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些借着贬低日本人来讽刺自己的话语,也着实过分了些。气恼地将笔摔在本子上。真是哪里都不缺愤青。司铭承认,作为一个中国人,他也挺讨厌日本政府对于侵略战争的否认。但他从不认为,这笔账应该由一个普通的日本国民来还。对着一个会跑到中国来学习中国文化的日本人大声辱骂,他们难道不觉得自己很幼稚吗?
这个时候,司铭特别地想念冰帝那些看似高傲实则可爱的小贵族们,小若,不知道你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在忙着应付考试呢?
“哦,我真是没想到,那个孩子……我以为他会处理好……”储乐有些无措地搓了搓手,他是一个系主任,需要管理的事情很多,而当他偶尔空闲下来,去了解下司铭的大学生活后,发现,这个老师让自己特别关照的孩子被班级里的其他人孤立了,甚至还有好多男孩子用那么恶毒的话语来……让他这个身居高位许久的人在老师面前很是丢面子。
“你还是不要太过干涉得好。现在的孩子,正是叛逆的时期,越是大人禁止的事情,越想去做。尤其是他们已经在法律上成年了。”梁涵征听到学生说出这些话,先是一愣,随后摇了摇头。他从没想过,安晏的孩子在人际交往方面会这么差。
他记得,曾经的安晏会被一些孩子嘲笑欺负,不过这孩子总会一一还回去,然后用他自己的魅力去征服这些人。
被人排挤的确很痛苦,但作为长辈的他们不能出手,因为那会造成他更加难堪的未来。
既然你们不欢迎我,那我也没必要去热脸贴你们的冷屁股。少爷脾气上来的司铭很是洒脱地翘掉了自己不喜欢的语言学理论课,直接在图书馆研究起棋谱来。
中国的古棋谱之所以用的少,除了因为座子制和还棋头等老旧规矩以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记录这些棋谱用的都是文言文。一般人很难看懂。
大约因为上课时间的缘故,图书馆里人烟稀少,只有角落里坐着一个安静的男孩,管理员探头看了看那个经常泡在馆里的孩子,摇了摇头最终还是坐了下来。
“千叶光一?”
听到声音,司铭抬起头,看到面前站着一个碎发,戴金边眼镜的男生,看起来似乎有些面熟,想了想,才记起,似乎是大四的一个学长,当时在储教授的办公室见过他。只不过,名字不太记得了。
“你大概不记得我了。”对方看到司铭一脸的茫然,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拉开一旁的座椅坐了下来,“我叫秋路,今年大四。我看过你的比赛,说实在的,那天在系主任办公室看到你,我挺惊讶的。”
“你也看围棋?”司铭挑了挑眉,周围的人似乎都对围棋不是很了解的时候猛然出现这么一个人,还真的挺意外的。
“是的。我爷爷,我叔叔都喜欢,不过,他们还只是业余的。”秋路点了点头,“你怎么会到中国来念大学的,我听说很多职业棋手已经不上学了。”
“我是为了学习这个。”司铭指了指摊在桌子上的棋谱。
秋路探头看了看,才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难怪你会进中文系,不过,其实咱们系里头的很多专业,我觉得你其实不是很需要。如果你只是想要更好地理解棋谱的话,我觉得你用不着正儿八经地念完这四年,反正那张证书对你来说可有可无。”
“呃……”
“你这几天,看起来似乎有些疲惫?”最近,常常找司铭切磋的人换成了陆力。他曾经参加过第一届北斗杯的比赛,虽然因为状态不佳的问题输给了塔矢亮,不过,从棋力来看,对方的确是一个颇有实力的对手。
“还好。”司铭叹了口气。那天秋路的话让自己想了很久。说实在的,有很多课程的确既占据自己研究的时间,又对自己毫无帮助,有一次为了完成作业,他不得不放弃那些古代棋谱,去图书馆查找那些在他看来完全没有用处的资料。自己,选择跟普通学生一样读大学,是不是真的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呢?
“我听爷爷说,你放弃了日本那边好几场职业赛,太可惜了吧?”陆力收拾着棋盘上的棋子,一边同司铭说话,“其实,你可以参加一些中日的交流赛,虽然不能帮助你直接升段,但我想,这些比赛可以给你积累经验。”
“交流赛可以随便报名吗?”司铭发现,自己迫切需要一些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如果继续在这个地方待下去,他无法保证自己会干出些什么来。
“应该是可以的吧。”陆力有些惊讶司铭的热情,但还是不紧不慢地向他解释,“你知道的,中日之间的交流赛其实挺多的。你们大概一月份就会放假了吧,到时候你可以回去问问。”
陆力的建议似乎给司铭重新打开了一扇门,他利用元旦休假的机会,特意跟绪方了解了一下,关于在中国参赛的情况。
“原则上,你无法参加太过大型的比赛,例如,春兰杯,应氏杯之类的,这些比赛的参赛资格必须要是通过国内预选赛的人才能获得,但是一些小型的交流赛,棋院并不禁止。”了解到学生的现状后,绪方很快想出了对策,“既然你去中国学习的目的,只是为了能更好的翻译古籍,你可以把你的精力集中在这些课程上。听着,千叶,你已经是一个职业围棋手了,在职业界,我们在意的只有你的比赛成绩,而不是你的学历证书,即便你拥有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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