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见过空着荷包上青楼的?”许是感觉出希望,两人的神经已经不再紧绷,若是钟红衣偷的小生,自然不是寻到人便可,要怎么领回小生才是大事,一个难得展颜,另一个见了自然也放下心来,也笑了笑,脱下靴子,拿出两张银票递了过去。又从荷包里拿出几块碎银,武楚雨拿了钱还不忘打趣一声,“我会省着花。”
斯任也在茶馆里坐了会儿便回了客栈,一是不知该怎么问,二是不知该问些什么。倒是武楚雨问到些什么,几番打听,她得知钟红衣前几日便在芦洲呆过,是来招教徒的,当初在南疆修养却仍被追杀,不得已逃往北方,如今毒衣教教务萧条,弟子也不剩几个,钟红衣便一边南下一边招徒。
有了眉目,当晚两人终于放下心来,洗漱完倒床便睡。
☆、第十六章
为了照顾斯任也,武楚雨放慢了脚步,马跑得不快,斯任也也没有再翻下马,更没有吐了。只是脸色仍旧不好。武楚雨时不时会找些话头与斯任也聊聊,意图转移注意力。斯任也也在武楚雨的鼓励下,敢睁开眼睛了,只是迎面而来的风太大,眼睛睁不了太大,也看不清身边的东西。
放慢了速度,两人便决定不再进城住店,只在林子里露宿。
两人将马拴在大树旁,便四处寻起枯树枝来。蹲□子的武楚雨刚捡起一根树枝,还没站稳便被斯任也抱得紧紧。武楚雨很是不解得看着斯任也,斯任也却盯着前方的地面,武楚雨随着斯任也的目光看去,却是一条毒蛇正直着身子盯着两人。
斯任也抱着武楚雨慢慢转身,斯任也皱着眉头,盯着蛇的位置,连眼睛也不敢眨,武楚雨却在斯任也怀里笑的得意。那蛇猛得冲了过来,斯任也连忙推开武楚雨,用力朝那蛇的位置踩着,那蛇其实死物,灵活的躲着,丝毫没有影响,一下子便绕到了斯任也身后,正抬起身子朝斯任也的大腿咬去,武楚雨对准那毒蛇的头,将手上的树枝折断掷了过去,蛇便被钉在了树干上。而这边斯任也却正满地找着那条蛇。
斯任也刚转过身要对着那树干,武楚雨却朝着她怀里倒了过去,还像模像样得扶着自己的头。
“怎么了?蛇咬到你了?”斯任也一脸紧张。
“没有,只是方才受了惊吓。”武楚雨故意皱着眉头,用手拍拍胸口。
“你不是学武的么?”斯任也扶着武楚雨,两眼充满了疑惑。
“小女子学术不精,只会些花架子。何况在你家呆了大半年,这武艺早就荒废不说,我好说歹说也是个小姐,以前哪里在林子里露宿过。”武楚雨说的像模像样,说着又往斯任也怀里缩了缩。
“那我们快拿着树枝回去吧,生了火这些蛇鼠就不会靠近了。”斯任也说的头头是道。
“可是我腿脚都被吓得没有力气了。”武楚雨才不管,仍旧倒在斯任也的怀里,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斯任也只得蹲好身子,将另一只手伸到武楚雨腿下,咬着牙用力,将武楚雨抱起一些,却又放回地上,喘着粗气,“不行,我一个人抱不动你。”大概这是武楚雨头一次怨起斯任也不是男子,也不是练武的。这好端端的亲昵,便要这样失去。
“你等等,我先将你背回去,然后再回来拿树枝。”斯任也说着便转过身,背对着武楚雨,武楚雨坐起身子,趴在斯任也背上,斯任也背着武楚雨回到拴马的地方,又回头去将那些枯树枝捡了回来。
没一会儿斯任也便升起了火,与武楚雨两人靠在大树上,又脱下外衣披在武楚雨身上,虽说自己也是头一次露宿,可怎么说都是当爹的照顾当娘的不是。武楚雨靠在斯任也的身上,看着斯任也对自己嘘寒问暖,突然觉着,要是自己不会武也挺好。
“野人,要是我们找不回小生了怎么办?”武楚雨靠在斯任也身上,看着火苗上下窜动。
“不会的,一定能找到的。”斯任也手从背后抱住武楚雨,又在她肩膀上轻轻拍了拍。
许是两人的寻子之路太过招摇,毒衣教的人自己找上门来了。当一大群人冲到两人面前的时候,斯任也被吓得愣住了。
“你们为何四处打听我们教主的去向!”带头的一个人气势汹汹得质问着,一只手已经抓了几枚沾了毒的飞刀。
“你们教主是谁啊?”斯任也一只手护着武楚雨,将武楚雨藏在身后,将头仰了仰,眼里不禁透露出害怕。
“哼!你们打听了这么久,倒是来问我了!”带头的人看斯任也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实在不屑,连正眼也不瞧上一眼。后面跟着的几个新收的弟子,年轻许多,气血也旺,一个劲得在背后点火,“老大,不要与他废话,叫我们教训教训他便可。”
带头的人没有说什么,后面的人便一个个摩拳擦掌得上来了。只能怪眼前这人运气不好,就当给哥几个练练手了。斯任也见状连着往后退了几步,一只手在前面挡着,急忙开口道,“你们不能打我们!”
“为什么?”走在最前面的人停了下来,也不急着打人,倒是要问个一二,在原地活动着手掌,仍旧漫不经心的。
“首先,我们都是斯文人,斯文人怎么能动手呢。最重要的是,你们要先抓到我们才行。”斯任也话音未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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