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芝兰笃定的神情,朱天仰拍了拍惊慌乱跳的心脏,心想,最近是不是太恃宠而骄,见人张牙舞爪就忍不住上前斗,现在才会心虚成这样,「芝兰,我们最近少出门好了,公子我最近可能被斗鸡魂附身了,见人就想斗。」
「公子你没受伤?」芝兰跺了一脚,哼的一声,「你还知道你啊…!谁你都敢调戏,这边吃豆腐,那里摸小手,对李公子拉拉扯扯就算了,你还老掐墨祈公子的臀部,你不知道那墨祈公子是湘北王的儿子吗?你不知道湘北王本无意让墨祈公子进府吗?他不是弃子,你不要再对调戏人家了。」
朱天仰看着标准茶壼姿势的芝兰,扁了扁嘴,心想他意又不在墨祈的臀部,他喜欢的是小幼那张因吃醋扭曲的脸,简值就像吃了鼻屎口味的棒棒糖,而且还不能不吃一样纠结。
「好啦,好啦,没事就好,你那里凉快那里去,公子我还要刻骰子。」
可芝兰和朱天仰都忽略了,发生在朱天仰的身上的事向来都不能以正常和依往例而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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