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开心,好开心,你在我身边我好开心。”
感慨满怀,无法用语言表达。幸之助紧拥着怀中可人,慢慢动起腰。一雪白的脖子大大向后仰,在幸之助的身下如波浪一般律动。不多时,一自己摆动起了腰。和着一的节奏,幸之助调整了自己的步调。在一甜蜜的呻吟声中,幸之助渐渐深入,一颤抖着身体紧紧抓着幸之助不放。在幸之助达到高潮后,一不顾股间淌下的精,跨坐到幸之助的膝上忘我地摆着腰。幸之助一次一次地给,一贪婪地一次一次地要。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一切,不需要任何言语,只要相互索求。
不知道射了几次精后,一抓着幸之助开始犯困了。轻轻抚摸着一的头,一像小狗一般吸着鼻子凑近幸之助的胸口。怎么看都看不厌的美丽面容。所谓的得病毁容也是谎言。
那么为什么要把他的脸遮起来。为什么要被带进江户城,被叫作重伴公子?——替身。这个词一闪而过。一若是提审,那真正的重伴公子又到哪儿去了呢?不明白,不明白……幸之助伸手绕道纤细的腰的背后,轻抚着一的后背。他发现一比以前瘦了很多。刚才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前胸瘦的能印出肋骨。
“打扰了。”
关闭的隔门后,想起了沼田的声音。幸之助慌忙起身,披上和服。没想到他居然等在这么近的地方。一想到刚才激烈的情事自始至终都被他听了个干净,尴尬得脊梁骨一阵发热。幸之助的动作吵醒了一,一撒娇地贴上幸之助的腰。
“可以传膳了吗?”
“不要。”
一狠狠地对着隔门说道。
“可是这三日您滴食未进。至少请您喝口粥吧。”
“三天都没吃东西吗?”
听到幸之助的问话,一闹别扭地横躺下。
“我说了好多次,他们都不让我见幸之助。所以我就说,不带你过来我就不吃饭。”
“不吃饭会死的。”
“见不到你的话,还不如死了算了。”
心中一阵抽动,幸之助紧紧抱住一。
“不能死,死了就见不到我了啊。”
一听了这话,不情不愿地说:“那我吃。”马上,隔门无声地打开了。沼田端着膳食进屋。“你不要进来。”一大声喊道。沼田冷冷地看了一眼幸之助,把膳食放下便退下了。一就像在牢中一样,不修边幅地坐在盘着腿的幸之助身上,取过调羹。嘴上说不要吃不要吃,其实早就饥肠辘辘了吧。一狼吞虎咽地吃起粥来。
“吃得太快会惊着肚子的,慢一点,慢慢吃。”
一放慢速度,一口一口仔细咀嚼起来。恍如在梦境中一般的幸之助,看着坐在自己膝上的一,渐渐地有了真实感。
“为什么会被带到这里来,你问过他了吗?”
知道沼田就在隔门外,幸之助小声地问道。黑水晶一般美丽的眼眸向上望着幸之助。
“重伴……哥哥死了,他把我带来做替身。”
幸之助一听,惊讶地差点叫出声。脑海中闪过将军弟子遭投毒,盐田一家被斩首示众等一系列的事件。传言说重伴公子通过祈祷捡回了性命,实际上确实已遭到毒杀。
“听说是孪生子,我的脸长得和哥哥一样。”
一切都明白了。双胞胎的诞生不吉利,经常一出生就被秘密杀害。将军家也不例外。但是一却没有被杀。将军家的直系男子只有重伴公子一人。为了应对意外的事故,疾病等万一的状况,一作为“预备”被秘密养在牢中。若兄长重伴平安健康地度过一生,那么一一辈子都只是作为他的影子不为人知地在腐朽在牢中。
将军的嫡子是双胞胎,其中一人作为预备被养在牢中。这些状况自然不可能公开。现在终于能理解为何沼田要在一的问题上神经质地小心谨慎了。
“你的脸”
戴上铁面并非因为疾病毁容。只有这样才能保守住秘密。不能让人知道他的长相和重伴公子一样。不能让这个秘密泄漏出去。
但是为什么会选择自己来照顾他……前一任的胜弥和现在的幸之助都是贫穷的御家人。没有谒见将军的资格,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将军的长相。沼田是有意选择这样的人来照顾一的。但是胜弥被灭口了。虽说看到了一的长相,却不可能知道一和重伴的容貌相同。尽管如此,沼田仍然没有手下留情。
“你也吃吗?”
一舀起一勺粥凑近幸之助的嘴角。
“不用介意我。”
幸之助轻抚着一的额头。
“额头上有一块痣呢。”
“幸之助腰上不是有块更大的吗?”
一纤细的手指轻轻触摸着幸之助腰间的痣。见幸之助痒得直晃悠,一开心地笑了。
“我有痣,不过听说哥哥没有。沼田对外界说,这是祈祷之后以命换来的。”
“这里人都不知道一是重伴公子的替身吗?”
“没有人知道,沼田让我不要和别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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