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木的后腰绷出漂亮的曲线,前胸与rǔ_tóu在足量jīng_yè的润滑下揉按着酒吞的胸肌,裹满jīng_yè的小腹隆起顶着酒吞的人鱼线,脑袋则像温顺的家猫一样摩挲在酒吞肩头。
只是,茨木发出饕足的低笑,让酒吞有些悚然。他轻轻扳过茨木的脸,竟发现失焦的金瞳早已被淫靡的快乐彻底占据。
“茨木!”酒吞拍着他的脸颊心疼地呼唤,他本以为标记过后,疯狂的一切可以告一段落,却没想到禁药的发作远不止如此。
一番云雨刚罢,茨木沦陷进了神志,身体竟又是一阵彻骨的颤栗,黯淡的金瞳忽闪一下,升起全无人性的贪婪:
“挚友……再来一次……”茨木呢喃着恐怖的字句,散乱的白发肆意摩挲着酒吞的颈窝。
酒吞一把扶住他险些倒下的身子,稍一迟疑,便架着他的身体将消减下去的性器从生殖腔深处一点点抽出。
冠沟拔出宫口,发出淫靡的水声,被操透的软肉来不及合上,一股滚烫的白浊混着大量淫液喷洒在酒吞刚刚软下的性器顶端,敏感的生殖腔壁自然未能幸免,茨木被激得舒爽无比,骨缝中的酥痒使他难耐地抓挠着酒吞的背部。
酒吞被这一挠终于失了分寸。他将自己的o重重按倒在地,又意犹未尽地推成趴跪的姿势,重新胀硬的茎身碾过高潮后极为敏感的内壁,茨木惊呼一声,半软的性器里又pēn_shè出一股白浊。
身后的酒吞竟也罔顾茨木在nèi_shè之后合拢生殖腔的本能,直接拓开意图收缩的内壁再度操干起来。
一肚子jīng_yè和yín_shuǐ被粗长的性器堵死在生殖腔中,随大开大合的动作推入宫口又喷洒回腔道,茨木分腿而跪,挺着隆起的小腹,翘起臀部迎合身后的操弄,他只知道这个姿势能让腔口的腺体被舒服地眷顾,全然无法顾及自己的动作是多么浪荡直白的邀请。
每一次肉冠抽到腔口顶住腺体,茨木疲惫的茎身都被顶出一股白浊,全然失控地在身下冰冷的砖石上开出一朵朵盛放的白蔷薇,浊液早就不似之前浓郁,唯有气息依旧惑人心神。而当体内的性器插穿到底,宫口的软肉又痉挛着喷洒出欲液,混着腹腔中积蓄的jīng_yè肆意滴落在合欢之地,膝下的地面化成一片洁白至极也淫靡至极的花海。
茨木这样下去,大概要脱水地泡在他自己的jīng_yè里了……酒吞想着,顺手拿起之前给他戴过的贞操锁。
冰凉的棒身穿过铃口,猛然激起茨木微弱的意识,金属笼象征的痛苦与恐怖的失控快感浮出记忆,茨木的身体慌张地绷紧,而酒吞一言不发地咬住他脆弱的后颈,强硬的信息素使茨木软着腰顺服下来,于是金属棒一穿到底,顶在令他爽到发疯的腺体上,笼身“喀嚓”一声无情地锁死。
与此同时,酒吞毫不怜惜地操进生殖腔,以没顶的快感灌溉他的后穴,同时深深吻上茨木的唇,将他放肆的吟叫与恳求饶恕的意图一并堵死在嘴里。
性器中的金属棒与体内粗长的性器夹击脆弱的腺体,茨木的茎身抽搐着涨满囚笼,两粒精囊无助地瑟索,只能将全部yù_wàng和快感推给本就敏感到顶的后穴,茨木窒息在自己的赐予的深度支配和足以将他溺毙的深吻之中,晶莹的涎液顺着唇角滑下,舌头却只顾贪婪地迎接入侵,滴滴银丝从下颌坠落在锁和乳珠上。身心一并卸下了抗拒,意识沦为yù_wàng的奴隶。
年轻的o沦陷在暗夜之中,禁药与内心深处藏匿多年的贪婪使他化作一具无法被ròu_yù填满的器皿。他忘了自己的身份,夙愿,乃至姓名,被覆灭一切丢进无悔的快意之中,身后这个从始至终都压制着、征服着他的男人终于不再遥不可及,而是贯穿了他的身体与信息素,也变成了他灵魂的主人。
酒吞仍在以一遍遍激烈的chōu_chā的试图唤回他的意识,但即使蹂躏着令他疯狂颤栗的性腺,挺进他yín_dàng开合的宫口里再一次成结,滚烫的jīng_yè将小腹撑成初孕的弧度,身下却只有更深的痴迷与顾自的快乐,再不愿回应其他……
酒吞索性也抛却理智,放纵自己深深埋入茨木温暖的身体与他共沉共浮,散乱的红发融进洁白,映衬着墙上那枚徽章里闪耀的并蒂蔷薇。
天色未暝,仍有无尽漫长的时间去诉说欲念,将光芒四射的过往堕入无尽的深渊。
作家想说的话
作为一名花与蛇式的车手,我不会让茨宝就这么坏掉的……我会让他打开新世界的大门朝着另一条路一去不复返(自我吐槽:如果我在这章结束打上fin我就真的……会被打到死死的)
r 13 惊雷之章-审判降临(剧情章,被救下后不堪入目的身体反应)
悠长的警笛划破夜的寂静,桨声盘旋在沉睡的天空中。十八世纪的古堡群被一片熙攘的混乱打碎安宁,扬声器的蜂鸣夹着一重重脚步声,分分秒秒抢夺着时间。
茨木的意识浸泡在幽深的黑暗里,那其中并非安详的死寂。
朦胧之中,茨木察觉自己仰躺在坚硬的地面上,身上盖着厚重的毯子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耳边嘈杂的噪音好像是门外的人声,熙熙攘攘很多人。茨木同时发现,身体里那种肾上腺素飙升与血流激荡的感觉十分熟悉,似乎是相伴多年的enix-v转换剂的杰作,但他隐约记得自己已经脱离它很久了。
记忆似乎还存留着之前发生的一切,只是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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