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咳咳并不算典型意义的案件,只是展猫跑一趟公差,白老鼠鬼使神差跟去了而已= =
说到底就是打着出差的幌子推进感情线= =
下面来案子——
第13章 瓦砾场
白玉堂在团团转,在开封府展护卫的房间里。
展护卫在休息,在喝水吃点心,权当屋里没那么个人。不是展护卫没礼貌,换了谁,有个人在你眼前晃来晃去一连十天半月,也会习惯了。
终于白玉堂忍不住跳过来,跳到空闲着的凳子上——正对着喝茶吃点心的那位,拍桌:“喂,你就不觉得很奇怪么?”
“哪里奇怪?”除了白兄你。展昭抬眼瞄了一下,搓搓手指上的糖粉,再拈一块糕来。
“每个案子都有疑点!”白玉堂干脆把点心碟子推到他鼻子底下去,自己坐到桌上来,伸食指从他杯子里蘸了茶水,就在桌面上比划,“你看,你到陷空岛找我——楼小冲失踪至今;去察看个水灾弊案——路遇无名刺客;那个吃人的镇子更不用说,整个就搞不清怎么回事!”
展昭看了看茶碗里泛动的水纹,举起来一仰头喝掉,再拿茶壶斟了一碗,才道:“展某也希望每个案子都转身就结清,可是有案件就会有疑点,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听了他这话,白玉堂正在桌面上点点画画的手指不由得一顿:“你家包大人不是传说断案如神么?难道不是应该每个案子到最后都头尾齐整、滴水不漏……”
“那是茶馆里的平话故事。”展昭叹了口气,示意白玉堂先从桌上下来,“这桌子沾了水会掉颜色,白兄的衣服可是干净得很。”
白玉堂瞪了桌面一眼,刚要跳下来,忽听外面脚步凌乱,张龙赵虎不分先后地抢进院子来,不等站定先开口:“展护卫!大人急着找你,请马上到书房去!”
“我去看看什么事——”白玉堂直接一撑桌面弹起,窗台上借一步,窗外老杏树借一步,跃过院墙去了。展昭被他弄得一愣,总是记挂着包大人相召必有重事,才也提了剑急步走出房门。
到了书房,展昭行一礼,包大人摆手免过,招他近前去看。桌上是从池州递上来的公文,公孙先生正念着胡须看得直摇头。
简而言之,就是说什么来什么,吃人小镇的事情从彭泽县转交建德县去办,派下的人手数日不归,再多遣捕快去看时,原来镇上居民都死干净了,连同小镇都烧做一地焦土,翻检灰烬,也有先前某个衙役的腰牌。这下就更要命了。建德县上报池州府,池州府也没能拢出个子丑寅卯来,反倒消息走漏,当地居民人心惶惶,纷传是那山镇风水不好惹到恶灵,不然何至于此。正巧这时包大人听了展昭的报告写信去问,池州府可不就赶紧把这个烫手山芋丢给了开封府——世人可都说得有鼻子有眼呢,开封府尹包龙图包大人,那可是日审阳、夜审阴的主,甭管什么凶神恶煞,有他老人家接手,保管老实归案。
叫展昭来,当然就是叫他去查案。案子蹊跷,包大人拉着公孙先生仔细合计了一番,才放展昭出门,特地嘱咐他要格外小心。展昭受命出来,四下里打量:屋顶没有,树上没有,花丛后面还是没有。白玉堂哪去了?原来白玉堂偷听了几句消息,按捺不住,抢先出发了。
用了些茶饭,展昭也打点起行装去事发地查探——计一人、一马、一包裹。一路奔赴池州,翻山过河,快马加鞭。展昭算计着到那无名镇的路程——据池州报上来的公文,那处原不是什么镇,本来大约是几道山沟之间有那么个村落,焦家庄。那里地势不好,下点雨道路就淤住;土地又不肥,产粮很吃力,村民都穷得活不下去,纷纷携男带女逃亡;又是处在几个州府交界的地方,长久没人愿意去理,盗贼横生。谁知不理不睬扔了若干年,竟然悄没声地长成这么一个怪胎:聚起住户、建起围墙不说,居然还闹出了这么大个案子,把自己整个都闹没了。
两日后路过麻城县,正是晌午,远远地看见人家都飘起炊烟来。城郊一个铺子,竹竿支起块泛了黄的粗布篷子,也正飘着肉包子的香气。展昭勒住马,却不是为了这包子香,而是那铺面里独霸了张四仙桌掰着包子和茶吞的——白玉堂。
白玉堂正将个白面包子破成两半,听着一声马嘶,头也不抬一下,扬手就是半个包子飞过去:“老人家,再多加两笼包子一碗水。”
“难得在此相遇,白兄。”展昭轻轻接住包子,馅料还冒着热气。
“下来,吃点热的。”白玉堂把老板刚摆上桌的一大碗热茶水推到自己对面,“你这一路都是啃干粮,像什么样子。”
展昭一笑,下马,落座,半个包子已经下肚。他也不多客气,伸手又去白玉堂面前的碟子里去拿。
这才差不多嘛,一直那么彬彬有礼的,哪像是江湖上混过的。白玉堂稍稍满意,看着展昭端起粗瓷大碗灌一口茶水:“跑了两日,展大人也不喊我一声,难不成是怕我白玉堂要蹭你的饭吃?”
展昭失笑:“白兄说哪里话——都是白兄马快精神又好,展某这一路没敢下鞍歇脚,才总算到此处追上,否则哪有不来吃你这个财主的道理?”
哟,堂堂御前四品带刀护卫也会开玩笑?白玉堂意外地挑挑眉:“吃饱了没?上路。”
两人同行,太阳落下又起来,再到夕阳西天的时候,已经赶到烧作了一片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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