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什么寻找,只是一场,单纯的没有理由没有目的、没有丝毫意义的追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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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衣追着盏秋跑了出来,顾不上其他,拼命的追逐,然后抓住他,心疼的将他拥进怀里。
“盏秋,别这样,不要这样……”
盏秋挣扎着要脱出他的怀抱,细弱的手拍打在罗衣身上,最终变了无力,只剩下悲伤的哭泣哀哀响转。
“为什么啊,为什么会这样,罗衣,明明不该是这样的啊,罗衣……”
他的心已失去依托,在罗衣的怀中,盏秋放任了自己的委屈和脆弱,肆声怨泣,“为什么爹爹看不见元儿,难道不是族父就不可以吗?元儿就不可以吗?爹爹不要元儿了,我要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盏秋……”罗衣只能抚着他的头,紧紧的抱着他,乞求能给他一份倚靠,安抚他伤透的心,“不会的,他怎么会不要你,他只是心情不好而已。回去吧,盏秋,听话好吗?回去吧。”
“我不要,”盏秋摇着头,那样难过的哭着,却还那样倔强的咬着唇,“在那里的只有族父,那里不是元儿的家……我不要,我是元儿,我不是族父,我不要留在那里做别人……做族父的影子……”
“那,让我跟你走。”扶住盏秋,罗衣从他氲水的眼中,看见坚定的自己,“如果盏秋要离开这里,让我跟着你。不论你去哪里,我都会陪着你,都不会不要你,所以答应我,要照顾好自己。照顾好,你的孩子。”
盏秋含着泪点头,落在这胸膛如此坚实的人怀里,这样依赖,却不能懂得那心的喊叫,“嗯。”
罗衣将盏秋安置在一处无人之地回到家中寻些细软,又用出来时取的物件当了银两换了辆马车,罗衣带着
18、离开·重见 ...
疲惫不堪的盏秋信马前行。可是,他们又能去哪里?
罗衣本以为,或许转一转缓下来,盏秋便会说,回去园中。可是,趁夜偷回邻桒,看见被毁的一片凄凉的林园,罗衣知道,他们已不能回头。
他不知道身后追上来的究竟是什么人,可他却知道,马车已不能停下。因为来自身后的,是无法止息的杀意。
是呈延?还是其他异心之人?
答案无处可寻。
罗衣只能一面尽可能的安抚盏秋隐瞒着被人追杀的事情,一面苦心思量,在这片祸乱之中,护他平安无事。
于是,郊野的林中,罗衣抱着盏秋跳出了飞驰的马车,在盏秋还一头雾水时捂住了他的嘴,忍住周身疼痛,护他躲在角落。
看着眼前冲出的羽箭和骑兵,盏秋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他无声的哭泣着,害怕的蜷缩在罗衣怀中。
身边,忽然传来沙沙响动。一个女子探出头来,看见两人时短暂的惊讶,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跟过来。
在林中一处偏僻的茅屋里,女子摘下斗笠,向盏秋轻快微笑。
“小公子,你还记得我吗?”
盏秋眯着早就哭的红肿的眼看她,然后睁大了眼,伸出手去。
“你是——教元儿玩沙包的小姐姐!”
罗衣站在旁边,不知眼前是怎样的状况,却明白,或许,可以短暂的松一口气。
他还不曾知道,盏秋还认识过其他园外的人。
那女子淑雅的过礼,一举一动仿如大家闺秀。
“我名叫染雲。小公子,我已在这里,等你许久了。”
当年她从呈延手下幸存,安邢给出的条件,便是如有变故,予盏秋援手。
谁又会料想到这样的一天?只是,她也想过,再见那当年的少年一面。
有心还是无意,交汇之间,便是零落的残缘……
19
19、车行·车亦 ...
染雲所居是林中极为偏僻静谧的地方,甚至可说是隐蔽的居所。追杀来的那一众随空空荡荡的马车远去,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这边搜查寻见这处,罗衣便和盏秋留了下来。
与染雲聊过,罗衣松了口气又提起了心。那些人并非是呈延派来的他自然宽慰不是无情的逐尽,却更加苦恼是什么让那些人针对向了盏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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