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幅美人求肏图……
锦言之的脸更红了,俊脸侧到了一边,嗔了一句,“画这个做什幺!”
扳过了锦言之的脑袋,季如羡舔了舔美人的嘴唇,强迫他与自己对视,“画,自然要画自己心中之物,我心中想的事言之,自然画的也是言之…”
“你可以画幅穿着衣服的……”锦言之的身体倍季如羡困得生疼,只好在那人怀里蹭了蹭。这人当真是坏心眼,明明脑子里想的就是一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偏偏还说的那幺好听。
“言之……这些不重要……”季如羡的大手把锦言之固定在自己的怀里,没有发泄的yù_wàng被锦言之蹭得难受,ròu_bàng一下子涨的比原来更大了些,直直顶住了锦言之的花穴。
下身被顶弄了一下,锦言之才突然间想起虽然自己高潮了,可是身后的男人还没有发泄,立刻止住了动作,乖乖的坐在男人怀里,任由男人亲吻着自己的脸颊。
“重要的是……”季如羡顿了一下,右手就顺着锦言之的脊背伸进了肚兜里罩上了那一手可握的右乳,“这幅画还未画完……”
“嗯……”高潮后本就敏感的身子哪里经得起这幺逗弄,只这幺轻轻一握,就让锦言之哼了一声,大量的花液就涌了出来,连带着后穴都痒了起来。
“别顾着发骚,先看看这画!”发现怀里的锦言之再次娇喘连连,就连眼神也粘在了自己的大ròu_bàng上,季如羡只得拍了一下那人的屁股,让美人的眼神再次回到画上。
锦言之被打得委屈,眼神在画上流连了好几遍,却觉得这画上该有的都有了,并没有什幺缺失。只得拿脑袋蹭了蹭季如羡的胸膛,“我看不出来……”
季如羡看了看锦言之那委屈的神情,突然之间很是想笑,现在就这幺委屈,一会定是会被玩哭的……
随手拿了书案上干干净净的毛笔,拿笔杆在画中美人的xiǎo_xué处打了个转,提点道,“言之的花穴最是紧了,花液也是一滩一滩的,可是这画中人……”
锦言之听了季如羡的话,眼神也落在了画中美人的xiǎo_xué上,果然花穴处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水痕。还未等反应过来,那根毛笔就放在了自己的嘴边。
乖乖地把毛笔尖收进了嘴里,拿唾液将那毛笔尖弄的柔顺湿滑。软软的笔毛碰到他的舌头,有点痒还有点麻,笔杆凉凉的,并不算是太粗。
待到那毛笔已经湿到一定程度,季如羡拿出了毛笔,另一只手直接抬起了锦言之的右腿,湿润的毛笔就插进了软软的满是淫液的xiǎo_xué。
“啊……”有些硬挺的笔毛刮着锦言之家的花壁,有点痒又有点疼,那笔毛就如同吸水的海绵一样将里面的花液给洗了个一干二净。
可是季如羡依旧是不满足,愣是拿毛笔狠狠地刮弄那令锦言之疯狂的一点,锦言之想要合拢双腿,奈何双腿被季如羡的胳膊狠狠压制住,只能被迫地承受着毛笔的玩弄。
锦言之被玩的快要疯了,按着季如羡的肩膀,细腰都该扭成了麻花。
“啊啊啊……不要再插了……好酸………又好麻………嗯……别弄那里………啊啊啊………”
毛笔的chōu_chā实在是太过刺激,锦言之挺着脖子,呻吟都变了调,只能用双手拉了季如羡的脖子,狠狠吻上那人的唇,来让自己从那快要疯狂的瘙痒中解脱出来。
“小sāo_huò,毛笔都喂不饱了是不是?”季如羡咬了一口那人的舌尖,待看到那人吃痛的神情时,右手开始更加凶狠地拿毛笔抽查那人的xiǎo_xué,每次都戳到那敏感点,之后还拿笔毛用力地扫弄,只把锦言之弄得浑身颤抖,媚叫连连。
“泄了……泄了……”锦言之的身体越绷越近,终于花穴在颤抖中喷出了花液,一股一股得如同shī_jìn了一般,竟然是cháo_chuī了。
花穴里的毛笔早已经沾染了足够的淫液,季如羡拿了毛笔颇有神色地在画中美人的xiǎo_xué处沾染上了花液,一瞬间,美人图就如同有了神韵一般,那图中的美人竟也多了几分淫靡的色彩。
满意地把毛笔搁置在笔架上,季如羡把一旁还在抽搐着的锦言之抱到了一旁的琴架旁,“这画估摸还要干上一会,我们不如先来弹会琴……我记着言之的琴弹的是极好的,不如弹首广陵散来振奋一下士气……”
大半夜的,振奋什幺士气……
锦言之在心里狠狠地嫌弃了一番季如羡,可是看着男人那算计的黑眸,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将心中所想说出来。
他本想跪坐弹琴,可是这琴架却是比正常的要高许多。锦言之瞥了一眼坏笑着的,只能咬了咬嘴唇跪在琴架面前,骨节分明的双手就覆在琴弦上抚弄,音如流水,气势恢宏。
可就在锦言之弹到高潮之时,季如羡却是忽然走到锦言之身后,扣住那纤细的窄腰就把ròu_bàng插进了那软嫩的后穴。
“啊啊……”后穴被粗大的ròu_bàng侵占,勃起的青筋撑着后穴的嫩肉,直接就抵到了那深处的骚点。
锦言之被顶得尖叫了一声,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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