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我和张复月之间总归是要做一个了断的。”又止住欲要开口说话的严广道,“不管胜负与否,我总归会让人把你送回去的,你不必担心,我喜欢的人是张复月不是你,不会把你强留在教中的。”
又走到林宜风面前道:“你也毋需担心,这穴道两个时辰之后就会解开,或许对你来说两个时辰都用不着。”
说完这些我正要离开,只见他在后面叫道:“教主,你的性命不是你一人的,你的安危牵扯到整个天乾教,你不该这般任性妄为啊!”
我将头转了过来对他道:“倘若我这教主没了,再选一个就是,宜风,你的办事能力就不错。”随即便转身离去。
从探子上报到我离开,想必张复月他们离天乾山又近了一段距离,我也不准备骑马,直接抄近路从山上掠了下去,沿着上山的大道一路疾奔而去,也不去管会耗费多少内力。确实,照林宜风的说法,我这个教主实在是一意孤行,不顾全大局,倘若我这回与张复月他们交手真有个万一,只怕不光教中会大乱,更有可能被外人趁虚而入,那我可就成了一个大大的罪人了。不过我眼下头脑发热,却也顾及不了许多,一路发足狂奔,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已经遥遥看到了前方一队人马疾驰而来,领头的不是张复月和林剑踪是谁?
他们各自领着一队人,疾驰的马蹄踏在地面上扬起一阵尘埃,此时马蹄声越来越近,已经到了我的跟前。只见张复月骑着一匹青白杂毛相间的高头大马,这马是他的爱驹,名唤“雪里骢”,性子极烈,旁人难以近身,也只赏过我一回脸让我稳妥地骑在它身上过。
再看他本人,依旧一副英姿勃发的模样,他虽家中富饶,可从来都爱简洁装扮,身上穿一件淡蓝色的长袍,头发绾起只插一根木簪子,腰间挂着他那柄家传的宝剑,这样的打扮到与他本人清淡如水的性格相得益彰。
再去看那林剑踪,身上锦衣华服,就连剑鞘也装饰得十分华美,倒是能十分地彰显出他青虞门主的派头,可惜脸上满是骄纵浮夸的自满之色,又加上他年纪轻,怎么看都是一个银样蜡枪头,不中用的东西。
却听到那林剑踪骑在马上对着张复月道:“张兄此番出门为何不多带点人手,咱们此番要直捣张魔头的老巢,你去向他索要你的好友,而在下要去向张道任讨还一个公道,人手太少,只怕他会痛下杀手,把咱们困死在天乾山里。”
只听张复月回答道:“道任……张教主他不是蛮横不讲理的人,虽前些日子与我有些嫌隙,不过这段时间他想通了总归是会把我那朋友送还回来的。林门主你上天乾山为得只是讨一个公道说法,又不去动武闹事,何必带一大帮人上山,到时候生出乱子反倒不美,况且张教主好歹也是张某的朋友,看在张某的面子上,他也不会妄动兵器的。”
我此时正攀在路旁一棵大树上,马蹄声音极大,不过他们两个的话语还是一丝不漏地听在我耳朵里,听到张复月的话,我脸上冷冷一笑,林剑踪这人打得什么主意我岂会不知,张复月你一心只为救回严广,竟然被此等小人蒙蔽双眼!
这么想着,我随即从树上纵了下去,大喝一声:“张道任在此!”
☆、第 6 章
第六章
我在树上大喝一声,随即凌空一脚踢向那在马上的林剑踪,林剑踪既是策马疾驰,哪里会料到路旁会有人偷袭于他,我那一脚临到他跟前,他才反应过来,急忙横剑去挡,可惜为时已晚,被我一脚狠力踢在大开的胸口上,从疾跑的马背上翻了下去。不过他看起来也不是个花架子,摔倒在地上之后又迅速站了起来,对我怒目而视。
谁也想不到堂堂一个一教之主竟会连随从侍卫都不带,只身一人埋伏在大道旁,又趁虚偷袭,这两样想不到加在一块儿,却是整个马队在我出现的下一刻骚乱起来,张复月和林剑踪带来的人马都纷纷避到了道路两旁,并且将随身的家伙都亮了出来,几十道视线纷纷投注在我身上。
我拦在他们前行的路上,双手负在背后,面带一股笑意看向这些人。林剑踪吃了我一脚,想必是痛得厉害,将左手捂在胸口做出一个西子捧心状,满脸怒色和惊疑,拿剑指着我道:“张道任?你就是天乾教主张道任?”
我笑着挑了挑眉也不去接他的话,反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前方斜对面的张复月,我好歹也是他的朋友,刚现身时他就认出我来了,此时正用复杂的眼光看着我,我也不去接他投过来的视线,将眼神敛了一敛,反倒看向那边又惊又怒的林剑踪。
只见他怒骂道:“你这魔头,世人都说你奸诈狠毒,果不其然,只会做这种偷袭耍诈的小人手段!”
我盯着他道:“林剑踪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来教训本座?要论奸猾狡诈,你可是个行家,不光在枫林镇打伤打死我分坛的手下,还敢叫嚣说联合武林各派来我天乾教讨还你老子卖给天乾教的田地,真是不知死活!今天你既然带着人来自投罗网,我就一并把这些帐跟你清算了。”
这林剑踪看来是被我说中心事了,面上猛地一惊,随即却对一旁的张复月呼喊道:“张少侠,这魔头信口开河,恶人先告状,你可千万别相信他。”又指着我道,“明明是天乾教上一任教主张镜阳欺占青虞门的田产,逼迫我爹将这些田亩拱手让给他,你们魔教不愧是专门颠倒黑白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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