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再次打破了沉默,窃窃私语。众文人灰色的脸变成了铅灰色,有几个眼珠乱转,四处寻觅,仿佛要找个空隙逃走,另有几个被震住了,不知所措。剩余的几人怒发冲冠,准备火并。几个看热闹的巴不得出些事,店小二扬眉走了开去,“与我无关。”
穷则愈工怼诗影。
几个文人中已有二人趁众人不注意,悄悄溜走了。那些准备火拼的人脸色由灰变绿,又由绿变红。
百无一用憎文章。
“别让他再写了!”
“这是反诗!”
“叫官府把他抓起来!”
“官府才不管这闲事,咱们收拾他!”
“把里长叫来,好好‘教化’他一番。”
他们的话刺激了我,倒起了些反面作用,我一怒之下用词更偏激,措辞更严厉:
掀天揭地需斧钺。
观众群中早炸了锅:“反了反了!”“他居然敢这么写!”“他要伤风败俗,兄弟们,维护风尚啊!”“打他!”
我愤怒地回望了他们一眼,写下了最后一句:红绶新授百夫长。
“什么?他想干什么?”“这分明是向我们宣战!”
我转身,他们苍蝇一般的嗡嗡声顿时小了下去,一个个眼中露出惊恐的神色。
我正色道:“蓝宇国是三界之中数一数二的国家,它是神圣的、勇敢的,它所开创的先河,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它不是某些奸贼,利用现实,讨好逢迎,升官发财。也不是某些小人,投机不成,东逃西窜,顺风而倒。更不是某些穷酸,封闭保守,自甘堕落,见不得新事物,让人踢了还给人洗脚!它是最无私、最开放、最进取的三界最好的国家。”
一席话,竟说得人群中不少人低下头来,那伙文人中不知何时又少了三个。
我把目光转向剩下的几位文人:“而如今,有些不知深浅之人竟当众侮辱这样一个神圣的国家!我现在命令你们,当众向蓝宇国道歉!”
众人不禁哑然,更有瞠目结舌者。
那没跑的三个文人豁然站起:“你说什么?要我给那个伤风败俗的国家道歉?”
话未说完,被我狠狠一个耳光扇了过去。
“好啊,这小子打人!大伙给我上!”挨打的那个人捂着腮帮,跺脚大骂。想不到这“文人”还是当地的一个小头目,一呼百应,他这一喊,立刻就有不少人围了上来。
我这几日心情正郁闷,如今正好将气撒在这伙人身上。更何况这里没有人认识我,我的本事可以随便使。这些市井无赖、闲事主管仅会些粗浅功夫,连个会法术的也无,顷刻间便被我打得倒下一片。
那三个文人见事不好想跑,我顺手拧下桌子的一条腿,掰作三段,扔向他们腿部,只听“啊哟!”“天啊!”的叫声,三个人全部趴在了地上。
我奔上前,抓住了三个人的衣领,“道不道歉?”
“哎呀!士可杀……不可辱……”真是卤煮的寒鸭,肉烂了嘴不烂。
“好,不道歉也可以。”我随手拔出匕首,“我把你们眼睛剜下来,反正你们有眼无珠,要这眼睛毫无用途!”
三人一闻此言,顿时吓得面如土色。
“爷爷饶命啊!我们……道歉!”“是啊是啊,万望饶我们性命!”
我一人给了一脚,“快道歉!”
“我有眼无珠,冲撞了蓝宇国,我……我不是人!”
“我该死,酒后胡吣,侮辱蓝宇国,愧对祖宗……”
“我混蛋,爷爷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吧……”
“这还差不多。”我消了点气,“还有一件事要问你们,你们谁知道祭月是谁?”
“祭月?”几人面面相觑,“没听过。”
“那你么今天说什么‘那无法和祭月’你们想怎么解释?”我不信。
三个人终于想起来了,“那句话是胡老先生说的。”
“胡老先生人呢?”我问。
“好像跑了。”
“你们谁知道胡老先生住哪?”我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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