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哲这才放下心来,觉得自己有点反应过激。刚才他还担心许三多的单纯会刺激到成才,现在看来这俩老乡又恢复了之前的哥俩好。
这时那两人也看见了吴哲,成才用力握了握许三多的肩:“了?”
许三多下意识地一个立正,只差没举手敬礼:“是,了!我保证照你说的做!”
成才这才放下手,然后一脸灿烂地迎向吴哲。吴哲见他那轻松的样子,不由得也松了口气,笑着说:“花花,我正到处找你呢。我要搭个花架,你也来帮个忙吧。”
成才一边笑着说“没问题”,一边就开始卷袖子,许三多看看吴哲,又看看成才,也笑起来,说:“那我也帮忙。”
袁朗听到笑语声,从窗口探头看下去时,一个花架已经快成型了。吴哲的声音虽然沙哑,但仍然快活得很:“……牵牛花有早上开的,有晚上开的,早上开的别名叫‘朝颜’,晚上开的别名叫‘夕颜’。日本的和歌里有很多歌咏牵牛花的诗篇,还有专门的赏花会。”
成才一边干活一边劝吴哲:“你那嗓子,就少说几句吧。”许三多则崇拜地说:“吴哲你懂得真多!”
和几个老a一起站在一旁看着的齐桓故作不屑地说:就能把敌人掉趴下啊?锄头你能不能多整点阳刚的东西?”
“阳刚?”吴哲笑了,笑得有点不怀好意:“菜刀,你昨晚给谁打电话呀?那腔调怎么那么不‘阳刚’,整个儿一‘柔情似水’啊?”
在队友们的笑声中,齐桓气势汹汹地做势欲打,吴哲哈哈大笑地拔腿就逃,两人一眨眼工夫就追追打打地跑出老远。
这时袁朗从楼上晃到了花圃边,一边和大家一起笑一边留意成才,只见成才也在笑,边笑边和许三多一起给花架做着最后的加固,那张笑脸真可谓晴空万里。
袁朗放下心来,用力伸了个懒腰,笑着说了句:“今天是个好天气!”
大家一下子安静下来,薛刚打了个哆嗦,嘀咕着:“我怎么觉得一阵寒风吹过?”眼看袁朗瞟了自己一眼,吓得薛刚连忙缩到连虎身后。
齐桓跑回来时,正好看见成才和许三多匆匆跑开的背影。他正要问,其他人倒先开口了:“菜刀,锄头呢?”
齐桓:“路上被铁队叫走了。那两人干嘛去了?”
c3:“连虎说上火喉咙疼最好含点野蜂蜜,成才二话不说就拉着完毕上山找野蜂窝去了。”
其他人也七嘴八舌地说:“你没见他那架势,简直是把队长架上楼的。”“就是!我估计队长要不答应给他开放行条,他非得抄起他的狙击枪不可。”“得了吧,队长还指不定要敲他什么呢。”……
只有薛刚仰天长叹:“各位,我觉得锄头得的好像不是咽喉炎,而是那种……”
c3眼睛一亮,立刻化身狗仔队:“内幕内幕!快点爆料!”
薛刚很有成就感地扫了一眼竖起耳朵的众人,说:“以前我嫂子怀我侄儿的时候,只要她一说想吃什么,我哥就是这么东跑西颠地满世界给她弄去——”薛刚停了停,忍着笑说下去:“我怎么觉得锄头好像有了呢?”
片刻之后,一群老a没一个能直得起腰的了。袁朗忍不住从办公室窗口探出头来问:“哎,笑什么呢?”大家光顾着笑了,他问了两遍都没人答理他,袁朗拖长了声音:“同志们,375——”
齐桓捂着肚子:“别、别……哈哈……队长,可怜……哈哈……可怜锄头他身怀六甲……”
老a们的又一阵暴笑中,袁朗的下巴差点砸了自己的脚背。旁边几个办公室的窗口却同时伸出了好几个脑袋:“什么?锄头怎么了?”“谁怀了六甲?”……
三十二
这天晚上,到成才和吴哲宿舍里来的队友络绎不绝,名义上是探病,可他们那种强忍的笑把吴哲弄得莫名其妙。吴哲虽然有心要问个明白,可他们一个个只是含糊其辞,顶多就是说:“有了就好好养着啊。”“是啊,为了祖国的花骨朵嘛。”“对对,现在是非常时期,锄头你千万别动气。”
吴哲问了比不问还纳闷,还想再继续追问、质问、甚至逼问,可成才舀了一勺野蜂蜜一下子堵住了吴哲的嘴:“含着,别说话!”
吴哲嘴里含着蜂蜜还忍不住含含混混地说:“我知道自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汽车见了要爆胎,飞机见了往下栽,可就一个喉咙疼也不值得大家排着队来看我吧?”
成才瞪他一眼:“别自恋了,少说两句吧。”
薛刚本来一直赖在他们宿舍里看笑话,这下实在忍不住了,一头冲出房间,扎进旁边的宿舍,抱着铜锤的枕头把脸埋进去笑了个够,连铜锤一边嚷“不准把眼泪鼻涕擦我枕头上”一边拼命踢他屁股都顾不上了。
吴哲把嘴里的蜂蜜咽下去,说:“花花,我觉得喉咙真的好多了。”
成才麻利地再填了一口蜂蜜到吴哲嘴里:“大家不就是想看看你这话痨说不出话是什么样吗?你还不快点好,更让人看笑话。”
吴哲看了看那半瓶蜂蜜,口齿不清地说:“我觉得我都成了维尼熊了。”
“什么?”成才不知道维尼熊是卡通里一只爱吃蜂蜜的著名小熊。吴哲笑笑:“没什么。我就是不满那烂人居然敲诈了你半瓶蜂蜜。”
成才:“他是队长嘛,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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