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是塔香雪鱼排配龙虾酱的土豆泥和芦笋,吃起来异常的美味,为了打破刚才的气氛,司渥带着夸张的语气问:“你什么时候学的手艺?”
戴维笑了:“我很高兴你喜欢,很遗憾,我不能居功,这菜是从店里买的,我只是放进烤箱里烤一烤加热而已。”
“你有时候真的不必如此诚实的,戴维。”
“不,我希望在条件许可的情况下对你百分百诚实,这样当我不得不诚实的时候,你会明白我有很好的理由而原谅我。”
司渥望进戴维的眼睛,他觉得戴维的话里好像有些什么别的东西,但是他的眼神是那样的诚恳,让他觉得任何的怀疑都是罪过的。
戴维似乎是决定让他罪过到底,明明还没有决定好如何告别,戴维又提出了今后的行程:“一切已经安排好了,我们明天南下穿过国境,会有人一路会有人暗中跟着保护,再从那儿飞往东半球。出了国境,老头子的势力弱了很多,咱们小心一点,今后的日子就能安静下来了。”
“可我。”司渥下意识的咬了咬嘴唇,他真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吞下去,但是他还是不得不这样说,“我还不能离开。我还没准备好。”下面得话没有说下去,他实在是没有想好任何借口。他希望戴维不要误会他是不想和他在一起,尤其在戴维为他做了这么多之后。
戴维打量了他很久。司渥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在说谎得小孩一样,被大人严厉的眼光逼视的透不过气来。他可以感觉戴维在等待,等待他说些什么。他想辩解什么,但却只是象被抛在岸上的鱼一样张开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终于,他将自己的眼光移开,假装不去看戴维。他希望戴维骂他几句,但是戴维却只是说:“我明白了。我会让取消这些安排。”
司渥如负重释的说了声谢谢。
戴维叹了口气,用一种忧虑的口气说:“你知道嘛,司渥,你真的需要学习更信赖我。”
司渥只好点点头。这么一来,当戴维提出要挪个地方的时候,即使有再好的理由,司渥也说不出“你走你的路的话”这样的话了。刚才那几秒钟的时间,司渥无论如何不想看它再重演。司渥后来才想到,戴维或许一开始就已经料定了他不肯走,只是提出来给他种罪恶感让他没法离开而已,这种心理上的战术常常用在交易谈判中,但是此时的司渥却不曾想到这一层。
于是司渥只好将戴维一起带到自己离s校园不远处的一个落脚点。s大附近是富人区,环境很好,但最重要的是考虑到戴维无聊之际,至少可以步行去s大的图书馆看看书打发时间。
当他将特制的隐形眼镜交给戴维的时候,遭到了戴维小小的一点反抗:“我不戴隐形,它们让我的眼睛干得发痒。”
“戴维,你也要学习更信赖我。”司渥忍着笑,感觉有一种反将对方一车的快感。“这个眼镜是特制的,难得我配有你的度数。戴上它你就可以通过监控系统的瞳孔扫描器。大部分公共场合都是靠这种仪器来判断身份,如果老头子想要靠监控系统来寻找我们的话,他是会失望的。这样我至少可以不用去担心你在大街上闲逛的时候被监控系统发现你的行踪。何况没了眼镜,人们认出你来的可能性也小一些。毕竟戴眼镜和不戴眼镜看上去还是很不一样的。”稍微停顿了一下,司渥又递上一套身份证和安全卡。
戴维接了过去,翻开证件,上面是他的照片,但是名字却写着汤姆。汉格斯。戴维扬了扬眉毛。“我想我还是不问,你的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好。”
“你的身份是s大法律系的研究生。目前因为身体原因休学一年。”司渥故意忽视戴维的感叹,用一副就事论事的语气回答。
“那么我该怎么和人解释我们的关系呢?”戴维半笑不笑的问。
这家伙这么快就开始调侃他了,司渥突然惊觉,两个人的关系,进展得太快。这是在他完全是自己的情况下完全自发地选择了和戴维同居。两日之间日益加强的亲密度让司渥感到不安,他暗暗下决心不让戴维靠得更近,于是板着脸回答:“我是你的r,s大数学系的研究生,我的名字是理查德。理查德。法克斯。但是我平时喜欢人家叫我里克。因为房租太贵,才贴广告条儿找人的。我希望作为r,我们能够尊重彼此的空间。”
说完这样生硬的话司渥又隐约有点后悔,他突然觉得自己很没必要,他简直反应过度了,戴维只不过问了一句完全合理的问题而已。好在戴维涵养很好,只是回答了一句:“当然。”
司渥想着要不要解释一下,把话说得圆点,但是他又觉得把丑话说清楚是必须的,如果又再为自己的态度道歉,势必减轻了对于划清界限这一点的坚持度。如果今后戴维以情人的身份不断关心自己每天在做什么的话,他要怎么解释呢,他简直可以想象那种疲于借口的压力。于是又把到口的话缩了回去。
也不知道是说清楚了的作用还是什么,戴维接下来的日子倒真对他的行踪不闻不问,当然这样也使得他对戴维一天到晚在干啥一无所知。不过他也想不出戴维有什么事儿好做,他希望戴维今后的日子不会太寂寞,很多人在退休后都不免会有很重的失落感,戴维现在的情况算不上退休,但也差不多。
星期四司渥起得很早,他不想因为路上一点小交通堵塞而毁了他的计划。这是他多年来的习惯,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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