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暗色便装的维多利亚?弗斯特就是借此才得以轻易地进入哥哥的房间的。她的动作很娴熟很轻,并不像一个大小姐所应该具备的,而守卫并没有发现,不过却有一个人在走廊不远处的阴影中看到了……
房间里没有开灯,但是为了防止有人起夜撞到东西摔倒或是受伤什么的,飞船里的设计是房间里夜间自动开启月光灯。月光灯灯光幽蓝很淡也很暗,就像是地球上淡淡的月光从窗外投射进屋里的打起的光晕一样,也因此而得名。
所以此时房间里并非全黑的,维多利亚闭了闭眼很快适应了房间里的亮度,也拜这月光灯如此昏暗所赐,她并没有看清总体上满室可怖的样子,只是闻到空气中不是很浓却久久不散去的血腥味。
维多利亚皱了皱鼻子,忍着异味拿着微型圆光手电在阴森的房间里疯狂地开始找着什么。维多利亚并不是一个胆小的女孩子,相反,她的胆子大得几乎可以算是天不怕地不怕了。可是现在这房间里安静得让人头皮发麻,好像什么时候,会有什么可怕的东西突然蹦出来一样,也许因为这是哥哥的房间吧。这种不安的感觉使维多利亚忽然觉得又急又怕。
维多利亚抬着小手电在桌子、柜子、镜子、钢笔上细细寻找着,头上渗出了密密的香汗。
“不行,这个不行,这个也不行……”
走道里的人影四下看了看,确定附近没人之后迅速转身闪进了一个附近房客已经搬离了的房间,再没了声音。只是那人转身的时候有什么东西寒光一闪,晃了那个刚开门的人的眼,那个人恍惚间好似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可是却看得不是很真切,迅速停下了手边的动作,静静屏息不知道在期待着什么。
而那边厢,房间里。维多利亚直起腰,抬手一抹额头上的细汗。总算是找到了所要的东西。
“这样就可以了。”维多利亚开心地对自己说,她多年来一直都有自言自语的习惯,因为这样可以帮助她去除心里的孤独感和恐惧。
维多利亚在四处寻寻觅觅的时候觉得房间里的血迹真的不是普通的多,混合着空气中的血腥味,让维多利亚心里越发地害怕起来。幸运的是,恐惧很快就被成功了的喜悦之情给冲淡了。
这时的维多利亚正站在客厅的书柜前面,转过身正好可以清楚看到卧房里的整个落地大镜子。月光灯的光在镜子里反射出淡淡的蓝色光晕。这时的维多利亚沉浸在喜悦的感觉之中,丝毫没有注意到那枚大镜子开始起了一些变化……
我是真的没有疯(上)
我叫做维多利亚?弗斯特,我的神经系统很正常,我从来都没有疯过。
我出生的时候哥哥就已经是远近闻名的神童了。而在那个时候我的母亲和父亲大人还在热切的期待着我也是一个如此与众不同的孩子。可是没过多久,我就令他们失望了。
我的父亲和母亲都是小有成就的科学家,可是我可以毫不客气地说他们也就只限于‘小有成就’了。一生不停追求着自己的科学事业,虽然有些过分功利,可也算是真心的喜欢这个事业。他们执着地追求了半辈子的功名最后在哥哥的身上看到了希望。然而最后他们自己却也结束在了自己这份疯狂的执着里。
我的哥哥,有着一双碧波一般美丽的眼睛和世界上最温柔的笑容。自我有记忆开始,就是哥哥抱着我喂我米粉,教我说话。比起小时几乎没见过的父母,反倒是哥哥照顾我更多一点。
所以我说出的第一个词就是‘哥哥’,说得模糊不清,可是哥哥当时笑得面若桃花。而且后来很长的一段日子里我只会说这个词,这也使得我的父母最终放弃了把我培养成第二个天才神童的期望。后来的日子,我不紧不慢地长大了,哥哥总是很忙,有很多老师来家里教哥哥很多很广的知识,有的甚至是些晦涩难懂的东西。我的父亲母亲这个时候并没有忘记他们还有一个女儿存在,不过我宁愿他们忘记了,他们总是有意无意地跟别人说起我的身体不好,神经系统有问题,有失心疯……
我的确是身体不好,出生的时候我就和不少婴儿一样呼吸道受到了感染,即使经过再好的治疗,呼吸道还是会比较脆弱。可是,我是真的没有疯!
除此以外,他们的注意力完全在哥哥和自己的事业上了。不过我从来不在意这些,因为我只要哥哥就够够了,不管哥哥多忙都一定会每天抽时间带我玩、教我知识。
哥哥总是说:‘我的小维多利亚啊,你慢慢地长大就好了,慢一点好。’
哥哥是一个儒雅有礼的人,脸上总是带笑,特别是对着我的时候,仿佛不管我提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一样。不过,这只是一个错觉啦。哥哥虽然很和善却也很严格,对我也很严格,提些乱七八糟不好的要求可是会被哥哥狠狠地说教一顿的。如果我的功课没有做完也是会受罚的,只是……每次我甜甜地叫一声‘哥哥’,他的表情就会缓和下来,然后……罚得轻一些。
其实我虽然不似哥哥这般聪颖,却也是先于同龄人一些的,照我的父母那种培养锻炼法,要成为第二个‘神童’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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