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成再也忍不住,将百川拎出浴桶,将百川压在墙上,抬起百川一条腿,将自己火热的性器挤在百川臀缝里。
“唔……”百川大力扭着臀,去迎宝成的性器。
宝成按住百川后脑,用力吻着百川红肿的嘴唇,含糊地说:“嗯,sāo_huò,这可是你自找的。”
说着将百川两腿一把拎起盘在自己腰上,再次顶进百川身体里。
“啊……不要……轻点……啊哈……”百川两手环着宝成的脖子,随着宝成重重地顶弄不停的惊呼,前方的性器蹭在宝成下腹,又渗出些粘滑的jīng_yè。
“哼……sāo_huò……爽不爽……”宝成不顾百川求饶,只往百川最舒服的几点上重重顶弄。
百川叫得喉咙沙哑,脊背靠着冰凉的墙壁,甩着头早已不知道在叫些什么,一遍一遍被宝成深深吻住,湿滑的口水顺着嘴角滚落。
宝成站着又泄了一遍,仍不放过百川,又将他按倒在床上,大力分开他两腿,架在自己肩头,看着百川身陷情欲之中的诱惑模样,低声骂了一句,再次深深地撞进百川身体里……
蜡烛燃尽,宝成黑暗中搂着虚弱地快晕过去的百川,拉过被子盖了两人,直睡到正午。
百川醒来时,宝成已经搅了手巾擦拭了两人,端给百川一碗皮蛋瘦肉粥,百川小口喝了,舒服地躺回被子里,蜷着身子看宝成收拾了碗交给门口小喽罗,转回身躺到了床上,隔着被子捏了把百川的翘臀。
“二当家的,昨晚上满意了?”
百川脸上刷得红透,撅着嘴不答话。
宝成大笑着搂着百川:“再睡会儿?”
“不用,说说话。”百川靠着宝成胸口,听着宝成砰砰砰的心跳。
宝成又忍不住去摸百川的屁股:“嗯,想说点啥?”
沉默了片刻,百川的声音从宝成胸口传来:“等过了年,咱不干土匪了好不好?抢了这些大户,人家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咱们,这买卖本来就不是长久之计。等过了年,给大伙儿分了钱,咱回城里去做小买卖,就咱俩,好不好?”
百川慢吞吞地字斟句酌地说完,埋着头等宝成答话。
宝成搂着百川,长久的沉默,百川抿着嘴,也不催。
半晌,宝成紧了紧箍在百川腰上的手臂,低头亲了亲百川的头顶:“好,都听二当家的。”
终章
战后一个下着细雪的冬日。
于家大小姐明春出嫁两年,挺着大肚子回娘家拜年,年三十的白天,城东于家绣庄仍然开着铺子,明春到了铺子上,看掌柜的仍在低头打着算盘,便笑盈盈地走到近前:“何叔,还忙啊。”
“哦,大小姐回来啦,哎哟快坐下快坐下。”
“不用啦何叔,我来给您拜个年,今儿个是年三十啊,您别太辛苦了,早些回去过年吧。”
“好好好,老骨头了,确实该歇歇了。”何叔笑了,仔细收好了账本,叫伙计们收拾东西上门板。
伙计们一阵欢呼,麻利地开始收拾起来。
何叔陪着明春走到门口,看了看天:“小姐这是要走回去吗?不好不好,我叫伙计去叫个马车来。”
“唉不用了,几步路就到了,何叔。”明春抬手要阻止。
一个机灵的伙计早已脚不沾地地顶着雪跑了出去。
“唉,”明春叹了口气,站在门口。
“小心些好,”何叔陪着明春等马车,“大小姐就是没有身孕,马车也是要叫的,毕竟老爷夫人只有小姐……”
“何叔,别说了。”明春抬手抹了抹眼角。
何叔忙说:“啊呀呀,我老糊涂了,我不好,是我不好。”作势要去抽自己嘴巴。
“不不,何叔,您别。”明春转过头,迎着雪景,看到两个人影。
两人披着深色披风,戴着厚实的皮帽,用围巾捂着口鼻,远远站在街角,身上落了不少雪花,想是站了有些时候了。
“何叔,那边那两个人,您看看,认识吗?”
何叔眯着眼看了看:“唉,何叔眼神不济,认不出啊。”
机灵的伙计牵了马车回来,何叔看着明春由丫头小心地扶着上了车,说了句“路上小心”。
马儿低着头向前走去,明春在马车上,路过街角,突然心里发紧,觉得有些不对劲,探头出去看那两个人。
两个男人一动不动地站着,也正抬头看明春的马车。
明春疑惑间,其中一个高些的男人突然拉下围巾,露出嘴来喊了一嗓子:“于大小姐新年快乐,保重身体!”
话还未喊完,另一个男人已经暴躁地扯着喊话人的胳膊,拽着他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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