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展昭被他这么一压,瞬间涨红了脸,伸手就去推他,没想到触动了手臂上的伤口,忍不住“嘶”了一声。
“笨猫,受伤了?”白玉堂脸色一变,就去掀展昭的袖子。
展昭阻挡不及,一下子就被白玉堂拉开了袖子,看着那人自责的眼神,温言道:“玉堂,我没事,伤口不碍事,都不疼了。”
“抱歉,是我不好。”白玉堂情绪消沉,低低地道了一句。
“……玉堂?”
“休息吧,明日还要赶路。”说完,白玉堂替展昭除了外衣和靴子,然后将人推到床的内侧,盖上被子。自己正想躺下来,看见那只猫还瞪大着猫儿眼看着自己,一副呆呆的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伸手覆上那人的双眼,“还看什么呢?快睡吧。”
或许是展昭真的累着了,一闭上眼,止不住的睡意就涌了上来,将自己拉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白玉堂将手拿开时,展昭已然沉沉睡去。伸手替他理好额前的碎发,刮了下鼻子,低下头,在唇上轻啄一记,神色温柔,“真是只劳碌猫。”
重素尘房间。
信鸽扑棱着翅膀落在窗棂上,重素尘取出竹筒里的信笺,匆匆浏览一遍,然后面色一冷,拿着信笺的手紧握成拳,一使力,信笺化作粉末纷纷落下。
青蛇所言应是不假,那老家伙竟然调了一个堂的杀手埋伏在去南疆的路上。这样看来,若是抵挡不住,就只能动用那股力量了。
望着掌心中腾空而起的紫色火焰,重素尘脸色阴沉,一旦动用这股力量,那该如何向菁桐他们解释……
“阿尘,你……咦,那是什么?”沈菁桐推门而进,抬眼瞟见那掌心中的紫焰,心下生疑。
重素尘一听到推门的声响,立刻收了火焰,转过身来,淡定从容道:“怎么了?”
“刚才我看见你手上有团紫色的东西,是什么来的?”
“你看错了我手上哪有什么东西?”说完,伸出双手平摊在沈菁桐身前,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不断翻看。
“奇怪,怎么没了?真的是我看错了?”
“定是你这段时间忙着做偃甲,精力耗费过多,出现幻觉了。我去给你开两副药,然后吃了快点休息,那些个偃甲你要再敢去碰,小心我把它们全都扔到厨房里当柴火!”
“啊?又吃药?!”想起自己受伤被重素尘捡回去,在无涯谷养伤的时候被重素尘猛灌苦药的情景,忍不住一阵哆嗦,赶紧上前几步关上房门,回身拥住重素尘,“我没事,不用吃药了,你陪着我休息一会就好了。”
见重素尘还在皱眉,立刻本着“先下手为强,后下手吃药”的原则,低下头在重某人的脸颊上亲了几下,又去含住那人的薄唇,推搡着将人压到床上。
重素尘皱皱眉,一把将身上的人推开,将他一脚踹到一旁,瞪着眼,“不吃药就给我休息,还闹腾个什么劲!每天都做,也不怕精【吱吱吱】尽人亡!”
“不是还有你这个鬼医嘛。”沈菁桐讪笑两声,倒也没再造次,搂过再亲了两下就真的乖乖去睡觉了。
南疆。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巫医朗瓦打着呵欠去开门。一打开门,只见一位头发半披散的白衣男子立在门前,“你,你好,找哪位?”
“在下白风澈,请问你是朗瓦大夫吗?”白衣男子的声音很好听,朗瓦听着,不由得联想到淙淙流水的小溪,只是这好听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子与生俱来的魅惑。
见白风澈彬彬有礼,双手抱拳朝自己作揖,朗瓦连忙道:“喔喔,我就是朗瓦,请进来说话把。”
“多谢。”白风澈微微一笑,跟着进了门。
“不知白公子找在下何事?”
“在下的一名朋友中了噬心蛊,不知朗瓦大夫可有解蛊之法?”低垂双眼,盯着被子里的茶水出神。
问得接触噬心蛊之法,便可趁此机会接近君上,然后……把君上带回魔界……
“噢,白公子的朋友是得罪什么人了,竟然会被下这种蛊?!”朗瓦惊讶地瞪大眼,将原本就大的眼睛瞪得溜儿圆,“这蛊要解起来很麻烦啊,其他的药倒是不难寻,关键是这药引‘绮罗香’十分难找,我最近一次听说的消息是绮罗香被藏在你们中原的那个刘安的陵墓里头了。”
“刘安?”活了这么多年,忘的事也多了,白风澈仔细地回想了几遍,才不确定地道:“汉朝的那个淮南王刘安?”
“嗯……应该是吧,我对你们中原的历史不太熟。”朗瓦摸着下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问清楚了解蛊的法子,白风澈立起身双手抱拳向朗瓦道谢,朗瓦连忙起身受礼。没想到刚走到白风澈面前,白风澈忽然说了一句“朗瓦大夫,看着我的眼睛。”
朗瓦依言而行,只见白风澈狭长的狐狸眼里闪过一道精光,他的嘴唇也在不停地翕动,似乎在念着什么咒语。随着白风澈嘴唇开合速度的加快,朗瓦觉得脑子里晕乎乎的,如同醉酒一般,踉跄两步,嘴里念叨着“怎,怎么这么晕……”话没说完,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白风澈招了两只小狐狸过来,“将他带走,好好伺候,几天后再送回来。”
“嗷嗷”,两只红狐狸摇了摇毛茸茸的大尾巴,又走过来蹭了蹭白风澈的裤脚才背着朗瓦离开。
去南疆的路上果然如青蛇所说的一般,杀手不断。
“玉堂,你呆在马车里,哪里都不要去!”展昭挥剑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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