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卡车,二、三十也总是有的吧?你干嘛把自己过的这么清苦啊?”
“清苦?非得像你似的男女朋友轮班换,俩月不换就痒的慌叫不清苦?”温日鸥一面拖着行李往机场外走,一面调侃堂弟。六年留学生涯,要说完全没改变是不可能的,但温日鸥就是温日鸥,原则性的东西是不会变的,至少他没变成温暖那样的花花公子。
“都六年了,连张照片都没有,哥,你还能记得他长什么样吗?”温暖不是第一次和温日鸥讨论程叶檀,他对堂哥的心上人一直是好奇的,但之前在美国温日鸥太忙,忙到和他好好聊个天的时间都没有,所以堂哥到底心里怎么想的,温暖一直也不是很清楚。
“是啊,六年了,都快忘记他的样子了呢!”温日鸥还是不温不火的淡淡口吻,却听得温暖下巴差点掉下来。
“你……你都不记得他长什么样了,你着急回来干嘛?”温暖怒目圆睁,有点被耍了很多年的感觉。
“喂,温大帅哥,你不适合做出这种表情,”温日鸥伸手拍拍堂弟的脸颊,“有损你花花公子的名号。”温暖和温日鸥几乎同高,都在180m左右,细比较起来,可能温暖还高些。而不同的是,温日鸥是长得就一副温柔似水的样子,要说多帅,却不见得;可温暖很帅,是真的帅,帅到成天屁股后面一堆人追,帅到连温日鸥也不得不承认的地步。
“去,少和我打岔,我说正经的呢!”温暖一巴掌拍掉温日鸥的手。
“喂,外科医生的手,很金贵的呢!”温日鸥甩甩自己被拍红的手,仍旧浅笑着逗自家堂弟。他和堂弟在国外一起生活了六年,同吃同住一个屋檐下,虽然因为繁忙交流的少,但到底不比外人,温日鸥少见的恶劣因子在温暖面前可谓表现得淋漓尽致。
“你到底说不说?信不信我转身再把你打包回美国?”温暖一把勒住温日鸥脖子,大有说到做到的意思。
“好啦,你又打不过我!”但温日鸥到底是有些功夫底子的人,不习惯和人太过亲密接触,对于身体的触碰,通常他的身体下意识的会想要反击。温日鸥拍拍堂弟的胳膊,示意他放开,然后才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什么心态,要说当初有多爱,也不尽然,我甚至都不是很了解他,接触的也不多,一直是我单方面的注意了他很长时间,大概是迷恋吧!”
“迷恋你能一恋恋六年?你骗谁呢?”温暖当然知道自己是打不过自家堂哥的,于是乖乖松手。
温日鸥却摇头,“人不就是这样吗?yù_wàng得不到满足的时候才心心念念,满足了也就淡了,也许我现在见到他,就真的能放下了也说不定。”温日鸥当初着急回来,是担心叶檀,因为当时叶檀的家境和状态确实不容乐观。甚至直到现在他也依然担心,可是温日鸥其实也知道此时的自己已经帮不上什么忙了。一过经年,好多事情都变了,难道他还奢望他仍旧能救叶檀于水火吗?不,他不奢望,他倒宁愿叶檀现在能过的好,这些年也能过的好才好呢!他不希望自己是谁的救世主,他若成了救世主,只能说叶檀这些年依然过的惨不忍睹。他怎么可能有这种希望?他巴不得叶檀过的比谁都好!
“合着你回来就是为了放下的,那你急个屁啊,还把自己操劳成这样?让人看着以为我这些年怎么虐待你来着呢!”温暖非常有损帅哥气质的翻白眼。
“你能虐待我?”温日鸥斜着眼睛看温暖,“有人信吗?”虽然从小温日鸥的性格就不温不火的,但要说能欺负到他的人,还真没几个。温日鸥虽然温柔,却并不是烂没原则,他想要做的事情他不会计较得失,但他实在不愿意做的事情,旁人也鲜少能勉强到他。当然,他出国这次就是个最大的例外!也让温日鸥纠结、愤恨了六年。
“少爷!”就在这时,温家的管家已经找到了温日鸥。“老爷下午有手术,夫人在家亲自煲汤,特让我来接您。”说着,就要去接温日鸥的行李车。
“管家,好久不见。”温日鸥笑笑,却并没撒手自己的行李,而是指了指温暖那边。
管家会意,接手了温暖的行李车。
温暖全家移民澳洲,只有他和妹妹温媛在美国和温日鸥一起求学,所以这次温暖同温日鸥一同回国,自然也住在温日鸥家里。
一路无话,两人坐飞机也累了,便跟着管家老老实实回了家。
温日鸥和家里不算顶亲,虽然家里就他一个独子,但到底从小父亲繁忙,聚少离多,对他又施行的英才教育,每天各种课程塞满不说,国中过后更是为了训练他的独立性而直接让他单独居住,所以即使多年不见,再聚首也不会是那种每天腻在一起的热络。
温日鸥的父亲依旧繁忙,每日手术不断不说,医院的经营决策也都是他定,下班从来没有正点;温日鸥的母亲每天画画、会友,要不就到医院陪他的父亲,一天也见不到个人影;温日鸥每日出门见见老同学、老朋友,或者和表弟出门逛逛街,每天除了早餐也几乎都是在外面解决,一家人过的仿佛和不住在一起也没什么分别。
温暖难得回国一趟,头几日还好奇的和温日鸥到处逛逛,后来觉得温日鸥的玩法实在很像老年人——赏花赏景逛公园,于是开始自己跑出去玩,大多数都是泡各种夜店和泡各种美人,没节操的男女通吃不说,更是老幼不忌,上到四五十岁的大叔大娘,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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