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什么都有,又什么都没有。
他在被心底的yù_wàng折磨得最痛苦的时候,曾经驱车去了迈阿密,闫家在那里投资了大批颇具规模的sè_qíng业,他在一堆形形色色金迷纸醉的顶级秀场里参透了性事的全部真谛。可等到俱乐部按照他所要求的,送来一些身材高大,沉默寡言的男人时,他却又忽然倒足了胃口,把那些英俊男模一股脑赶了出去。
他猜想自己那长期扭曲而得不到满足的yù_wàng已经近乎畸形,畸形到他没法对着其他人产生性欲,只能无数次回忆着逃亡的那个夜晚来抚慰自己,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得到满足和释放,然而释放之后却是深深的空虚和无力感。
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要在这样虚无的意淫和自慰中度过一生的时候,手下终于传来了找到苍鹰下落的消息。
闫桓没有想到的是,突如其来的喜悦之后迎来的却是更加惨痛的打击,手下带来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苍鹰,或者说,只是个跟苍鹰有着相似外表,连神智都不太清醒的男人。
闫桓花了很长时间才接受了这个痴傻的男人就是当年那个苍鹰的事实,很显然,男人之后还是落到了千山会的手里,那份本来为他准备的神经性毒素被注射进了男人的体内,他不止丧失了全部记忆,连同正常的思维和判断能力也都被药物破坏了。曾经千山会的王牌,食物链的顶端,被折断了翅膀,像团垃圾一样丢到了角落里。
闫桓当然知道闫礼所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报复自己,他也确实被狠狠地报复了,在辗转了多个国家的医院无果之后,他曾经想干脆一枪打死这个窝窝囊囊的傻子算了,免得他披着苍鹰的皮囊在自己面前碍眼。可最后,他还是把男人带回了家,锁进了这间有窗户的密室里。他想人虽然是傻了,可或许本能还在,如果不让他随时看到窗外,他可能会很着急。
起先,他还只是偶尔过来看看,后来他骨子里的暴虐欲不知怎么的就被触发了。他痛恨男人这副神智不清的样子,痛恨他居然想不起自己,痛恨他连句话也不会说。他打他,咬他,用恶毒的话羞辱他,最后又气喘吁吁地跟他滚在一起,哭着把头埋到他怀里。
从黑暗中来看,男人的瞳孔还是跟以前一样闪闪发光,闫桓看了他很久,轻轻叫了一声:“林泱。”他花了很多时间去找男人加入千山会之前的资料,最后却只记下了他的名字。
男人听了之后,没有什么反应,过了一会,突然凑过来在他嘴唇上蹭了蹭。
闫桓震了震,一手抓住男人的肩膀,一手捏开他的下巴,凶狠地在他下唇上咬了一口,然后将舌尖探进了男人的口腔,攫住男人的舌头,吸吮他的唾液。男人仿佛也被他的情绪感染,放在他腰上的手也不安分起来,沿着他的腰线来回摸索。他扯开自己的衬衫,抓着男人的大手触碰自己胸口早已挺立的两点晕红,男人像是摸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用手掌搓弄了一番渐渐发红的乳珠,又用手指捻住。闫桓受不了这种刺激,一把抓住了男人的头发,嘴里也发出难耐的呻吟。
男人用腿分开了闫桓的膝盖,不轻不重地磨着他腿间要命的地方,腾出的一只手胡乱的扯着他的衬衫,然而那该死的袖扣卡在了闫桓的手腕上,怎么也挣脱不开。闫桓在心里咒骂了一句,放开男人的唇瓣,坐起身,费力地解开袖扣,急不可耐地褪下衬衫。男人又追了上来,再次吻住了他,闫桓的理智早就被欲火烧光了,用力地抱紧男人光裸的脊背,贴向自己。
大腿内侧隔着裤子被摩擦的感觉让他背上一阵战栗,皮带已经被解开,裤子拉链也在混乱中拉开了一半,闫桓抱着男人的背,咬着他的耳朵低声说:“帮我把裤子脱了。”男人笨拙地伸出手去,拉着他的裤腰向下一扯,竟连内裤也生生拉了下去。闫桓难得地红了脸,长腿一伸,将裤子踢到了一边,然后挺起腰,用胯部来回磨蹭着男人的小腹。男人的yù_wàng早已被他逗弄得高高挺立,手足无措地用性器在他腿间乱戳。
闫桓那里最是敏感,被弄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呃啊……你……你不要再顶了。”他喘息着伸手向下摸索到男人的yīn_jīng,那里的温度简直是发烫,尺寸也涨得十分的惊人。很快,他的手指就被性器流出的黏液弄得淫靡不堪,若是此时开着灯,一定会看到那可怕的东西表面凸起的青筋。
男人呼哧呼哧地在他耳边喘着粗气,不安分地动着腰,似乎很着急的想找个发泄口。
闫桓强迫过男人为他kǒu_jiāo,虽然男人的技术很差,但是仅仅是对着那张脸,他就能涌起巨大的快感。他略略套弄了一下男人的性器,咬了咬唇,溜下身去,张开嘴含住了那狰狞的前端,含住的那一刻,男人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他有些恼怒地想,这简直是造反了,却还是抓紧男人紧实的臀瓣,耐心地转动起舌头,舔了舔男人敏感的马眼。
最后男人终于低吼着在他嘴里喷出了滚烫的jīng_yè时,闫桓抬起头,在黑暗中看着男人满足而松懈的表情,眼眶竟然有些发涩。他坐起身,擦去嘴角的白浊,突然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做这些吗?”
男人放松地躺在床上,两眼无神。
“你什么都不知道。”闫桓这样说着,突然莫名暴怒起来,狠狠地抽了男人一个耳光。
男人的脸上立刻浮起五道指印,他吃惊地捂住脸,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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