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要不瞿靖的口粮怎么在他手里?
成才觉得心里一阵翻腾,他说不出来,也不想说,虽然瞿靖的退出跟他没什么直接关系,可还是堵得慌。
还是沈一星,站出来回答:他掉陷阱里了,脚受了伤———
所以你们把他给丢了?
成才听见这话,心里更是一阵绞动,难过得避开钱中尉的目光,这下让a6同志以为这士官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当即脱口而出:我真是后悔跟你一组。
请你不要信口胡说,我和他是一起的,a2掉下去的时候,我也跳下去了,如果不是他回来救我们,现在我和a2说不定还困在那坑里呢。沈一星语气平静,但却有种无法抗拒的压迫力。但仍然打消不了那中尉的偏执想法,还是那副连长老成持重,拉着a6走开了。
这时,成才已经帮a4整理好了装备,a4奇怪地问:你为什么不辩解呢?
成才淡然:那没意义。
哥们,是条汉子。a4把成才肩膀一拍,痛快地说:就算你真丢下瞿靖,那也不是你的错,更何况,我相信你没有。
他这一拍,大吃一惊,他这一掌用的力道不小,成才身子却连晃都没晃一下,顿时这班长对成才更佩服了:哇噻,你跟我一样也饿了一天一夜了,怎么还能这么硬朗,哥们,偶服了。
成才都没来得及回应一下,就被沈一星拉走了,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商讨呢。
☆、(六十九)没意义
(六十九)没意义
毕竟是一个团的,又经常打交道,排长同志在副连长的威逼劝解下,终于暂时把瞿靖的事压了下来,答应完成选拔后再找成才算帐。
成才对这个结果没什么反应,沈一星这才把指南针和追踪器的事和盘托出。
那三人听完,眼睛都放大了,不约而同地想:不就是一次选拔吗,至于吗,这都快成拍电影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死老a?
我说沈同学,你是要告诉我们,咱们现在就是关在笼子里的鸟,或者说是人家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啰?
也不是啊,人世间万事万物都是相对的,这个哲学道理是永恒不变的。他们可以宰割我们,我们也可以利用这个绝好的条件,达到我们的目的。
利用,怎么利用?
中尉同志显然对沈一星也有了成见,认为他一直在偏袒成才,只不过因为这孩子跟207团上回演习的渊源,才没把矛头指向他。
我说钱越,就事论事啊,说话别带情绪,现在我们都坐在一条船上,你这什么态度?
我什么态度,我说的是事实。
我说,你还上脸了你,你那猪脑子想不出来,不等于人家想不出来啊。
我什么猪脑子,那你是什么脑子,你没脑子。
你,好了,我知道,瞿靖也算你的兵,你心疼,可事情真相到底怎样,你得问清楚了才能生气吧,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万一弄错了。
成才只顾弄自己的枪,沈一星则看这两军官对掐,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笑了,指着上尉同志说:a7同志,我怎么越看,你越像我们教导员啊,哈哈!
你………这位王副连长彻底没语言了,有点生气地嘟囔:诶,我这帮你说话呢,你怎么还笑啊?
不是,不是,我是说您挺有耐心的,真的,特像我们教导员。
行了,行了,小鬼,你套近乎也不是这样套的,有什么计划快说吧。a6不耐烦地叫嚷。
成才是听这种冷嘲热讽听得都麻木了,他已经学会了排除干扰,可跟沈同学比起来,他这才发现,自己与人相处的火候好象还差得远。
如果说自己是用真心与人相处,可以不理会别人怎样对自己,只按自己的本心行事。
那么,他可真服了沈同学,显然,这孩子可不是三多那种感觉迟钝的人,相反,他可什么都清楚明了着呢,说的话乍听之下不着边际,可仔细一品位,才觉得其中有意思的地方。想到这里,成才也不由得笑了。
我说你是猪脑子,你还不承认,现在至少咱们能摆脱追踪,这就是最有利的地方嘛。
对呀,王连副,沈同学,可真有你的。
不仅仅是这样,各位,那个很斯文的老a说这是一场猫和老鼠的游戏,可不止这么简单的,现代战争中信息战很重要,这也是他们要考察的一个方面,所以———
是死老a,什么斯文老a,咱们现在恐怕已经来不及了,时间早过去一半了,我们能赶到吗?
这就看这场游戏,咱们接下去怎么玩了。
沈一星笑得极诡异,这种笑法让成才觉得有点似曾相识,不过很快,诡异就变成了恶作剧般的顽皮。
成才有点明白为什么沈一星会来参加这场选拔了,这个家伙身上,有老a的味道。是的,接下来的事态发展,完全证实了成才的判断。不过,游戏角色的成功转换,还得多谢老a的内部矛盾。
要不是袁狐狸铁了心和陈老黑过不去,他们的计划可能实施起来没那么顺利,可结果是,袁朗除了和陈老黑过不去,把高城和他的师侦营也a了,害成才后来被老连长狠狠骂了一顿。
不过,那都是后话,其实,他们五个劫后余生的残兵也是被逼无奈,才铤而走险。
如果不是一开始就走错了方向,他们应该已经到达了陆航临时训练基地,因为按照要求拿到数据资料后,他们必须马上回程。
可现在,时间过半,他们还在距离目标不知道多远的地方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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