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逼迫下他毫无选择,只得被迫地吞咽起我的东西来,他低垂着头,两面红肿的脸颊一伸一缩,将□慢慢吞了进去。身为男人,自家的东西被温热湿润的口腔包围,还一下一下吞吐舔弄着,这种滋味自然相当美妙。他两边的头发披散下来落在我的小腹上,有些细微的痒意。
我长长地叹出一口气,被别人伺候着确实比用自己的手来解决更舒爽痛快,我打算慢慢享受我缴获来的战利品带给我的快意。整个房间安静得很,除了那舔舐吞吐的水渍声就是喘气声了,这些暧昧的声音在静谧的环境中显得越发让人骚动,血脉贲张。
我原本卧起的身体此时也平躺在床上,一面抓住严广的头发,一面微眯着眼睛,那飘然欲仙的滋味正从□通过四肢百骸源源不断地传到头脑里,竟也让我忍不住喟叹成声。低低的喘息声,粗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让房间里的□味道更重。
我正沉迷此中的时候,忽然感觉那人的动作停了下来,我睁开眼睛,只见他正半抬着头盯着我,嘴巴大张着,有些唾液从嘴里流出来,脸上有些惊异之色,双颊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羞耻而涨的通红。
我眯眼瞪着他道:“看什么看,继续!”
这一声厉喝倒是把他失神的思绪给喊了回来,不容许他再有失神的机会,我将他的头复又狠狠按了下去。
随着严广的尽心侍弄,那处积累的快意越来越多,简直就要达到巅峰,我狠狠抓住趴在身上的严广的头发,他大约是被我抓的痛极,闷哼了一声,不过摄于我的手段不敢停下口中的活计,甚至于配合我此时粗重的鼻息和因为快感而微颤的身体,更加卖力地舔弄迎合,这也不知算不算是变得听话的迹象。
很快我便在他口中释放了出来,那浓稠腥臭之物喷了他一嘴,甚至从嘴边的空隙中溢了出来。我喘着气从床上起身,胸口的伤口因为刚才过于激动又作痛起来,此时已经是十月暮的天气,竟也出了一身的汗。
我起身去看严广,果不其然见他一脸呆相,不知是否是这羞辱对他来说打击太大,他那嘴巴大概因为较长时间张开,一时难以闭合,那些白浊之液正顺着嘴角蜿蜒而下,我皱起眉头,从枕边拿起一块帕子就盖在他嘴上厉声道:“吐到帕子上,别让这东西滴到床上。”又将他反捆在背后的双手解开。
严广将嘴里之物吐尽,突然好似醒悟一般,两颊涨的通红,就连眼里都爆出怒火来,突然他欺身过来张开两只胳膊就要掐住我的脖子,一面厉声喊道:“张道任你这龌蹉狗贼,我绝不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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