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雨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她都忘记了这是第几次如此绝望了,她可能永远也回不去了,再见了,从来不给我打电话的父母,再见了,从来不联系我的朋友,再见了,我从未遇见过得爱人!
我李时雨的人生在此真的就要结束了,就像是炮灰女配穿越过去奉献了自己的灵体,然后女主与女二跌入了深渊却侥幸活了下来......。
临死前还能思前想后,李时雨也是佩服自己。
人最悲观的是,在2017年的人口普查中,查无此人,或者直接从毕业证开到死亡证,告诉我人生就是需要走捷径。
看!直接到头了。
“我知道拼死的挣扎没有用,所以我选择了妥协,我等待着死亡之神在此带走我的魂灵,上次是那老中医送我来这儿的,这次都不知道会去到哪儿?总是不可能是回去,也有可能消失在六道之内,从此别说查证件了,就是天上三尺,地上三丈,也找不出我这个小透明了”。
李时雨的身体飘了起来,白阴白阳也是志在必得!
不知从哪儿飞出一团黑色的云雾,直直地朝白阴白阳背后击去!两人齐刷刷地翻滚在地,吐着鲜血。
“看来你们二人还是太闲了”。
阎王低沉的声音震惊了正等死的李时雨,她一睁眼就见着一个黑衣也不知是男是女的人飘荡在面前,带着面具,只能透过它看到阎王黑色的双眼。
“宴清姑娘,你没事吧”。
“宴清姑娘,这个人又是熟人?可她是谁啊?”,李时雨吞了一口水,傻傻地点头笑笑。
那阴阳二使努力地爬起来对着阎王的背后下跪,“阎王大人息怒,阎王大人息怒”!
李时雨一听,阎王?地狱的阎王长这个样子?
“我不是警告过你们,随便吃魂灵,可是要收到蛊虫侵蚀的”,很显然,阎王似乎还不知道阴阳二使的目的,白阳的脑袋转了一圈,终于想到了对策。
“阎王大人,此事都怪我,我以为这宴清姑娘是假的魂灵”!白阳继续说,这几日见着李时雨有种不同的感觉,眼神里望着他们全然是陌生人,与之前的气息也有所差别,所以只是误会了。
看来那白阳的来头还不小,就这几下断定出李时雨不是宴清,她也不知道面前这个大块头是好是坏,只得呆站在哪儿。
谁知那大块头半侧着身子,黑色披风很拉风地飞舞了起来,朝着地上下跪的二人爽直地说了一句:“滚”!
显然没有将她挑拨离间的话听进去。
二人屁颠儿尿流的向后走去,这一暴露出自己的属性,以后恐怕再也难以打宴清的主意。白阳扶着白阴,悄悄地将紫竹藏在她的袖中,只要有这个东西,暂时放过她也不迟。
当李时雨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二人已经走远,“哎......,我的紫竹”!
“宴清姑娘,我有话跟你说”,还是那令人不舒服的低音炮。
“有话说?有什么可说的,她又不认识她,不会又要整什么幺蛾子吧”,李时雨望了望他的脸,才发现是徒劳,她根本没有脸!但是她的眼神,面具地下透射出来的光芒,似曾相识。
再看看她欲言又止的行动,双手放在半空中的那个迟迟的拥抱不敢向前,李时雨大概明白了,她不得不在内心默默地摇摇头,“哎,这个世界怎么了,怎么一上来就有这么多人喜欢上我,为何不在2017年呢?咦,不对呀,就算是2017年我也不是个弯的啊”。
“那个,你就是阎王?是男是女啊”,自然还是不改现代女性的直接。
阎王顿了许久,自打在那三生殿看到宴清的身影,是她全然不知道的身影,她便觉得,事情可能朝着她想象中的反方向去了。宴清的失忆,是必然还是.......。
还是说,眼前的这个人,不是宴清!
远远地听到了宴渎与草妖的声音,李时雨要刚要呼唤回应,却被阎王制止,拉着她远离了这片竹林。
“看来这是要劫持的节奏啊,刚刚那两人要命,也不知道这传说中的阎王究竟要什么!”。
阎王将她带到了一处小池边,清澈的水静止的池中,之因为人声的震动而起了一丝淡淡的涟漪。
“哇,这还有如此风景,真是大好,大好啊!”,李时雨轻松地走在池边,完整地舒展了一下筋骨,似乎故意在避开阎王的怀疑。
刚刚才从生死线上挣扎过来,她只想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
可阎王倒像是个忧郁种子,一直抬着头望着明月,似乎比那东阳公主还要忧郁,这样仔细一看,阎王也没什么胸,骨架子很小,似乎也没有喉结,根据李时雨的初步断定,她应该也是个女子。一般也只有女子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了。
阎王转过头恰巧接触到李时雨好奇的目光,李下意识地撇过头看着湖面,蹲下捏起一块儿泥土,化解尴尬大概就是找点其他事做,比如,玩玩泥巴什么的。
她双手搓圆压扁那块泥土,站起身来,眼神对了对宁静的湖面,右手捏着那块泥巴在空中做了一个长长的抛物线,咻——!
泥块儿从李时雨站着的地方开始跳跃,轻巧地穿过水面跳到对岸。她拍了拍手,下蹲做了一个耶的姿势。
简直把自己的现代风在阎王面前暴露无疑。
“许久不玩泥巴,想不到自己的水上漂技术这么好”!
正蹲下去再来一次,阎王却抓着她的手,“你到底是谁”?
怀疑的眼神倒是里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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