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呢?总之到我真正意识到并不得不正视,恐怕已有时日。她的予取予求之中出现了推拒,而且更多在无意之间。如果只是这一个方面,大概我会以为是旧态复萌,甚至可以拿条件来压压她。
可不止这一桩,而在于她洗澡的时间实在是越来越长。长到在床上等她的我都觉出了异常。作为先洗澡的人,我本可以很悠闲地干自己的事,只是到了我觉得可以一起干点事的时候,她还没有出来,我便有点急切了。到她出来,她说很晚了要睡了的时候,我便是生气了。很多个晚上,我只好这么气呼呼地睡了。
虽然不确定,但我本就是有心改变的,所以一天晚上,我准备了kjm,很专心地等她。一门心思等一个人,并不是一种明智的行为。听着那哗哗直流、仿佛永远也不会停下的水声,我的内心便变得越来越焦躁不安。我不知道自己在不安什么,是水声吗,还是接下去会发生的事,嘴唇与她那里触碰的感受,抑或只要是未知,就不管怎样也要感到不安,抑或只要面对的是她,就一直有不安、今生今世也不可能散去。
我下床,去敲浴室的门,被水声淹没。
“你是有多脏,要洗这么久!”我脱口而出。水声戛然而止。我捂住嘴巴,气得想打自己,就是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一阵阵恐慌把之前的不安猛的拍来打去。我去按门把:“开门!”
“再不开门我去拿钥匙了。”
门被突然打开,露出一张受惊和畏缩的小脸。
我走进去,带上身后的门。她裹着浴巾站在我面前,缩着脑袋,手指扭啊扭,一脸忐忑,和受伤的表情。湿漉漉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手臂上也还泛着水光,如此突兀的造访似乎是让她手忙脚乱了一阵呢。
我伸手往她胸口处探去,她动作利索地往后一退,又有点慌张地朝我看来。
我不禁觉得好笑,又有点辛酸,按住她□□luolu的肩膀,湿湿的。叹一口气,拿毛巾把她头发、身体露在外面的部分都悉数擦过,她安安静静地站得笔直,没有动。
我又向她的胸口探去,幸好这一回她没有躲。我解了围在她身上的浴巾。她动了动身体,还是显出了几丝慌乱。她身上白里透红,散乱的红晕遍布,即使过了这么一会儿也没有消退。我又拿了另一块毛巾,拂过她的全身,她的下面——漫长而轻柔来回的摩擦。她并拢了双腿。
我丢了毛巾,跪在地上,跪在她身前,抚过她的双腿,瞥见那可爱的花蕾已在先前水流的浇灌下娇立绽放,美丽得无与伦比。我不懂自己竟为何能去舍弃和抗拒如此的尤物,实在是太不可理喻,应该虔诚地忏悔。我含住了它,细细地舔舐品尝。她的身子颤抖得很厉害,或许是身心交杂的无措,但这种透过肌肤相触传递给我的她的无措,很快被愉悦感所吞噬。
我没有勉强地做,事实上,我太爱她那里了。我陶醉其中,无法自拔,希望她会感到舒服,希望她能感受到我心中难以言表的珍贵和宝贝。不是嫌弃,只是太爱了,变得没有道理。
她已完全站不住,我几乎半托着她。她压抑的声音中夹杂着:“小光……不要了……小…小光……”我一把横抱起了她,即使如此,也没有停下口中的动作。
把她轻放进浴缸的时候,我歉意地说:“对不起啊,你洗得这么认真,可还要再洗一次了。”她半睁开一只迷蒙的眼,亮晶晶地直望着我。
最后的最后,她还是哭了,我还是止不住她的眼泪。她哭着问我,不给她钥匙就算了,为什么不收她给的钥匙?是不是也是嫌弃她。我被她吓坏了。被这两个字吓坏了,我担不起如此大的罪名。
大凡相爱之人,一切小事,皆成大事,哪有不在意,却是可念不可说。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会不会被那啥,被那啥的话我一定会来补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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