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餐盘上有着齐全的餐具,不再像前一天,让众人只能用嘴取食。
而这一天的早餐仍旧是西式的,一份鲜榨的果蔬汁,一份土豆泥,一份蛋羹。看着这样的早餐,顾风却皱了眉头。
“怎么了?要不我先来?”叶檀见顾风变了脸色,猜测也许顾风不愿意先做被喂饭的那一个,于是难得主动请缨。
“那不是问题,”顾风在叶檀的身边咬耳朵,“你没看见今天的早餐几乎都属于流食吗?”
“有问题吗?”
“我担心的是一会儿吃完饭恐怕就没那么好过了。”顾风一边说着,一边将叶檀推了起来,自己主动跪到了叶檀身边。
“你在担心什么?”叶檀一边喂着顾风吃东西,一边小小声地问。
“我担心等下会灌肠。”顾风一边喝着叶檀递过来的饮品,一边就着杯子口说出自己的猜测。
叶檀和顾风这边东西吃的尚算顺利,可不代表每一对搭档都能配合的默契,至少八对中就有一半吃到最后几乎没打起来。有的是报复搭档头一天的表现不好被连累,有的是因为喂饭的时候磕到牙齿或被呛到所以报复回去……总之情况多样,原因各种琐碎。当然也有配合的好的,至少除了顾风和叶檀这一对,还有3对配合默契,就算不是很默契,至少没有出现问题,而被“执事”亲自“伺候”的11号,从始到终都很乖很老实。
“执事”的表现也很奇怪,他就由着那几对相互折磨,直到吃完饭以后,不管喂的人怎么样,被喂食时有反抗的人,每人领了两鞭子。
“我教你们的是规矩,客人喂食时你们也敢反抗吗?客人怎么喂,你们就得给我怎么吃,不但要吃下去,还得吃的笑脸迎人。要想不被折磨,就自己想办法。”“执事”抽完了鞭子,留了这么一句也算交代,至于有几个人能明白其中的意思,就当真是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了。
顾风听着,却当真是越来越觉得“执事”这个人是不错的,虽然他看起来好像很凶,总是拿着根鞭子在抽人,但从4岁就开始习武的顾风很清楚,“执事”的鞭子也不过旨在训诫而不在伤害,那种轻重的拿捏,他远比众人看得明白。
吃过早饭后,众人被带到一间铺着厚地毯的宽敞阳光房,果然就是如“执事”所说的练习爬行。众人都在爬,“执事”专门找了个助手看着大家,却单独把顾风叫走了。
为了节省时间,“执事”没有再让顾风爬着走。
顾风跟在“执事”身后默默地走着,什么也都不问。
“你不问我带你去哪儿?”反而是“执事”忍不住。
“左右出不了这间夜店。”顾风无所谓地撇撇嘴。
“你小子倒想得开!”“执事”被噎了一句,也听不出喜怒的叱了一句。
“那师父您说要带我去哪儿?”顾风从善如流,既然人家想让他问,他问也就是了。
“师父?”这称谓“执事”倒是新鲜的紧,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叫他。
“传道授业是为师,虽然您教我们的这个行当不算光鲜,但也是个营生不是吗?”顾风耸耸肩,坦然以对,既没有被逼入这个行业的愤怒怨怼,也没有对即将从事的这个职业表现出自卑自厌。他有的只是淡然,或者说淡漠。
但就是因为太淡然了,才让“执事”产生了好奇,以前他是从来不问的,“你到底为什么进的这家店?”
“客观上来说,我被人卖了;主观上来说,我好奇。”顾风回答的也颇含混。
“执事”明白,这是顾风不想说,大概也只有老板知道顾风进店的真正原因了。但他还是忍不住回了一句,“好奇心害死猫啊!”没人比他更清楚这一行有多残酷、多肮脏、多可悲、多……可怜。
没想到的是,顾风居然对着他又呲牙,并回了一句,“我不是猫。”
半个小时后,顾风被“执事”带了回来,回来的顾风仅仅换了个头型,但却像换了一个人。顾风的头发本就柔软,原本乱糟糟的长到眼睛的头发被剪成了一个飘逸偏中性的发式,加上顾风本就单薄的身形,配上他低垂的眼眸,竟让人产生一种温文娇弱的错觉。至少让对顾风有几分了解的叶檀看得一愣一愣的。
“你们去哪儿了?”顾风回来后,“执事”就让众人站了起来,领着众人往外走,叶檀借着这个机会偷偷跟到顾风身边打探道。
“剪头发啊,你没看到?”顾风拨了拨自己耳侧的碎发,颇有几分不习惯。
“他为什么单独把你叫出去啊?”又一个人过来,颇有几分自来熟的向顾风打听,只是那口气却并不怎么好。
你是嫉妒啊还是幸灾乐祸啊?顾风挑高一边的眉毛看向来人,直看到对方几乎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才缓慢接了一句,“他昨天就说过要带我剪头,只是今天正好得空。”
顾风这话说的实,却不完全。其实剪头的时候顾风也问过“执事”,怎么偏这时候带他出来,“执事”的回答是他已经爬的基本合格,不在乎耽误这一时片刻的,而且后面他还有一整天的时间可以跟着大家继续练爬。顾风却想起了早上的餐点,猜测接下来的爬行恐怕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顾风并不是个很好接触的人,一个人碰了个软钉子,其他人也就不敢过来了。叶檀也还摸不太透顾风的性子,也就不敢多问什么,只跟在顾风的身后默默地走着。
一群人出了阳光房,被带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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