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有偷看我?”
“……”
又是这种身在庐山不知雾深的状态,炎红叹了口气看着慕宇看似无辜但是却又有点玩味的神色。其实她说的那句话根本只是瞎猜而已,毫无依据,说不定面前这个大明星还真有着让人一见钟情的魅力。
而且好感和驱魔应该没有任何关系才是。到底话题为什么会偏到这个方向的啊?炎红懊恼地反省起自己那“脱口抛出的话”。
但慕宇似乎并没有多在意话题的偏向,忽然认真地说:“这样的话那你就要小心了。”
炎红扬了扬眉。“为什么?”
“你喜欢上我的话就要尴尬了。”对方这样笃定地说道,下一秒炎红就差点从脚边抄起一条蜈蚣扔到那张理所当然的脸上。
但她咬了咬牙忍住了吐槽的冲动,决定不在这个话题上纠结下去。“总之现在这个不是重点。”
对,重点明明是找个办法让慕宇卧室重新变得简洁舒适,而不是这些手臂大小的蜈蚣的世界。
但是如果全部将它们赶出去似乎十分不现实,即便将三张符咒用了,那炎红还是得放一堆血。说不定第二天她就不用去上学了,直接躺进医院。
那么既然不能赶走,又有什么方法能让这些蜈蚣不靠近慕宇呢?
“对了。你问问陆先生有没有驱邪的东西,能戴在脖子上的那种。”炎红对慕宇说道。
慕宇坐在床上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才点点头。“我去问问。”
炎红看着她打开房门离开,才反应过来刚刚原来是在等她自己主动去问,毕竟留一个不熟悉的人在卧室里并不太好。
可惜炎红当时没能理解慕宇的意思,到最后反而显得自己非常不礼貌。
有些不自在地搓了搓衣摆,潮湿的布料摸起来实在是不太舒服,炎红原地等了一会儿,便又看见慕宇慢悠悠地回到房间,手里拿着一串方孔铜钱,一共六枚,被打磨得发亮。之前也听过报摊的张大爷说过,古钱经万人手,聚众人阳气,用来辟邪正好。
于是炎红接过铜钱,然后靠近脚边的蜈蚣,对方却只是稍微往旁边挪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反应。
看来并不怎么辟这个邪。炎红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了那把靛蓝色的玉刀,转头看了身后一眼,慕宇一言不发地盯着自己。
没有解释什么,一咬牙在食指指腹划出一道整齐的切口,那把平日里连塑料袋都割不破的玉刀在碰到人的体温时却异常锋利,基本上不需要太用力就能划破皮肉。
一直在她身后看着的慕宇微微皱了皱眉。炎红则是挤出鲜红色的温热血液,给每个铜钱都抹了一遍,那串古铜色的钱币便透出鲜艳的朱丹色,像是斑驳的铁锈。几滴撒在了地上的血触碰到一旁的蜈蚣,便听见了一声嘶鸣,原本对铜钱毫无反应,在被撒了炎红的血后却挣扎着要逃到远处,但没有像之前那团在厕所里的黑影一样触碰到就烟消云散。
而炎红这次再试着将染血的铜钱移到墙壁上,趴在上面的蜈蚣立刻四散而逃。她满意地点点头,将手里的铜钱递给慕宇。
对方已经从床头柜上抽出了两张纸巾,在接过铜钱的同时也将纸巾递给了她。
“这铜钱最好不要离身,也不要洗掉那些血。如果没有了就告诉我一声,到时候再补上。”炎红一边用纸巾压着伤口,一边这样跟慕宇说。
慕宇皱着眉看向那串铜钱。“我晚上要戴着这个睡觉?”
“嗯,这样会舒服一点。”
“……”
最后大明星也没有回答好或者是不好,只是转身走到书桌,拉开抽屉翻找出一张创可贴递给炎红。
国庆假期结束,开学的第一天,还没开始早课的时候,班里的有钱人家孩子讨论最多的还是自己又去了哪里哪里玩。炫耀着大江南北的别墅和房产,同时跟于乐一样出国游玩的还不在少数,欧美澳基本上都给踏了个遍。而在这年头,普通高中稍微有钱的孩子还在以自己去夏威夷旅游为豪,公子哥千金小姐们就已经纷纷跑去布拉格和普罗旺斯了。
于乐去了新西兰冲浪,看起来跟炎红一样瘦瘦小小的那个大小姐实际上却是运动的好手,虽然说可能跑步的时候比不过腿长个高的人,但是无论哪个项目都能够取得名次的于乐绝对是班级里的王牌。如果发挥得好,基本就能够拿下第一名,可惜的是,对于她来说,发挥得好的次数比起自己脚滑摔在跑道上的次数还少。
而杨白则去了俄罗斯,回来后学了满嘴的俄语听得炎红脑袋发昏。
至于其他人,都也侃侃而谈自己的所见所闻,明明不过是个十分平凡的国庆假日,光是在座位上愣愣地听着别人诉说,就仿佛已经环游了全世界。
风景,刺激的经历,所见以及所学,在当代青少年的心目里的国庆假期,估计最为羡慕的不是俄罗斯金秋景色,也不是新西兰蔚蓝色的海浪,同样也不肯是普罗旺斯的田园牧歌。
在炎红心里,认为如果自己说出在这个其他人都忙着飞往世界各地游玩挥霍时,她不仅已经坐上了慕宇的车,还进入了慕宇的家里。那么,估计所有妒忌和羡慕都会瞬间集中在炎红身上吧?
但是她不会说的,况且一般人在经历了这样种种难以言明的事情后也不会四处炫耀。所以当于乐问起炎红假期做了什么时,她也只能尴尬地笑笑说在家里待着看电视。
“这样也太浪费了吧?”于乐一脸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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