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烽怔了怔,抓住我那只不老实的手,过了好半天才勉强低声道:“什么话,我忘了。”
我嘴角一抽,黑着脸把手伸到上面,在他胸口摩挲着威胁道:“耍我有意思么?”
刀烽胸口几个地方很敏感,我刚用手摸过去他就轻颤了下,但是隔着衣服他不好抓到我,只能沉默下来任凭我怎么弄也不出声,我知道,其实他也吃准了我拿他没办法。
我很没劲的停住手上动作,双臂收紧死死抱着他,脑袋搁在他肩膀上,蹭着他的脸,声音沙哑道:“我真想听……你那时候没说出口的话,我总觉得如果听不到会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阿烽,我爱你,你呢……”
我低声诱哄,不惜耍赖撒娇,用尽我这辈子最大的耐心,只希望能从他嘴里听到我最想听的话。
刀烽被我蛊惑,安静一会儿后终于开口道:“我……”
不等他说完,房门突然被人推开,璇姐大大咧咧的出现在门口,嘴里还在骂着:“你们俩干嘛呢,磨磨蹭蹭的……”
“就是,都等你们半天了……”大叔跟在璇姐后面,待看到我和刀烽的姿势后,声音戛然而止。
我在刀烽身后探着脑袋和他们对视,手仍旧搁在刀烽衣服里,但是我敏锐的察觉到,怀里这家伙已经脸红了。
片刻后,我哀嚎着倒在刀烽的床上不停打滚,骂骂咧咧道:“卧槽,你们妹,你们两个超级电灯泡……卧槽疼死老子了,妈的刀烽这个混蛋,居然这么用力,打到我肾了……”
璇姐完全无视我的指责,咬着耳朵对大叔说:“看到没,刚才刀烽脸都红了,哎呦可爱到爆炸了……”
大叔点点头,看着我说道:“楚扬肾虚了……”
我恶狠狠的瞪向大叔,就知道自己以前说的没错,这货的嘴永远都比韩寒还周立波。
解决完早饭,我们找到那位姓郝的老板,大叔拿出楚问天的信,问他认不认识信上说的这个郝富胜。
郝老板这会儿也是刚吃完早点,正坐在招待所门口翻报纸,听到大叔的话抬起头扫了我们一眼,说道:“找他干什么。”
大叔道:“是这样,几十年前有五个人到这里来过,他们在这留了几样东西,现在他们来不了了,就叫我们几个小辈来帮忙把东西取回,说是只要找到郝富胜,他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郝老板打量着大叔,谨慎道:“五个人?叫什么名字。”
大叔:“领头的叫顾海。”
郝老板脸色变了变,又问道:“口说无凭,有什么证据能说明你认识他么?”
大叔笑了笑,拿出那个翡翠扳指。
郝老板见到翡翠扳指,思索一会儿,这才正眼看着大叔,点头道:“是这个了,等了这么多年,总算来人了,我还以为我这把老骨头进棺材前都得帮他们看着东西呢,当年帮他们照相的那个郝富胜是我哥,他前些年得了心脏病,刚走,我叫郝富贵,你们叫我老郝就行。”
大叔体谅的道了声谢,我们便跟着郝富贵来到招待所的后院,这里有几间旧屋子,其中一间一看就知道锁了很久。
郝富贵拿了块砖把那把旧锁敲开,对我们说道:“过了这么久,这破锁的钥匙都让我弄丢了。”
他推开门,被灰尘呛得咳了几声:“你们进去吧,有什么问题再叫我,我就跟门口坐着。”
大叔又客套几句,便领着我们进了屋。
屋子内所有东西都落了厚厚一层灰,用手一摸基本就看不见手了。
我们只好忍着呛人的灰尘,尽量不去触动那些不必要的东西,先靠眼睛分辨出哪些可能有用,再将它们拿起来细看。
璇姐拿出几张湿纸巾递给我们,说道:“看到有用的就用这个擦干净,别用手拍,弄的到处都是灰,这也没地方洗澡。”
我们乖乖攥着湿纸巾,开始到处寻找线索。
大叔在桌子上发现一张类似地图的东西,刚要用手胡噜,想起璇姐的话又赶忙换上湿纸巾,把那地图一点点擦干净。
刀烽在大叔旁边,同样发现许多记录了重要线索的纸张,两个人在桌子前好一阵鼓捣。
我捂着口鼻,转身走到角落里,希望能发现一些不同的东西。
地上有许多类似垃圾的纸团,我在其中翻找了很久,捡了几张我认为有价值的握在手里,这些纸团上面画了很多潦草的草图,有些抽象的根本看不出是什么,有些我却能肯定那是南诏国的耳朵图腾。
这屋子闷了太久根本不能久留,我们只好尽快搜集线索,再找个“安全”的地方研究。
我快步走到书架旁,低头查看的时候却无意中在书架缝隙里看到一个金色的东西,那好像是一个小盒子,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我蹲下来,费劲的将手伸进去,摸索半天才抓到那个盒子。
这盒子歪倒在书架缝隙中,正面落了很多灰,几乎看不出颜色,侧面却由于角度的关系完全无碍,我刚刚就是被侧面的金色吸引才发现它。
我用湿纸巾把这个小盒子擦干净,发现这是一个纯金的小首饰盒,上面没什么繁复的花纹,只有一些简单的装饰,很古旧也很保守。
我打开盒子,发现里面有两只耳环,还有一块形状古怪的石头。
我拿起那块石头的一瞬间,忽然觉得这石头有一种特殊的力量,它在不断的吸引我,召唤我,让我握住它,完全松不了手。
我静静看着躺在手心的石头,它一端光滑圆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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