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当年allen突然冒出来并且以最快的速度买下了“灿烂”所处的这处大楼,并且很有速度地改造之,使得一楼的店铺相互牵连,gay吧寻常酒吧不一而足,最大的可取之处就是这栋楼其他的部分全部都被配置了很高端的设备变成了快捷酒店──是所有。
就如这个城市里人与人之间便捷又虚无的爱情似的,每一夜都会有人踉跄着从“灿烂”或者“灿烂”隔壁的酒吧里与认识或者不认识的人勾着肩,搭着背地走上电梯,开始那一夜的o。
有幸认识allen之前,田鑫就是与r在“灿烂”里相遇并且o的,也是在“灿烂”中,田鑫被r指着鼻子骂“不知所谓”的。
谁能想到呢,一年半前还被自己当做是“会呼吸的痛”的男人,如今竟然还会笑语晏晏地过来理直气壮地要求自己满足他的愿望呢?(。。。其实是r舍身来满足你啊儿纸)
回想过往,自然并不都是令人快乐的回忆,所以田鑫赤红着眼睛两手紧紧地抓住对方胯部的两端,狠狠地冲刺着,仿佛在用自己的刀刃戳进对方防无可防的内部,带来与自己当初所承受的伤害相当的印记。
r感受着身上男人狂野的冲击,激动地都快抽了过去。他自然是知道这个人一直以来的傻气和隐忍的,感情上的专一令他完全没有在这个肮脏的世界存活下去的优势不是吗?既然如此,便宜他人与便利自己相比,他自然是毫不犹豫地伸出了自己的手。
事毕,田鑫总觉得心里乱乱的,几个月来不曾与人有过的肌肤之亲现在看来并不能够缓解他日益沈重的心情,反倒是有了新的一层阴影笼罩在他的心头一般,比之前更加令他喘不上气来了。
r赤裸着胳膊半个身子压在田鑫的後背上,他虚虚地吻了一口田鑫的後颈,一边喘着气一边夸张地赞美道:“宝贝儿,你都不知道自己刚才的表情和力度有多棒!简直让我差点再次爱上你了!”
情啊,爱啊的。
田鑫心中嗤之以鼻,就是这麽两三次的活塞运动就能够带来的麽?显然,这个男人之前对自己就没有过太多的好感,如今依然会这麽随着性子说出口的爱,简直廉价到让他不忍直视。
立了起来,完全不管身後那个男人失去了依靠是怎麽摔到床上的,田鑫撅着屁股一边穿裤子一边叹口气,小声说道:“……我还是回家睡吧,不然早上起来没有胡萝卜我可是会发脾气的。”
显然r见识过田鑫说的那种场景,他脸色很差,却不得不挥挥手,跟赶苍蝇似的与他告别,然後自己一头栽倒枕头上挺尸了。
“……哎哟你这个qín_shòu!”
田鑫刚一下到一楼楼梯口,就被摆着腰小碎步挪过来的allen在胸口上捶了一下,洋腔洋调让他来不及嘲笑,不祥的念头就突然袭上他的心头,田鑫慌乱地捂着脸想飞奔而去:“我想起来了家里的煤气管子没有关,有事下次说吧!!!”
allen的小细胳膊蕴含着无穷的力量,显然他自己对此也是很有自信的,他只是单手就拎住了田鑫的後领,然後就像是钓着了一只小乌龟似的,背着手他就把人带到了自家的吧台跟前,把人一丢:“你家‘小弟弟’来找你咯!”
田鑫面前,是红着眼睛的兔儿少年充满怨念地抽噎。
16 仓皇离
“我艹!”田鑫心中爆了粗口,面上却很是尴尬,毕竟不论怎麽说,他都是被压在地板上强吻的那一位,因此,在身材娇小的某兔儿面前,他着实不知道该如何明确自身的地位,主人,饲主还是奴隶?
此刻那位令田鑫心烦意乱的正主正一手握胡萝卜,一手擦着眼睛接受allen对其头顶的爱抚呢!
爱不释手地在这个少年的头上摸了又摸,allen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掉了,对田鑫说的话倒是强硬的很:“sky,你从什麽时候开始变得这麽不负责任了,竟然学会了家里养着一个,外面圈着一个了?”
明明不是事实的话,从allen的口中说出来总是那麽容易让人信服,附近喝酒调情的人们不约而同地将手中的酒杯捧了起来,准备看戏了。
“我没。。。”不等田鑫辩解,小兔儿就红着眼睛拽了拽他的後衣角,田鑫的说话能力瞬间就被封住了,他干张着嘴发不出声音,在众人眼中就是“事实胜於雄辩”的典范,看向他的目光更加不耻了。
“哥哥,给你!”小兔儿抽噎着还不忘记把自己随身带着的胡萝卜递给田鑫,脸上的表情是要有多不舍,就有多不舍,简直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听到那个称呼,都鄙夷地哼了一声,上下扫视了一番田鑫的全身:“就你还玩养成呢?!哼!”
“小弟弟乖,跟大哥哥回家有西瓜吃!”这是坐在不远处正在小口喝酒的某位高帅富心念一动,开口邀请道;
“哎哎小弟弟,长得漂亮的大人都不是好东西,还是跟哥哥回家玩游戏吧!”这是某只注重心灵美的猥琐大叔发出的心灵的呼唤与呐喊。
“小朋友乖,这麽晚了,快点回家睡觉觉吧,不然大灰狼该出来把你叼去吃了!”这是某圣母莲花受进行的爱的教育。
在众人或艳羡或鄙视的目光中,田鑫终於不堪重负,一手握着胡萝卜,一手拖着小兔儿,推开“灿烂”大门泪奔而去,离去之前,他在心中默默洒泪:别了,灿烂,我这一辈子大概都没脸来找你玩了!!!
咦等等,似乎有个至今还没有名字的男人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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