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拍拍佐为的头,“换了就是换了,我可没本事再换回来。”
“我是心甘情愿换的,佐为。你最大梦想不是再一次亲手握着棋子下棋吗?下棋那么重要,你就用我的身体继续下,这样就是2个人的份了。而且,你看你只要想我了,就可以在网上找我。”
“这样不好吗?”
光说话的声音渐渐变小,因为佐为眼里又蕴满了泪水。
“一点也不好。”
“我不认为这样好。”佐为低着头,“之前神明大人让我见到了虎次郎,我们再次下了当年下的棋。下完那局棋,很满足也很遗憾。”
“如果不是我,虎次郎一定也可以下出自己的棋,他也是那么那么喜欢围棋啊。是我,都是我,是我太自私了,就是因为我的自私,想要一直一直下棋,下更多更多的棋,才会害死虎次郎。”
“本来我已经决定了,就这么陪着你,以后不下了,看你下棋就好,等到时间了,以后再也不附身别人就静静待在棋盘里。”
“所以,我们换回来好不好,我一点也不想掠夺你的身体,你的人生,你的梦想!”
“佐为你啊,真是善良。”
光说道,“重来就没有什么如果,如果虎次郎不是遇到你,他还能成为棋圣吗?如果我不是遇到你,我还能走上围棋这条道路吗?”
“你一直都是我们的老师,我们追逐仰望的人啊。如果没有你,就没有我们了。”
“所以,你别再说这些自责的话了。”
光仅仅是坐在那里,浅浅的微笑,带着一些无可奈何的包容。没错,就像包容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一样。
佐为哭得打了一个哭嗝。被眼泪糊花的眼睛好像看到了光和虎次郎两人的笑容重合了。
那天的竹林,佐为同虎次郎下完棋之后。
青年虎次郎呼出一口气,轻轻笑道,“这么多年,还是不是你的对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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