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川先生产生兴趣,都足以让我觉得很快乐。然而,我之所以会这么说,只是希望不要再让我们之间,产生更多的误会。
“确实是跟我没关系。”随着烟雾吐出来的话语,既没有怒气,也没有一丝丝惊愕。
“我之所以想知道,纯粹只是出于好奇,不过--看到你的表情,我就更想要知道了--”他面不改
色淡然的答覆着,可是,却缓缓地渗入我的心底,此时,房间中弥漫着芳香的咖啡味道。“月川先生……”
“要怎么解释就看个人了。”一个装了咖啡的杯子被放到我面前,月川先生一边自然地将牛奶和砂糖放到桌
上,一边窥探着我的脸,他那对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漆黑眼眸,这时候突然绽放出恶作剧的光芒。“虽说没关系,但是
仔细想想,多少还是跟我有关的。”月川先生用手指头轻轻地将烟灰掸落在烟灰缸里。“教我跳
舞时,其实就可以看出你对舞蹈的看法,不过,这么容易就得到答案,还蛮让我伤脑筋的。”他边说着迳自苦笑了
起来,他的笑容所营造出来的沉稳气息,瞬间消弭掉我原本即将构筑起来的心墙。本来就没有必要把所有的事情说
出来,我啜了一口咖啡之后,慢慢地开口。“理由不只有一个,可是我想最大的关键,在于今年在英国举办的
春季大赛中,我在预赛就失败的事实。”“那是--就是那个黑色大赛吗?”“是的。”舞蹈大赛
首次举办的地点就是在英国,所以所有在英国举办的大赛,理所当然地被视为最具有权威性。而其中最具代表性的
,就是在五月举行的黑色舞蹈大赛、一月举行的uk舞蹈选手赛,及十月举行的伦敦国际大赛,这三个赛事,被合称为三大赛。
虽然我刚满二十岁时便在黑色大赛中得奖,不过在其他的大赛里,却只得到差强人意的成绩,而那也是我第一次
得到在大型比赛中出场的机会,因此对这样的结果感到惊讶的,除了我本身之外,克利斯老师更是难以置信。然而我原
本打算乘胜追击而参加的uk舞蹈选手赛,却在准决赛时失败了,接下来的伦敦国际大赛里也得到同样的结果。
“为什么?”“克利斯老师也常常说,就技术面而言堪称完美的我,在独创性方面却略嫌不足;要说是光芒也好,
性感魅力也罢,反正舞者就是必须把自己本身的这种魅力传达给评审才行。每次跳舞,老师都会一直说‘多跳出属于自己的风
格’。”可是,何谓自己的舞蹈?我根本没办法一下子体会出来。“你得奖是第一次参加比赛的时
候,对不对?也就是说,当时你可以跳出自己的舞蹈风格。”月川先生说得很对。参加黑色大赛时,我充
满了自信,散发出光芒,展现出连克利斯老师都感到惊讶的魅力。‘在黑色大赛时你明明可以跳得那么出色,为什么呢?
’克利斯老师感到不可思议。可是,我似乎可以了解个中理由。如果我当时的舞蹈,就是老师所说的、自己
的舞。的话,那就不是靠我的力量可以成就得了的。“那不是靠我自己的力量。”“什么意
思?”月川先生露出讶异的表情,我凝视着他的表情,回溯着记忆,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那是我第一次参加
大型比赛,我非常紧张;在大赛的前一天晚上,我瞒着克利斯老师,在同样参加大赛的朋友带领下,前往位于伦敦郊外的某个
贵族邸宅去。因为朋友说‘有余兴节目’。”在邸宅里举行的就是‘化妆舞会’,那是一个以参加大赛的选手们
为主的秘密余兴节目。“我被拉进了一个华丽如梦境般的空间中,在一个素未谋面的男性邀约下,我和他一起跳着探戈,那时
,我所有的紧张都不翼而飞……我想我h吧。”那时候,我对那个来历不明的舞伴发着牢骚
,跟他说我不会跳届于自己风格的舞,跳起舞来既没有光芒也不性感,结果他笑着说:‘让我教你吧。’这个秘密我从没有对
任何人说过。我觉得对努力跳舞的我而言,那是一种甜蜜的麻醉剂。酒精的味道、香烟的
味道--在充满浓密及不道德感的空间当中,我在那个人的诱惑下,跟他--接吻了。如果要说是寒喧式的亲吻,我已
经做过好几次了,然而和他的亲吻却跟之前的亲吻截然不同。一开始是啄也似地轻吻着,渐渐地,我们变
得贪婪起来,一次又一次地热吻着,他那双遮盖在面具底下的眼睛,是那么地热情!被那对眼睛一望,就好像从身体
内部开始溶化一样。好可怕,我感觉我好像不是我自己了,但是,我更害怕结束亲吻。我想要更多!
我们吻得越来越深,当他的手移往我的胸口时,手指头的冰冷感瞬间让我清醒了过来。我在做什么?我想做什么?
因为亲吻而变得火热、产生反应的身体--所有一切的一切,都化作一种羞耻感袭卷上来,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
我逃离了现场,我甚至不记得自己是如何从那座邸宅回到饭店的?总之,我在拦了一辆计程车回到房间之后,身体依然是火热
的。淋浴过后也一样,为平息自己炙热的身体,我当时便自慰了。当然在那之前我也自慰过,但是当时的自慰
,很明显地跟之前是不一样的。我的脑海中很明确地存在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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