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的是什么?”放下手里的书,闻多情问,绷着的脸上隐隐有了笑意。
“好看吧!”瞑幽得意洋洋的跨到自己座位上,两个人似乎都忘记了他迟到的事情“这是我特意命人赶制的。”
“我表示不理解。”郝英俊眯着眼看笑得一脸狐狸样的自家侄子。
“我表示不想说。”打开手中的扇子了,郝流枫微微的笑着,每当他有些许得意的时候,那扇子就是展开的。
“你,为何要带头套?”闻多情疑惑着,这天气已经有些起温的迹象,瞑幽在头上加了一个套子,实在惹人怀疑。
翻开手中的书,瞑幽满脸的不在乎:“我这是为了突出!”
“真意外。”郝英俊再度眯起眼睛,将瞑幽的头套前前后后自己观摩之后才开后“你以为带一个美女的头套出来,你就是美女了?”
郝英俊刚刚说完,瞑幽的脸就涨成了猪肝色,不过隔着头套没人看得出来。昨个那位仙子当真跟他玩了一个刺激的、让他半世难忘的游戏:“我一个美女的头套,至少不会招惹女人!”
“那女人对你做了什么?”郝流枫挑挑眉梢问道。
带了头套的瞑幽表情被遮了起来,一双眼睛不经意的瞟过闻多情,发现自家先生没什么表情后,才略略有些安心,接着有些许的失望,瞑幽有些小郁闷,于是嗓门略略提高说道:“还能做什么,无非是逼我娶她之类的。”
“噗!”郝流枫有些不淡定,瞑幽这孩子,就是死要面子,这话都说的出来。
“啊!”瞑幽瞪瞪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我,我忘了写课业。”
闻多情从高高的课台上看下来,对于瞑幽奇怪的美人头套,他是想笑的,但是为了不打击这个差点被毁容的娃,闻先生只是微微咳了两声:“没写就算了,
记得下次补上来。”
“就,这么算了?”瞑幽瞪瞪自己的大眼睛,想不通为什么就这么过关了,他刚刚明明大喊着自己是去找女人才误了写课业的,闻多情居然不搭不理的。潜意识里,瞑幽希望闻多情会狠狠罚他,他也许会开心些。
瞑幽闷闷不乐了一上午,整本书翻得哗哗响,好似怕人不知道他正在发火似得。这还不算夸张的,最夸张的莫过去他手中的狼毫笔在他咬牙切齿骂闻多情该死的时候居然命丧当场。瞑幽看着手中的半截笔有一丝丝的凌乱,他骂的明明是闻多情啊!闻先生倒是不在意自己学生的奇怪行为,该干什么依旧干什么。不过令他有些意外的是瞑幽今个火气有些大,连郝家叔侄都躲得他远远的。想不通问题出在哪的闻先生还特意对瞑幽温和了些,却不想那小狮子反而更火大了,手中的笔都压断了。再看看他宣纸上的,居然写的都是‘该死的’三个字。闻多情眯着眼睛看了很久之后,狠狠戳了他脑子两下,小狮子这才乖了些。
上午的课业好不容易结束,郝家叔侄卷了书本迅速逃离,尤其是太子殿下,逃窜的那叫一个速度。瞑幽依旧阴沉着脸,不过比起上午已经好多了。
闻多情收拾了桌子上的书,跟在郝家叔侄身后。
“先生。”瞑幽出声。
“何事?”闻多情看着站在面前的人,那头套,还是有几分滑稽的。
“若我娶妻,你会祝福我吗?”将手中的书握的紧紧,不知道为何,瞑幽偏偏纠结于这个问题了。
“自然。”
心,凉了半截。
卷起手中的书,瞑幽夺门而出。很正常的问题,很正常的回答,为什么偏偏有了不正常的反映?闻多情看着瞑幽远去的背影没有做任何表示,只是跟在后面缓步离开。
用过午饭后,书苑里迎来了一位特别的客人,正在喝茶的闻多情放下手中的茶盏迎了出去。
墨衣墨靴的阎罗王黑着脸来了,仔细看,会发现他唇角有丝丝冷笑。
优雅的坐在客厅,闻多情吩咐小侍们看茶,对于阎罗王的来访,表现出一个先生该有的风度。
“我时间有限,废话就不多谈。”阎罗王掀开冒着热气的茶盏押了一口,等着闻多情开口。
眼神示意小侍下去之后,闻多情把玩着手中的茶盏盖,眼神缥缈无定,阎罗王不开口他也不说话,反正,他有的是时间。
“瞑幽的脸,你看到了吗?”跟对方耗着似乎对自己不利,微微犹豫之后阎罗王开口问。
“我没看到。”闻多情淡淡的回答着“他带着头套。”
“那不是你干的?!你自从,自从这次回来之后,体罚他们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阎罗王眯起眼睛,提到瞑幽,他总有些难以控制的怒气,以往
的迫人气势也减去几分。
“你有本事在我的书苑里派探子,怎么就没本事看住他别受伤?”讥诮的声音出口,对于坐在不远处的人,闻多情实在拿不出什么好感,语气生硬,声音冰冷“如果是我,我一定不会给他留在脸上,我没有那么蠢。”
“就算你心有怨恨,但也不该拿瞑幽···”
“我有什么好怨恨的,既然他选择了自愿待在那里,我何必殃及无辜。”不等阎罗王的话说完,闻多情出声打断,有些话题,他确实不怎么想提。
“你真以为你的那些动作能瞒过我?”阎罗王起身,对于闻多情的淡漠和生硬,他冷笑着回应,瞑幽是他唯一的儿子,不管犯多大的错误,他也是臭揍一顿就算了,任何问题压下来他都顶着。这些年来,气急败坏的站在地府讨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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