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仿佛想要证明自己的话,耐心的展开竹简指给他看,"房中之事,就如水火,知用之者,可以养性延命,又有七损八益..."
"拿开,我对这个没兴趣!"白凤闪身而过,张良这只狐狸绝对不会安什么好心!
"是这样?"张良诧异,"但我觉得...不至于如此罢。至少你并不曾讨厌我。"
白凤顿时后悔,或许在外面,也比和张良共处一室安全得多!
"你莫非以为自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不成,"张良开始谆谆教诲,"看来更须多学一些。"
"学什么?!"白凤神情仍然十分不自然,只要一想到刚才见到的画面,就...
"你不必想太多,大道清虚,这只是心法的一种罢了,"张良神色一肃,抚上白凤的肩,"对你的隐疾亦是大有好处。"
"好处?"白凤被他严肃的表情一怔,"我有什么隐疾?"
"看来你全然不知情。"张良叹道,"上次我就察觉到,你意动神劳,现在已经郁闭虚损,不治将恐深。"
"是吗?"白凤轻皱起眉,那天夜里,忽上忽下,冷热交替,更让他心跳过速,脸红耳热,的确不太好受。
"你的腿伤之所以好的慢,也是因为心神不定的缘故。"张良微微一笑,"不过无妨,我可以传授你心法。"
"你说的心法难道是.."白凤也有所听闻,儒家一向修习武功心法,辅以武学。
"竭力无厌,不以相生,反以相害。"张良颔首,"不过你的情况有所不同。"
"然后?"白凤凝神听他继续,不由靠近了些。
"你对此所知太少。凡不可不忍,不可不慎,"循循善诱的语气,"结果如今郁积过久,我虽曾帮你疏导,但气衰不和,还需调养。"
"所以?"白凤听他说的更为严重,"有办法吗?"
"止念心斋,和儒家修炼的坐忘心法正相对应。"张良似有为难之色,"这本是独门心法,绝不能外传。"
"我不会说出去。"白凤看出他的为难,"如果你不相信,可以不必说下去。"
"我怎么会不信你。"张良淡淡一笑,"儒家医典虽多,我也只是通晓一二,对于你的隐疾,我也只是略尽薄力。"
"你.."白凤没想到张良原来一心为他考虑,眉间缓和了一些,"那就交给你了。"
"你尽可以放心。"张良把他抱入怀中,"我会找出解决之道,只是可能要辛苦你了。"
"来,我先替你看看。"张良余光扫了一眼白凤,将床榻上的帷幕放下一半,接着把竹简打开,"平心静气,以静为强,心毋怵荡。"
白凤浅出一口气,"好了。"不料张良反手抓住他的手腕,压住亲了下去,直到眉间起了红晕,鼻侧微汗,两人昏沉才松开,身躯不觉贴的更近。
"这是第一步。"张良指引白凤,"接下来,仰头张目,缩腹闭气。"
白凤微微睁开湿润的双眼,往前挺了挺。张良无奈,伸手把他按回去,"往后仰,五欲达交,三五至合。"却趁势解开了衣物,俯身下探,握住白凤那处,手心合拢,不轻不重的按着。
"什么...意思?"白凤没有听明白,又感到身上敏感的地方被反复揉捏触碰,"你不是要教我心法?"
"需事前情悦意感,心意相通,"张良耐心解说,"如果不能相互感应,精气也难以相合。"手上动作更为和缓,沿着他平坦紧致的小腹向下,指尖在那处滑动不已。
匆忙之间,用强或是粗鲁反而更易引白凤反感,美事难成。上下其手,乘他腿间缝隙微绽而不知,用力突入,激起白凤一阵颤栗。
"兵法所言,欲击不击,退兵避敌,"张良微微一收,以退为进,再次叩击,"……深沟高垒,闭固不惊。"但纵然他再深再紧,只要破城有术,也定能一举攻下!
"兵法?"白凤全然不知张良看兵书的心得竟然用在了此处,更不知自己的城门岌岌可危,只是突然被倒转过来,俯在榻前,被狠狠贯入!
"你这..."白凤的发丝已经被打湿,显然极为忍耐,周身热的仿佛在被灼烧,"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书上写的很清楚。"张良翻过竹简的一角,随手指给他看,白凤扫了一眼,果然是一样,只能咬着牙继续忍着,却根本无法再支撑。
"你要再敢动一下.."白凤低声恨恨地威胁,却被更猛烈的抽送一阻,话音未落身下就被紧紧卡住,愈发胀痛,"不..不准动...!"
"好,好。"张良一时进退不得,"那你究竟是要动,还是不动?"眼见他几乎气昏过去,张良扳过他的脸,吮吻他的脖颈,时而轻咬耳侧,白凤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眸微微一动,淡色的唇微微分开,含着水色,修长的手指探入搅动,挑弄着舌尖,牵出银丝。
张良缓缓抱住他,轻声靠近白凤耳侧,"别慌。"他看出以白凤傲气,决不会轻易如此,可见如今心神已乱,语气也不容置疑,"照我说的来。"
这一下惹怒了白凤,"你在命令我?!"身形一转,双手齐出,张良一挡,手臂顿时震痛。
"我没什么气力,"张良先松开手,无力般垂落,"这只手现在也动不了。"
白凤想到张良把他从榻上来回折腾,脸在发热,也收回力道。
"我可以教你可以多学点知识。"张良循循善诱他,眼神温和,"比如这样。"他手臂一动,重新把人捞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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