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淮摸摸青年的头,叹了口气:“你当别人和你一样傻?”
“你才傻。”林少自知理亏,只好小声嘟囔一句,接着又讨好似的看着陆晚淮,“我错了,我不该做主张的。那现在怎么办?”
陆晚淮把人压在床上亲了亲,他本来就喜欢青年的干净真实,现在更喜欢青年承认错误的勇气。他从背后扒下青年的裤子,用力抽了两下那圆滚白嫩的屁股蛋子,青年怕疼地叫了两声。陆晚淮往林业尾椎处轻轻嘬了两下,一边抹了润滑油慢慢挤进去,一边低喘着气道:“算了,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人生在世,及时行乐。这两个人鱼水共欢之间,已经把整个世界抛在脑后。
难得一个休息日,陆晚淮懒懒地躺在床上,脑子里想着林少给自己添的那批木材,质量还行,加钱也行,只是得压一段时间,还有上面几个管这片的官那里最好也要通一下,当年几个朋友哪天还得出来聚聚;至于黑的那边,陆晚淮不禁头疼,段三前天自个乱玩的事情闹大了,不是普通的嗑药,还被人轮了一遍,段向天现在就像发了疯的狮子,谁了见他都得躲着三分。
林少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一条腿就搁在陆晚淮身上,还蹭了蹭。
陆晚淮回了神,看着眼前的青年,眉眼稍微有些秀气,嘴唇红润,他咬了上去。昨天的事情让他明白了,他们之间存在的一些以往不曾注意的问题,两个人的性格人生完全不同,以致造成对于事物完全不一样的认识。
这是一面很薄的墙,从一开始就竖立在那里。
陆晚淮一只手托着青年的头,另一只手抚摸着青年搁在自己身上得腿。早上男人的yù_wàng总是很容易被挑起,陆晚淮拿牙齿轻轻地磨着青年的乳首,感到青年突然急促喘气的声音,笑道:“醒了?”
林少情不自禁地仰着脖子,发出舒服的呻吟,就像小兽微弱的喘息。陆晚淮松了嘴,改咬住青年的脖子,一点一点舔着,像一只巡查自己领地的野兽。
陆晚淮从青年的腿扛在肩上,漆黑的眼睛认真地看着林业,慢慢地把自己坚硬的yù_wàng送入青年体内,宛如一个君临天下的王者,动作狂野。
他们之间的那面墙或许不会消失,但他们可以永远在一起,那样近,那样真。
过了许久,陆晚淮慢慢放下青年的腿,又换了个姿势把人抱起来,笑着凑上去开始温柔与青年接吻:“舒服吗?”
“电话……接……”林业神情迷乱,用力敲着陆晚淮的后背,一边还为自己谋求福利,“慢点,别那么用力,嗯……”
“哥——”陆晚婷先急急叫了一声,又听到电话里传来的不河蟹声音,顿时嘴角抽搐,恨不得化身为美少女战士把这两只踢到月球去,“叫林业听电话,算了,你听着吧!林业爷爷不行了,你们快来!”
陆晚婷喊得极响,即使意乱情迷的林业也听了个清楚,当真如头上一棒醍醐灌顶,整个人几乎像只小猫一样一蹿。陆晚淮被林业后面用力一夹,整个人没反应过来顿时就泄了。
开头如此美好,结尾这样草率!陆晚淮抓着林少的肩膀郁闷得咬牙切齿:“别闹,你爷爷在瑞士呢,我去订机票。”
最后的结尾
原来这会儿没几天工夫,林家已经闹得天翻地覆了,先是林父差点就提了刀子冲来找林业,恨不得把这丢脸的小畜生宰了,后是林老太太赌气一言不吭地把自己关在房里,这还不算什么,只是没过两天,从瑞士传来林老先生病情恶化命不久矣的噩耗。
顿时,林家上上下下全忘了林少的荒唐事,以林老夫人为首一股脑飞去了瑞士,倒是林少被完完全全瞒在鼓里。
等陆晚婷看着身边的未婚夫总觉得缺些什么时,猛然醒悟一个电话来通知林少时,林家老先生已经就差一口气提在那里了!
这个出生于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老人家走到了他生命的最后,脸上丝丝条条的皱纹宛如一张巨网,网住了这个昔日fēng_liú贵公子的后半生。
“怎么会这样呢?”林少不停地在踱步,近中午的机场里人来人往,候机室坐了不少人,有出去办公的,有出去玩的,喜悲不一,“晚淮,爷爷怎么——”
陆晚淮听到这个消息时也吃了一惊,林家这位老先生他最早是在十多年前见过一次,像是身体极差不太露面,常年住在瑞士养病。这次冬天晚婷订婚时,他也见到了林老先生。
林业的爷爷身上有着十分浓厚的上个世纪三四十年权贵的气息,尽管不能再从那张苍老的脸上看出些昔日的风采,但他的衣服发型,甚至偶尔说一句话慢悠悠曳长的调子,也带着独一无二的fēng_liú格调。
这样一个老人快要离去了书香?
陆晚淮安抚着林少,把他拉到座位上:“你先坐一会,我去买杯热牛奶,你早上只吃了两块饼干,待会胃又要不舒服了。”
“他不是你爷爷,你当然不急!”林唐父亲死的时候,林少太小没有什么感觉,如今长大了,林少心头跳得慌张,他第一次近距离的感到至亲的离去。
林唐从小就出了国,林家大宅里就这么一个粉雕玉琢的娃娃,谁不疼着些。林业记得在爷爷腿没坏之前,待他也挺亲厚的,时常抱抱他,后来爷爷就经常在瑞士养身体,没有小时候亲热了,但每逢过节回来,总给林少带些有趣的小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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