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虽是个神经大条的娇小姐,此时亦已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不过她每日里贪玩,并没有往心里去。
思思坐不住了,据多日观察的婢女来报,老爷亦未曾召香菱侍寝。这日卢尚秋出门,两位女眷聚在一起玩皮影戏,思思终于按捺不住好奇,红着一张脸,问香菱道:“妹妹,官人近日可有和你那个?”
香菱不解:“姊姊你在说什么?‘那个’是哪个?”
“就是那——个呗。”思思将两个食指对到一起。
“我懂了,”香菱恍然道,“姊姊,生孩子疼哟,妹妹可不想再受第二回 罪了。”
“这么说,官人一直都没有碰你吗?”
香菱摇摇头。
“奇了,难道咱们姐妹俩被哪个骚狐狸挖了墙角?”
卢尚秋今日无事,提早回府,只见所有女婢都在院子里跪着,赵香菱手持鸡毛掸子怒气冲冲,王思思坐在椅子上哭成个泪人儿。他急道:“发生什么事儿了,可是丢了东西?”
香菱瞪着他,不说话。思思哭得梨花带雨,连连哽咽。
“有话好好说。”卢尚秋将夫人们安抚一番,又对着面前一地的婢女道,“是谁,偷了什么东西,赶紧交出来,坦白从宽;若是不说实话,被我查出来,立即送官。”
“老爷,奴婢冤枉啊,”跟随服侍卢尚秋时间最长的婢女杏儿哭道,“奴婢们哪里敢偷什么宝贝,是夫人——”
话未说完,香菱便打断她,唾道:“还敢说,看我将你嘴掌烂。”
卢尚秋将香菱抱到自己怀中坐着:“是不是菱儿不乖,又惹事了?”
香菱撅嘴道:“才没有的事儿。”
“都起来吧,地上冷。”
待安抚好两位夫人,将她们送去歇息了,卢尚秋便召来杏儿询问。
“是夫人怀疑奴婢中有人背着她们勾引老爷,逼着奴婢们承认。”杏儿哭道,“老爷明鉴,奴婢忠心耿耿,绝不是什么狐狸精,绝不会做对不起老爷夫人的事儿。”
听了杏儿的解释,卢尚秋苦笑,他知道这些女婢是无辜的,只是自己很久不碰思思和菱儿,致使她们心疑,迁怒到女婢身上罢了。他自己脾性怪异,对女人提不起兴趣,如不是父亲逼着他为卢家传宗接代,他也不用对不起他的两位夫人。可他如何能对夫人们启齿呢?说他不爱她们?她们只是他生儿育女的工具?思思一介弱女子,恐怕承受不了打击,菱儿的性格一定又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唉,此时他真想与仁义兄换换身份,过那普通夫妻的小日子。
为了打消夫人们的疑虑,是夜他便与思思同床。王思思见丈夫终于又肯与自己欢好,自是使尽浑身解数伺候丈夫。为了和丈夫达到鱼水之欢,她还特地准备了时下长安城最流行的催情香膏。
“思思,你给为夫抹得什么?”卢尚秋只觉得下身沾了凉飕飕的东西,见思思将猪油一样白花花的东西抹在他和她的下面,不禁有点作呕。
思思羞赧道:“此物是香膏,做润滑之用。官人那里太大,妾身怕疼。”随即坐在他身上,将经充分润滑的男物含进下身。那接合之处有了香膏润滑,进出方便百倍,卢尚秋竟也渐渐得了乐子,与夫人翻云覆雨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卷二完结撒花得儿当当
写着写着,突然发现,原来《还珠格格》是一篇虐文。
卷三宦海浮沉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冰雪消融,草长莺飞。
京城的达官贵人们纷纷忙着收拾家当,准备随圣上搬迁,整个长安城鸡飞狗跳。皇帝不断召见商议迁都之事,其他的事情便耽搁了许多,梁王手中亦积了不少公文,此日得了闲便去了墨香阁,审批连日积压的公文。卢尚秋座于梁王下手,挽了袖子誊抄公文。最近礼部事务格外繁忙,徐郎中将许多事宜都推到他头上,美其名曰“礼部不养吃闲饭的”,将他累得够呛,抄了没一会儿便捂着袖子连打数个哈欠。
“昨夜没睡好?”那厢梁王瞟见小情人睡眼惺忪,哈欠连天,脑瓜点得跟鸡啄米似的,便将手中的公文放下,示意他过来,将一双手自他背后圈了,抱着他坐在自己怀里。最近小情人也不知道在瞎忙些什么,害得他们好久都没有亲热了。“是不是徐夙又将他份内事情丢给你做?”
“王爷莫责怪徐郎中,各司事务繁忙,为王爷分忧是下官的责任。”卢尚秋生怕梁王因为如此芝麻小事迁怒手下,赶紧解释。
“卢郎不乖。不是说好了没有外人的时候,只以你我相称么?” 梁王在他鼻子上拧了一把,“若做不到,明日我便将徐夙的郎中之位撤了。”
卢尚秋平日里是用惯了敬语的,虽说梁王逼着他改,但是方才心急之下又全部抛回脑后了。此时梁王拿不相干的人威胁他,他只得腆了脸重复:“为你分忧是我的责任。”
奇妙的是,此话换了称谓后不再是那职场官腔,却更似情人之间的甜言蜜语,梁王甚为受用,不禁哈哈大笑:“卢郎这话我爱听。”又叮嘱他,“不过,在这官场上,要学会适当地推拒一些份外事务。若是将身体累垮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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