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妈打了电话,说了今年回家过年,也说了自己要带乔总回去,老妈听了顿了几秒,大概是在想什么,我的心有些忐忑,害怕老妈回突然问我,结果老妈什么都没说,只是嘱咐我们路上注意安全。松了一口气,又有些失落,想想平时就很敏感聪慧的老妈应该感觉出什么不同了,可惜她选择了逃避,没有给我开口坦白的机会。
和老妈道了再见,挂了电话,回过头,看见乔子寒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有些期待有些忐忑的神情让我说不出的怜惜。伸出手臂,把她圈进怀里,抱着怀里的人,觉得就这么一直抱下去也很不错。
“在想什么?”捧起她的脸,看着她倒影在她眼睛里的我的影子,我问道。
“感觉像一场梦。”她用手拍开我揩油的右手,面色严肃庄重,“林梓,你确定你要带我回家过年吗?以爱人的名义?”
“是啊,你不愿意?”我收回自己的手,看着她。
“只是觉得期盼许久的事突然实现,虚幻的有些不真实,”她摇摇头,握住我的手,“真害怕这只是一场梦。”
“要不让我给你证实证实。”我凑到她左耳边,小声的说道,手不由自主的摸进她的衣服里,光滑白嫩的肌肤真让人爱不释手。
手还没往上走,我就被她扯住耳朵,没办法,我只好乖乖的把手拿了出来,哀怨的看着她,“我这不是为了让你有真实感嘛。”
“呸,色x狼。”她放过了我的耳朵,却捏住我的鼻子,笑骂道。
“女人总是喜欢口是心非啊。”我握住她的双手,低下头,凑到她唇边撷香,她脸一红,羞涩的闭上眼,一副任君采撷的扭扭捏捏的模样,真让人胃口大开,也许在沙发上做做健身运动也不错。
还没等到我下一步动作,就被她一掌推开,我看着她刚才饱受蹂x躏的鲜艳欲滴的红唇,突然被推开让我有些茫然,“怎么了?”
“你和伯母说的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她站起身子,居高临下的望着我。
“二十五号,怎么了?”我抬起头,接受了她幽怨的眼神注目,有什么不对吗?
“二十五号?也就是明天。”乔子寒想到了什么,一双黛眉颦蹙,有些担忧,“时间这么赶,送伯父伯母的礼物估计也来不及准备了,都怪你都怪你。”话说完,她开始发脾气,粉嫩的拳头就打向我,像个傲娇的小姑娘指责着我对亲生父母的怠慢,我赶紧用手臂挡着,深怕一不小心就壮烈牺牲在沙发上,趁她放松,赶紧拽住她的双手,使尽全身力气用力一拉,她重心不稳,倒进我怀里,她横瞪我一眼,就要起身,我赶紧使用我的固身术圈住她,让她全身不得动弹。
“什么伯父伯母?你改叫咱爸咱妈才对。”我伸长了脖子,在她的脸边吻了一下,说道。
她羞红了脸,白皙的脖子也开始泛红,染上羞涩的颜色,嗔骂我,没个正行。
我悄悄在内心翻了个白眼,你不挺好我这口么。
“叫个咱爸咱妈听听。”
“不要。”
“说说嘛,就当事先练习。”
“不要。”
“那我找别人说去。”我作势放开她,起身。
“你敢。”还没说完,她就怒了,着急的拽住我,盛气凌人,“咱爸咱妈只准我叫,其他女人都不准。”
我好笑的看着她,她顿时察觉自己上当了,懊恼的咬着嘴唇,看着我。
口是心非的女人啊,得好好教育。倾下身,唇落在她耳边,温热的气息,她还有些抗拒,“我还没给爸妈买礼物呢。”
“放心吧,我都准备好了。”
她这才放心下来,随即又想到什么,想要躲避我的亲吻,我有些不耐烦了,揽着她的脖子,深深的吻住她,哼,堵住她所有的话,吃干抹尽她。
d市距离我家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没有飞机,坐火车的话大概要十多个小时,开车能节省一半的时间,差不多五个多小时就到了。
前几天去提了车,白色的雪佛兰,不贵,差不多十万,这几天除了陪乔子寒,剩下的时间都去折腾这车的事去了。本来想向老婆炫耀一下咱也是有车一族的人了,结果乔子寒连正眼都没瞅一眼,嫌弃的撇撇嘴,轻飘飘一句“好丑”,然后扭头上楼,再也没看我的爱车一眼,把我郁闷的真想吐血三尺,这是严重怀疑我的审美水平,真是夫纲不振。
二十五号上午早早起了床,我简单收拾了下家里,把该拿的衣服和东西都提上放到车子的后备箱,然后等待着老婆大人下楼。
我能理解她想要在公婆面前留下好印象的想法,可是我不能接受老婆站在镜子面前几个小时,就只为了反复决定到底哪一套衣服穿着更好看,搞得如临大敌似的阵势,让原本镇定的我也有些紧张了。
等了半个多小时,老婆终于舍得出来了,今天她只是画了淡妆,选来选去,最后还是选了简单一点的搭配,白色的过膝长风衣,里面是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装裤,米色的高跟鞋,如瀑的长发被挽起,露出她姣好的面容。她朝我羞涩一笑,让我萌生一种想要把她藏起来不给任何人看的念头。
打开车门,等她上了车,关了车门,开始我们的回家之旅。开了两个多小时才下了高速,驶进国道,坐在副驾驶的乔子寒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我看着车子前方的路,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因为老家处于深山之中,路很偏,也很陡,经常出意外,走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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