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拍拍徐伯的肩膀,直把对方拍得快矮了一个身下去,才笑眯眯夸奖道:“昨天的事情真是辛苦你了,徐伯,劳烦你这么大年纪还跑来跑去折腾来折腾去的,真是辛苦了!晚上叫田嫂烧你最爱吃的五花炖肉吧,多加点辣椒,让你的人生多点滋味如何?”
徐管家听罢,激动地仰天感叹,热泪长流:“生我者,父母也。知我者,少爷也!”
“咳!”
身后突然传来严老爷子的轻咳声。
徐管家赶紧含着老泪大声补加了一句:“养我者,老爷也!”
咳,咳~!
后面的咳嗽声更激烈了。
徐伯赶紧擦干因为表演的太逼真而真的从眼眶里流出的浑浊老泪,转身站好姿势,呐呐地向严老爷子行了个标准礼,堆起一菊花脸的狗腿笑容喊了声:“老爷。”
严老爷子朝他点点头,然后目光非常自然地落到严肃脸上。
严肃斜侧着身子,双手插在裤袋中,夕阳的斜辉斜印在他脸上,暗影中的眼睑与鼻梁投影显得有些高深莫测。
严家父子在静默中对峙了片刻,最终还是老爷子退了一步,率先开口:“你不问问我身体状况?怎么说我们都是父子吧?”
于是严肃面无表情平静地问了一句:“结石下来了吗?看你气色,似乎挺好。”
严父长长叹息了一声,有些感慨:“你猜到了?”
严肃点头,神情渐趋凝重:“以你的为人,如果体内真有结石,不会这么到处跑为难自己。腾龙这么大个的经纪公司,又不是没有能干的人才,那个倪大总监我看就很顶用。可是,如果你体内没有生过结石,也不会胡乱吃上次那种药,伤害自己身体。骗我的方法可以有很多种,不需要你苦肉计自残。”
严父点头,脸上表情甚是欣慰:“肃肃果然长大了,没有小时候那么好骗好欺负了,呵呵!”
严肃却不跟他套旧回忆,只是直接问:“你打算让曲风那家伙在这里住多久?”
严父也绕过他的提问,反提了个问题:“你打算什么时候帮我打理腾龙国际,什么时候正式搬回来住?”
严肃咬牙:“我有自己的公司。”
严父冷笑:“就那个破公司,牙膏的生意能和艺人的经纪公司利润比肩么?亏我刚刚还夸奖你,以为你有了点长进,现在发觉你的眼界却是依然很低。”
严肃也冷笑:“破公司?眼界低?你知不知道古代唱戏的那叫什么?戏子!!唱戏的公司又叫什么?戏班!!那是比经商行业还要更低等的下九流,随便一个种田的都比唱戏的高档!”
严父眉峰一抬,眼光凌厉如刀,似乎有怒气涌上来,但是随即又平复了回去,放柔语声道:“肃儿,我不想跟你吵。最近我总是梦见你妈妈,梦见我们三个人以前的快乐生活,我知道你还在记恨以前那些事儿,但是不管怎样,我终究是你的父亲,腾龙以后都会是你的。”
说完不再看严肃,转身就往后走,那微微摇晃的背影竟然让严肃产生一种强健老将被打击到的失意佝偻的错觉。
看着那个背影,严肃不知怎的心里竟然有点堵,有种不宣泄不快的冲动,不由大声喊道:“喂,你以为把公司硬塞给我就有用了?当心我直接卖了它……老爹!”
老爹?!
严父嘴角难得升起一抹笑意,不过语音依然冷淡,充满了命令式的口气:“就算卖了也是你的。”
严肃低头哼笑,顺便弹了弹自己的衣角,不疾不徐道:“卖的钱我捐赠出去。”
“你不会。”严父似乎很骛定。
“我为什么不会?”严肃挑眉。
严父停下脚步,突然背影晃了一晃:“哎呦,老徐啊,我突然脚痛,你搀扶我一把。”
徐伯顿时慌了:“哎呀老爷,小心啊小心!”赶紧跑过去搀扶严老爷子。
当可怜的老管家在看到严老爷子嘴角挂着的那抹狡诈的笑意时,这才明白老爷是在做戏,再回头可怜巴巴地看向少爷,发现少爷的嘴角竟然也挂了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那笑容却似乎是讥讽,又似乎是不满愤怒。
老管家不由在心底感叹哀鸣:哎,一只老狐狸,一只小狐狸啊,明明都是在演戏,偏偏要拉上老徐我。老徐我,有得辛苦了,有得辛苦了呦……
这天晚上严肃进入远古大陆,发现血狼依然只是一个代练,于是郁闷地再次独自升级。
期间,那个打着吐血大甩卖口号却抬高商品价格欺客的店主,即id不后悔1号的玩家,有发信息给朴素,说打错了价格要求朴素退还剩余的那270w银子。
鉴于对方的人品问题,严肃当然是甩也不甩他的,别说退还270w银,就连一个铜板都不退。
当然,如果对方本意果然是吐血大甩卖,没有欺客嫌疑外加软语哀求,严肃说不定还会退一部分银子给人家,至于退还多少,则要看他严大商人的心情了。
游戏里的商业也是商业,这rmb与游戏币可是互通兑换的,所谓奸商奸商,正是无奸不商,严肃本来就是精于算计的商人,自然不可能去混充什么烂好人。
不后悔1号见朴素不回复他,终于怒了,再发过来的话语便犀利了很多,最后,还威胁严肃,说如果再不退钱就去开出他的大号来杀严肃,他大号是女号,奕剑一道里的重要人物,希望朴素自觉点。
然后,严肃便真的自觉了。
直接下线睡觉,眼不见不烦。
翌日是礼拜六,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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