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不要……”我本来想说:“请不要说这种话”,但是我连整句话都说不完全。
“皓一、真澄、大鸟院长、峰村贞夫、还有其他的人,都曾经用过的地方……”他的手插在我的两股之间,轻轻地搓揉着,并且让我看他的男性象征。
好大——
啊啊啊……我无意识地叹息着,并且发出掺杂惊叹、恐怖等情绪的叫声。恐怖的情绪愈来愈具体,我已经无法正视他那凶器般的性器。
“你那里还绷得很紧呢。”
“请不要说这种话……”
“我这样插进去的话,你的gāng_mén可是会裂开的。”他的口气就像是在威胁我。“真是可怜。但也是没办法。”
“请不要……”
他只是将那话儿压向我、稍微转了一下,却让我想起了被强行插入的痛苦,我的身体怕得缩成一团。
“不……要……”
他可能是看我这么害怕,于是再次拨出来,打算用手指插进来。
“让我看看里面的颜色。”
“啊啊……”
他用手指挖着我的gāng_mén。“里面很红呢,还一直在抽动。的确,这样一定很痛。”他确认了一下我的情况,也确认了发抖的入口。他又说:“要怎么做呢?先舔一舔会不会比较容易插入?”右月征治如此说着。
我想起了和大鸟院长在一起的那一夜,觉得我的身体内部都快要溶化了。“不……”我的嘴唇发抖得合不起来。
“怎么了?大鸟院长说你光被他舔过,就高兴得哭泣。”
啊,原来他知道了。
“快对我说舔我。这样的话,我可以温柔地插入。 一真……”他没有叫我的姓,只叫名字。
“不要吗?不说的话,我可是要强行插入,让你的gāng_mén裂开。我想应该会很痛苦的,这是顽强的惩罚。”
我很清楚那种痛苦和辛酸。“呜呜……”我本来想说的,没想到却哭了起来。“舔……我……”但是我立刻叫了起来。“拜托,请你舔我吧……”
右月征治低声嗤笑着。嗤笑声结束时,就是他的舌碰到我的时候。
“啊……呜……嗯……”在我被舔的那一瞬间,我发出了淫欲、羞耻的叫声。
当他的舌头抽离时,被舔过的地方的温热感就跟着消失了。
“你也是让大鸟院长听这种声音吗?”他还是在提这件事。为什么?为什么……
我已经无法靠自己的力量撑住自己的身体,我的屁股向上翘着,整个上半身都挂在桌上。右月征治执拗的舌技让我不断地、不断地求饶,我的前面滴出了透明的液体。但是右月征治很坏地不让我的yù_wàng得逞。当我被他舔得快要溶掉时,他用手指插了进来,这种强力的刺激让我忍不住shè_jīng了,右月征治却在这个时候将我推开。
“啊啊啊啊……”我的叫喊声还没停止,他又再度慢慢地将手指插入。
终于,他一边用插入的手指在我体内搅动着,一边将勃起的性器插了进来。我可以感觉到他是沿着手指插进来的。“不要!拜托你!不要插进来……”好可怕!“啊!”我想要说很痛,却痛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一阵悲鸣。“啊……呜……”呻吟声自然地流泄出来。
“放轻松!不然你会更痛。”他的手指和两股之间的热块同时进入我的身体。
“不要……”刚开始的激痛不断地扩散,每当被摩擦时,只能不断地发出痛苦的叫声。
右月征治不会饶我的。他还继续挺进,他插入的深度是我未曾体验过的,我和他几乎形成一体了,而他开始扭动起来了。
“啊!请不要动……”
但是右月征治不可能就此打住。
“至少、至少把手指拔出来……”我终于比较轻松一点了,不过我还是持续地呻吟着。当他终于感到满足时,就让我一个人瘫在地上。我可以感觉到他释放出来的热液从我身体深处慢慢地流出来。
“入口处好像受伤了。”当他在做最后处理时,发现卫生纸沾有血迹。“那就到此为止了。”他附带说明着。接着,他用沉稳的声音问坐在地上挺不起腰的我,“那座木马怎么了?”
我无意识地往储藏室的方向看去。这当然逃不过他的眼光。右月征治知道木马的用法。他抱我坐在那个怪异的yīn_jīng状的突出物上。
“不要动!”
我扭着身体想要逃开,却又开始濡湿了。他从后方用力抓住我,让我坐在那个耸立的物体上面。
“不要……这样会……”我那里会坏掉的。那个冰冷的物体让我感到惊悸。
“现在应该很容易进去。”他这么说着,用力将我拉下,让这个怪异的物体进入我的体内。
“呜!嗯……”我被深深地插入,呈现半昏迷状态,意识开始变得朦胧,我的腰不停地被摇晃着。我的体内有一种被碎木头戳破,而且砂子还跑了进去的感觉。这种粗暴的挂揉,让我真的昏迷过去了。
当我醒来时,发现处在一间不曾来过的房间里。
我昏倒之后,右月征治从我住的公寓将我带了出来。
房间的摆设很整齐。感觉好像前一阵子有人住过,不过还是维持得相当整齐。我穿着一件丝质的长袍。其他什么都没穿。当我想下床时,才发现自己的脚踝竟然被锁链锁住了。
足链很轻,不会压迫脚踝,但是锁链却相当沉重,我试着走动,刚好可以到达浴室和厕所,担是到不了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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