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这种改变,鬼鲛正在琢磨着怎么表达,背后的鲛肌戳了戳他,告诉他那人身上的查克拉变性了,嚯?鬼鲛有兴趣的转过头来,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表示头一次听说一个人还会有两种查克拉啊哈?
结果就见着矢仓露出了一种很迷惑很痛苦的神情,当然这神情很轻微,若不是鬼鲛多年从忍猎杀经验丰富,不然他才看不出来,只觉得水影周身气质一变,柔和了些许,依旧是声音低沉的开口道:
“….没什么事,回去休息吧。”说完,矢仓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摆摆手先行离去,留下了一个满脸兴奋好奇的鬼鲛。
之后就是祸乱水之国根基说法的来源,七人众叛变事件的发生——自己尊敬的前辈,忍刀七人众之一的西瓜山河豚鬼叛国通敌,鬼鲛奉命绞杀。在杀掉这位传授自己鲛肌的前辈时,鬼鲛的心中还是充满了不少的惆怅和茫然的。
于是他拒绝去看这位前辈临死前的表情。
在他干净利落的干掉了一众有着不少通敌嫌疑的同伴时,仰望着绿地蓝天,陡然产生了一种天地徒然空茫自己也不过是个虚假的存在的感触…若是此刻,一只十人小队死的只剩自己时,自己若是死掉了或者是叛逃了,也不会有谁在意或者猜疑吧?
不然回到水之国估计也是一大堆的刑讯审问,盘问为什么全队覆灭的时候自己还活着,好似非要他说出来个一二三四五一般。
真是无聊啊,鬼鲛把鲛肌抗在肩上,站在一地尸体中沐浴在春天的微风里,觉得难得的迷茫也算是惬意,身上的鲛肌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脑袋,他好心情给鲛肌顺顺毛…然后就听着背后神出鬼没的杀出来一道声音:
“怎么,我的得力干将这是打算叛逃了么?”
矢仓苍白的脸面无表情的出现在树后。
鬼鲛:…..
大人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鬼鲛心情诡异的听着这位大人说了一番什么状似哲理很深的关于自我和存在的话,什么我能够帮助你摆脱虚无,什么让你了解到真实的自己到底在哪里…听着他冰冷的声音,鬼鲛歪歪头,真的很想问一句,
矢仓大人,难道在你眼中我鬼鲛一直是个#长得帅个子高#的智障么?
要不就是脑残?
这种鬼话谁会信?
不过...想到了前一次怀疑精分的经历,鬼鲛眯了眯眼睛,装作了若有所思的神情…果不其然见到水影露出了一丝满意,留下一句:“我等你的回答。”然后就打算功成身退接着神隐回树干后面的阴影中…不巧被鬼鲛瞅到了一秒的虚弱。
接住踉跄摔倒的矢仓时,鬼鲛还在心中凉凉的感叹,啊呀呀,天天装逼虚了吧,小孩子就该有小孩子的样子啊。
只见矢仓勉强推推他的手臂,发现推不开也就喘着气没在挣扎,沉默几秒,反倒一把紧紧的抓住了鬼鲛冰冷的大手,那双称得上美丽的眼睛满是焦急和渴求:
“请…..”
他猛地咬了一下嘴唇,似乎觉得自己的话像是要暴露什么可怕的事实,但是坚强的意志依旧支撑着他说了下去,
“…请,千万当做我方才那番话没有说过。”
“答应我,鬼鲛先生。“
说完,矢仓的脸上就一阵泛红,白眼一翻,晕在了鬼鲛怀里。
莫名其妙觉得自己艳遇一番的干柿大人:…….
鬼鲛好奇的戳了戳矢仓的脸蛋,觉得应该还没死,于是哼着歌扛了回去。
哈哈,水影果然是个精分。
……
……
转回柳巷花魁现场,鬼鲛回忆完毕,关切的看了看一旁矢仓的脸色,低头道:“大人,感觉还好么?“
矢仓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鬼鲛却满意的抬起头来,他不知道那个一直附在矢仓身上的人是谁,但他知道方才与他发生眼神交流的人…应该是个早年间在暗部声名鹊起人人称赞的骁勇好少年。
他的眼睛很清澈。
花魁的队伍越来越近了,鬼鲛盘算着怎么把那个蓝衣服的秦楼花魁拐到矢仓的床上给他开开荤,要不天天看着水影这一幅苦大仇深的神情,真是让人吃不下饭啊。
音乐一停,一行花魁身着着红红绿绿的衣服整齐划一的冲着面前个子小小的水影行礼,娇美的面容中间,蓝衣服的花魁那张清俊而又雌雄莫辩的脸格外明显。
左边的人行道上木叶一行人看热闹看的兴高采烈,宇智波鼬的死亡凝视隔着老远都能感受到。
右边人行道上,冷山泉眯着眼睛伏在房梁上,狐疑怎么一会儿工夫那个斯科特的种就不见了?
矢仓沉默的注视着这一切,只觉得荒唐。
忽然,一道陌生的力量刺入他的脑海,那感觉熟悉却不霸道:
“这位水影小哥,看你脸色不好,印堂发黑,最近走背字吗?“
“需要在下助一臂之力么?“
矢仓浑身一颤,不可置信的四下打量…只见面前一行女子中那个长相妖异带着明艳异域风情的高挑花魁,冲着他迷人一笑。
矢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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