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司君……”黑子花了些时间再沉默上,“我比赤司君想象中更了解你。”
赤司怔愣,不想继续听这些胡言乱语,于是狠狠地咬上黑子的嘴唇,柔软脆弱的后穴将迟迟不进入的ròu_bàng吞下。一如既往的主动。
……
居然把人给做晕过去了。
黑子哲也看着被清理干净放在床上的赤司呼吸逐渐和缓,揉了揉额角。
赤司征十郎这两年来是异乎常人的工作强度,公司的大小事情全部由自己一手操盘,连桃井五月都只是负责料理决策后的部分事务,本来就忙得不分公司与公寓,还有nik安静却不让人省心。偏偏赤司拒绝任何人的帮助,他也自如得不需要人帮助。
黑子站在床边望着赤司一脸苦恼,天知道他连靠近这个睡梦中的人的勇气都没有。熟睡的赤司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转醒,但黑子不愿意是因为自己的任何一个动作导致。
大概是因为……黑子知道赤司需要帮助,赤司知道黑子知道,于是对于黑子这种从头到尾的另类,他不得不伪装。
是的,赤司征十郎从来不屑伪装。他的强大是生于内而形于外的,因此别人会认为他不用帮助。但黑子哲也却不同,他看出来了,看出来即便是赤司的强大也有极限,也有触及不到的地方。
于是被这样判定的赤司只能对黑子哲也装脆弱。
他们早已经不是国中的少年,可他们之间却仍旧维持着国中时候的相处方式。
赤司征十郎不是因为在黑子哲也面前脱下强硬完美的伪装而表现得脆弱到像正常人,而是他故意在黑子面前装得像正常人一样脆弱。
因为黑子哲也想看,所以他就这么做了。
可是黑子哲也还是知道,虽然这一次赤司征十郎以为他不知道。
因为知道,所以有些寒心呢。
“你的哥哥真的太任性了。”晚餐吃完,比划着安抚着让nik再三保证不去打扰熟睡的赤司,便离开了公寓。
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最近常联系的一个号码,黑子回头看了看紧闭的公寓大门,按下了接听键。
“黑子先生,我们应该见一面了。”听筒里传出的声音庄重得冷漠。只是短短一分钟不到的交谈,黑子觉得背后已有冷汗。
赤司醒过来时却是第二天早晨,他反复思量也不觉得自己会熟睡到超过12个小时——身体系统的警报在他看来都是骗人的鬼话。发现从来没有拆封的安眠药居然少了两颗时他几乎想活剐了早就不在公寓的某个家伙。
“桃井五月,今天预约和相泽董事长见面……”
赤司说话一向干脆利落,不会留任何可能被插话的停顿。当电话那头突然销声并且听见什么砰然落地的声音时,桃井的第一反应就是出事了。
只是她还来不及迟疑,电话那头就换了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赤司征十郎现在在我手上,会晤什么的,恐怕还是不要了吧。”
桃井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老板都不在,自然是不会去见面。你们还想要什么?”
“呵呵……我们只是想给他点颜色看看,如果警察不知道,过几天他就能回家了。”
电话被切断。
赤司的公司风头太盛,一来总会有人看不惯,二来黑道一定会盯上。像是赤司财阀,不仅和东京最大的黑道有联系,又有多少本来就是隶属于赤司家主本人的谁也不知道。赤司知道这一点,但是他有更为急迫的事便没有特地去为这一方面牵线。
被人从后面用硬物拍晕实在算得上赤司征十郎一次绝妙经历。
章二十四 错综复杂的无趣之局
赤司征十郎睁着眼睛盯着上方的风扇从三个变成两个最后合成一个,初步判断他被关在一个类似仓库的地方,被人用胶布绑住了手脚,膝盖弯曲,手被反剪置于大腿之下,整个人成一个不太舒适的蜷缩虾米状态。
有点,微妙啊。
后脑勺在闷闷地疼痛,没办法触摸不知道是否有明显伤口。
用封箱胶布绑住手脚无疑是比麻绳更加聪明的做法,特别是在冬季,胶布的粘性发挥到极致,即使是手脚灵活去拉扯也不可避免刺痛。
四面树敌,八面威风。有的成功者奉行这样的成功之道,但赤司绝非这样的人。遇到这般的狼狈情形,就好像是个莫名的规律,碰见黑子,就倒霉。
好吧,开个玩笑。
从高高镶嵌的仓库排风扇透进的光线可以判断现在还是白天。
赤司突然觉得几分无趣,大脑呈现自暴自弃的慵懒状态,不能思考、不想思考。
本来,就没什么要紧。
是吧……
赤司伸直身体,挪动着依仗墙壁坐起,蹭得白色衬衫上全是灰土皱褶。他背靠着墙壁,后脑抵上墙壁略微疼痛。
没什么必要去思考绑匪的意图,更没有必要思考他们要做什么。浅显而易懂的想法与办事方式,捕捉住自己如此愚蠢的漏洞的人,背后终会有人在指导或默许。脑海只里遗留了反复说教话语的赤司忍住一个呵欠,以一种安然的状态放空自己。
从醒来就发现了,自己的文件包、手机、以及西服外套全部都不在身边。里面包含了要去交涉的文件和公司的部分机密——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要高价交易出去的那部分专利产权。
被拿走了那些东西,公司只需要短短几小时没有决策者,一切便会土崩瓦解。
自己另辟蹊径想逃脱的游戏规则,终究无法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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