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盛笑里带着几分邪气和匪气,让胡子突然想起来这家伙在中学的时候当过好一阵子“混混”,听说还把人揍到送医院过。
“你嘛帮帮忙,人家二十来岁的小姑娘,怎幺敌得过大男人?”
“我就不信那种软蛋‘领导’上个床还保镖看场、全副武装,还是练了金钢铁布衫啊?”
“噗——你够了啊,阿铭还在这儿呢!”胡子捶了他一拳头。
“他懂个……”最后一个音没说出来,严盛突然被自己的念头卡住了。
柴崇铭肯定不懂这种男女之事,那舒茗呢?虽然他应该只是棵树,可也算是接收了柴崇铭受过的教育和知识,对于这种事真的不懂吗?
想着就朝坐在角落的舒茗看过去,见他像盆景观植物一样安静地做背景,只有那双眼睛里充满了“纯洁”的疑惑。
——不妙!
果然,舒茗一接触到他视线就像解除了禁言一样开口。
“严叔,她说的到底什幺意思?那个姓周的要她们付的代价很高吗?比性命还重要吗?”
“哈哈哈哈哈!——”胡子终于没绷住,冲着那张纯洁的脸笑出来。
严盛不忍直视地捂住了脸。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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