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真是辽阔无比!我边飞边在内心感慨。月下的草原呈现一种广袤感,点缀草原的小溪的溪水上泛着点点银光,折射出梦一般灵动的月色。
忽然,远处有一点红色一闪,我快速调整方向飞向了那点红色,不为别的,只是出于好奇。
不久,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座帐篷,帐篷外拢着一堆火,火堆旁站着一个年轻人,他的手中拿着一支法杖,这法杖的造型和姚记的蓝水晶魔杖差不多,大概法杖魔杖都是这个样子,年轻人的口中吟唱着一段咒语:“阿克苏,芬拉,拉提拉。”
我化的铅灰色光在他身前不远处停了下来,重新化为了我,“我说朋友,你就不能把咒语翻译过来吗?好好的一篇《神主与河的第三条岸》,你非要背原文,有几个人能听懂?你要不会翻译我可以帮你。
伟大的神主,摇曳的星座,
黑暗里方向的指引者,
轻轻仰望,也唯能感慨,
温柔的夕阳,忧郁的云朵,
无尽的晴朗曾在昨天的指缝间穿行而过,
无心叹惋,思绪透明得如天使的堕落,
遥远星空,是谁创造了有第三条岸的河……”
对于我的出现,年轻人显然有点吃惊,而对于我的一番话他又有点意外,法杖顿时指向我:“你是什么人?后退!”
我退了一步,右手握着,时刻准备幻化出令旗。我不想打仗,更不想只挨打不还手。
“我只念了一句咒语,你把整个诗都翻译给我听了,看来你对这个咒语很熟悉啊!”年轻人不阴不阳地说。
“略知一二。”我能不熟悉吗?这年轻人用的法术叫燚火咒,是我创的,咒语就是我的一首新体诗——《神主与河的第三条岸》。这法术属于攻击类,施展时会放出一团烈火,把面前挡路的东西立刻烧得乌焦巴弓。
“你到底……是谁?来这……干什么?”年轻人一双眼睛眯着,身体也摇摇晃晃,我闻到一股扑面而来的酒气,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
我见对方已经微醉,怕他一醉之下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悄悄念动咒语使出身外身法术,身影一晃在年轻人身后幻化出第二个我,这“第二个我”并没有被年轻人发现,它趁机从后面一把夺下了年轻人的法杖。与此同时,我迅速移动到年轻人身后,与身外身合为一体。
年轻人大吃一惊,似乎为低估了我而懊恼不已,“你赢……了,你杀了……我吧。”
拿着法杖,我微笑着念动咒语:“光明千载,照亮八方!”将燚火咒那毁灭性的火焰转换成“弱光照明术”那小小的照明咒语了。
“朋友,首先我必须郑重告诉你,你我无冤无仇我不会杀你,其次我想劝劝你,这世界上哪来的那么多你的敌人?世上还是好人多,人间自有真情在,你应该相信别人,并且接受别人的好意。而不是将所有人都往坏处想,应为毕竟大多数人还是关心你、想帮助你的。”我将法杖扔给年轻人,又幽默地说上一句:“再说,客人来了,你用燚火咒这类攻击法术照明,可不是什么待客之道啊。”
“你还真够多管……闲事的!”年轻人嘟哝一句,但依旧走进了帐篷里,“进来坐吧!”
帐篷内,沉香缭绕的轻烟散发出一种古朴的香气,使人产生了一种恍若隔世的悠远,仿佛能把人带入前世的回忆里。
“你会那种……语言?”年轻人找出一个很大的酒壶和几坛酒,自顾向口内灌酒。
“燚火咒咒语所用的语言?”
“对。你很熟悉……这种语言?”年轻人醉眼朦胧地望着我。
“也不熟悉,会一点。”这种语言是我会的十七种语言里最难的一种,但我依旧掌握得很好,只是我不习惯自吹自擂,只得这样回答。
年轻人似乎并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作过多停留,“既然这种语言……很难,那为什么那个编法术的人还要用它呢?这么好的诗,却让听者如聆梵音,这不是对这诗的……糟蹋吗?”
“或许这个编法术的人当时只是为了炫耀他对一门难懂的语言能掌握得出神入化吧?”我自嘲地笑笑,“因为深谙生命的短暂,所以逼着自己高密度地显示自己的存在。”
“显示自己的存在?要是三界将你封杀了呢?”年轻人冷笑。
“封杀?”我睁大了不相信的眼睛,“三界为什么要封杀我?”我还没到成为众矢之的的地步。
“如果三界想封杀你还容你问为什么吗?”年轻人积愤不泯,“对于三界来说,你算什么?即使祭月大帝那样的圣主……”
“祭月大帝?祭月……”我听了这名字大吃一惊,因为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见祭月这个名字了,“你知道祭月……大帝?”这是怎么回事?祭月还是个皇帝吗?
“我怎么不知道?她对我有知遇之恩啊!可是,我却只能……眼睁睁……看她死!”年轻人说着诈欺桌上的酒坛子打开就往嘴里灌,我连忙拦住,“别喝了!借酒浇愁愁更愁!”
他一把推开我,“你……别管……让……我喝……是我没及时赶到……我尽力了……是我……是我……我得到了消息……得到了消息……却……”边说边往嘴里灌。
“快别喝了!喝醉了就有用了吗?”我一把夺下他的酒坛子。
“朋友,你听我一句话,这一辈子……忘情绝爱,别信任何人……谁能利用就利用谁,他们要弄死你,不如你先弄死他们,即使他们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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