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还记得,正是这双手昨晚握着那根锋利的蛇鞭,极富技巧地朝着自己勃起的下身方向横扫过来,落下却偏离半寸,痛麻酥痒地击打在颤抖的双腿上,他还记得下身猛然跳动的窒息感觉,险些锁不住喷薄的欲液……
此时,这双手又以赤裸裸的抚摩带他回想那种触感——那种浑身激素极度汹涌下钝去痛觉、只记得酣畅淋漓的快感。
恶魔似的灵活甲尖搔弄着鞭痕间的嫩肉,并不着痕迹地划着圈,茨木感到两腿间更隐秘的部位也空虚地轻颤起来,似乎有温热的液体从中涌出,急促的喘息猝不及防变作一阵呻吟。黑暗中只有听觉是裸露的,当这声音传进自己耳中,一种被看破底线的羞耻感瞬间击中了大脑。
“叫得真浪,本大爷还没操进去呢……”酒吞稳稳捉住茨木的感觉,并将它进一步推入深渊,平素冷冽的声线蒙上暗涌的磁性,而他的手指则在茨木下腹最敏感的地方打出一串莫尔斯电码,“只把yù_wàng交给我,不要信任我的身份。”
一句毫不掺杂感情的命令。茨木却读出了话中剥离放纵的性暗示,浑身肌肉也颤栗着紧绷起来。
话意交错在脑海里,意识如同雷击一般,下身的秘穴竟涌出一股暗潮——反差极大的语言刺激下,他被推上了无可逃避的精神高潮。酒吞的手掌性感地压住茨木微微痉挛的小腹,直到那阵悸动在掌心平息。茨木听见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叹。
果不其然,酒吞暗想,茨木掩藏在禁欲外表下的发情就像他的嗜战一样猛烈。那么,一定不能让他以这种方式直接面对业原火的人,尤其是那个名叫嗔的家伙。
自从一行三人来到兵团,嗔那刀子般阴沉的目光就直直锁定在酒吞与茨木二人之间,表面应和着酒吞的演绎,鹰隼般的眼底却总是暗涌着狩猎般的蓄势待发。酒吞对自己的伪装素来信心十足,唯独在此人面前,他头一次有了几分隐隐的危机感。
不能让茨木以现在的状态暴露在嗔面前。
酒吞拨开茨木后颈的长发,朝着厮磨在镣铐边缘的腺体毫无预警地咬下、满满注入自己的信息素——临时标记,这是此刻最原始有效的策略。
茨木则已无法思考任何策略:高潮余韵中还没缓过来的身体收到再度突来的刺激,浑身细胞都在信息素交合的浪潮里疯狂躁动起来,窜动交合的神经电流如烟花般炸裂,同时绽放的还有汹涌致命的o信息素。
于是酒吞也在瞬间丧失了理智。神志回归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牢牢掐着茨木被镣铐钉住的双臂,灼热的胸口只隔一层单薄的布料压制在茨木起伏的胴体上,双唇狂野地吮吻着他湿热的耳根与下颌,身下的茨木也迷失在酒吞爆裂的费洛蒙中,恍惚望着旋转的天花板,下身早已颤抖着射得一塌糊涂。只是黑暗掩盖了酒吞衬衫前襟上淫靡不堪的斑驳。
意识到眼前的状况,酒吞僵住了动作。没有深入下去,双唇也迟疑着撤开寸许,突然侵入的冰冷空气也让茨木沸腾的感官冷静下来。
两人之间,一直靠默契小心维系着的界限,就这么突如其来地打破了?——酒吞与茨木同时想到这层。但方才那种交颈厮磨的缠绵余威不减,依旧残酷地勾摄着彼此。
茨木下意识地将铁镣束缚下的脖颈努力伸长,迎上酒吞鬼使神差般低下的头,唇与唇触碰的刹那,两人几乎同时衔住对方——蜻蜓点水般地贴在一起,存留的默契让彼此都没有更深入的动作。
茨木并不知道,这是他在离开这间审讯室前得到的最后一个吻。
酒吞沉默起身,将黑暗中翻涌的一切情潮欲念沉入幽邃的眼底,然后若无其事地整了整散乱的衣襟。茨木见他取出一样东西在四周喷洒了一圈,于是浓郁的费洛蒙的气息逐渐黯淡,直至荡然无存。四围归于冷冽的空气里,只有茨木身上临时标记后并不分明的浅淡味道。
酒吞离开前,依旧给茨木的左手留了寸许自由,并将一根如手指粗细长短的东西塞进他指间、把另一侧连接的遥控器一并攥进他掌心。他用莫尔斯电码暗示道:“难受就放进去,不要忍着,迟早会用到。”
茨木自然知道是放进哪里。等军靴的脚步声再度消失在走廊尽头,他悄悄推动遥控器,一股酥麻的震感在指尖传开,震得整个手臂都软了气力。茨木联想到酒吞刚才的暗示和两人身份的关系,又是一阵堕落的耻感在两颊灼烧起来,他慌忙将那东西关上。
然而余震的瘙痒已经透过体肤留驻在了骨缝里。
作家想说的话
我觉得我这种用海棠体标题排雷的作者是一股清流。他俩还没做真的没做,真的只是摸了摸就这样了hhhhhhh
感觉自己会被打的一章,大家不要打吞哥,他是一个会负责的s,这一切都是被作者逼的。结尾算是为下章全车做个伏笔。
r 04 破壁之章-抉择之刻(剧情 +肉渣,心理调教,卸下尊严破茧的过程)
兵团坐落在一片十八世纪留存下来的城堡中,那间金碧辉煌的宴会大厅久经岁月淘洗,如今又被翻新作为军官们用餐休憩的场所。透过靠墙那排奢华的落地窗,满眼尽是灌木丛中怒放的红白玫瑰。这些植物遍布兵团的每一片绿地,也是兵团徽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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