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雪猛的推开了林秋言,自己也因为反冲力而后退了一大步。她整了下被弄乱的衣服,然后没跟对方再说一句话,直接离开了。
看着气冲冲的离开的绪雪,在窗户边一直看着的林秋言越发的觉得兴奋起来。她越想越觉得有趣,又笑了起来。
“许夏佳,你真是让人羡慕。”
她嘴里念叨着这个名字,想想要怎样做才能给这个自己最欣赏的朋友最喜欢的人一些考验才行。
“琦蓝,如果你现在看到我这个样子,一定会觉得我很无聊吧?”
她看向远处的天空,思绪随着天上的飞鸟越飘越远。
“学校这样做也是无奈之举呐,校长和松本学部长也是考虑了很久才觉得目前这样做是最好的办法,希望许老师能够理解学校的难处。”当绪雪赶到校长室的时候,就看到教学部的松井在那里跟夏佳和萧声沫这样说着。
“绪雪你来了”
看到绪雪,夏佳高兴地跟她招呼着。
“你跑哪里去了,怎么现在才来。”
萧声沫倒是一副抱怨的态度。不过绪雪没有耐心跟她解释详情。
“有点急事。”
一句话就把她打发了。
萧声沫知道她心情不好,也就谅解的不说什么了。
“沈同学也来了。你最明事理了,你帮着劝劝你的这两个朋友吧,我是不知道该怎么给她们说了。”松井无奈的说道。校长和学部长宣布完通知就不见人影了,明摆着是避风头去了。只是难为了他这个教学部主任,上级可以将费力不讨好的角色分配给他,而他却不能拒绝。
“既然主任这样说那就没办法了,夏佳,小沫,我们还是回去吧,不要给学校领导添麻烦了。”
绪雪淡淡地说着。
听到她这样说,其他三个人都是一副吃惊的表情。
“果然是学校的优秀学生代表,老师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如果学生们都能像沈同学这样明事理,我们的工作可就好开展了。”
松井说着微笑着看向萧声沫。明显就是让她和夏佳多向绪雪多多学习的意思。
“既、既然绪雪这样说,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夏佳头稍微低下,小声地说着。
“你这是什么意思,绪雪?你别慌着走。”萧声沫说着拉着夏佳不让她走。
“刚才说要帮夏佳打抱不平的是你,现在让我们回去的也是你,你是把我们当笨蛋耍吗?当然你耍我一个人无所谓了,不过你看看夏佳,”她将夏佳推到绪雪面前。“她可是怀着很大的期待等着你来帮她解决问题的,她一个人那么远从中国来到这里,你不帮她谁帮她!”
看到情绪激动的萧声沫,绪雪真想一巴掌把她扇到天上去。
“你别激动行不行?我没说不帮。再说我们两个是从小就认识的姐妹,你这个外人怎么比我还着急。”
“我、我天生正义感强烈不行吗?”
被绪雪这样一说,萧声沫虽然意识到自己的不冷静,不过她还是断气的鸭子,嘴硬。
绪雪没再说什么,拉着夏佳就往社团大楼方向走去。稍微发愣的萧声沫赶紧喊着追了上去。可能是因为想起林秋言说的那些奇怪的话,绪雪又赶紧将拉着夏佳的手松开了。
“绪雪,你怎么了?”
夏佳有点好奇的问她。
“没、没什么呀,我们还是先去社团活动室商量一下对策吧。”
她努力去掩饰自己的慌张。总而言之她觉得自己并没有因为被说中心思而不知所措继而行为失常和言语慌张以至于刚好遂了林秋言的意使得接下来思考怎样处理问题都会变得有点失常现在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平稳自己的心情最好的方法就是看向外面的风景这类美国心理学家班杜拉所推荐的强调认知过程代替性强化和自我调节在人类行为中的重要作用区别于其他行为主义者的相互作用论认为人的行为是由环境行为和人3种变量交互作用决定的思想因为行为的不断改变思想而决定的行为。
在绪雪胡思乱想的过程中,三人已经到了戏剧社的门前。不过和以往即使再没有人也是大门敞开的情况不同,现在的戏剧社已经门窗紧闭让人以为他们受不了日益寒冷的天气了呢。
绪雪敲了下门,不过等了一下仍然没有人来开门。她现在心情正糟,想着要是有个电锯的话她非连门带屋顶都锯开不可。只是可惜自己身单力薄,即使有的话她也拿不动。
“让我来。”
萧声沫自告奋勇的担起了攻城拔寨、不,是打开门的义务。绪雪则和一脸一脸好奇表情的夏佳退到一边站着。
“天要下雨,我家小白呢?”
“小白跟土豆玩去了,要买木梳吗?”
里面传出了社长故作诡异的声音。绪雪不禁无奈地看向夏佳。怪不得大白天社团为什么关着门呢,原来是那个整天满脑子怪异思想的社长在作怪。
“要,有桃木的吗?”
萧声沫居然和里面的人对起暗号来。
“总算来自己人了!”
社长把门打开,然后招呼她们几个赶紧进来,同时还站在门口往走廊两边小心谨慎地看着。要不是认识,绪雪还以为这个人偷了别人的东西藏在活动室不敢让别人看见呢。
进到房间里,听飞鸟恋一说,绪雪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来学校里喜欢凑热闹的学生知道和被林秋言针对的人在戏剧社,都趁下课的时间赶来这里。一开始舞阪铃还很高兴,以为来那么多人是社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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