕大且卷。寤寐无为,中心悁悁。
彼泽之陂,有蒲菡萏。有美一人,硕大且俨。寤寐无为,辗转伏枕。”
他抄的是《诗经》的《泽陂》。
翻译过来就是:
池塘四周有堤坝,中有蒲草和荷花。那边有个俊美的青年,让我爱得没办法。日夜思念难入睡,哭得眼泪哗啦啦。
池塘四周堤坝高,中有莲蓬与蒲草。那边有个俊美的青年,身材修长容貌好。日夜思念睡不着,内心郁闷愁难熬。
池塘四周堤坝高,中有荷花与蒲草。那边有个俊美的青年,身材修长风度好。日夜思念睡不着,伏枕辗转多烦恼。(见度娘)
林臻瞄了朴胜基一眼。
朴胜基头微低,眼神偷偷看过来。
林臻举起笺纸,挡住嘴角的勾起。轻声慢语的读了一遍。
然后促狭的问:“原来,你往日这般的垂涎我啊!”
某人眼睛盯着榻榻米,等他念完。
此时也不抬眼,两手规矩的放在大腿上,躬身,毕恭毕敬的回:“是,殿下。臣爱慕……垂涎您好多年了。”
说完反倒目光灼灼的望着林臻,一字一句的说:“朝思暮想,夜不能寐。”
林臻拿笺纸挡着脸,只露出眼,“如今可算‘得偿所愿’?”
朴胜基慢慢靠过来,低沉道:“那要看,殿下、今晚、可准许臣,侍寝?”
林臻连眼睛也挡住了:“朴总管日夜操劳,孤心有不忍。”
朴胜基抓住他的手腕,贴着他耳畔:“那臣今晚辗转伏枕,殿下忍心?”
林臻:“那孤该怎么办呢?”
朴胜基含着他的耳垂低低的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臣想侍寝。”
林臻咬住下唇,道:“那孤就,准了。”
手上却用力推开了准备开动的朴胜基,拿开信笺,笑眯眯的看着朴胜基说:“那孤晚上就等着朴总管了……现下青天白日的,朴总管还是要注意仪容仪态才好。”
朴胜基呆呆的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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