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他不知道自从他舞了剑势九千之后我是有多么恨自己的修为平平,做梦都想能与他并肩而立,为他我能拥有无限勇气,哪怕去触碰自己明明没修为支撑的强大剑法。
“聂容大人切莫激动,就算知道原因对你恐怕也是无用的。”
却霜没有对我的唐突表现出什么不满,但也没怎么开心,我闪躲着视线恋恋不舍的收回自己的手,笑的有些勉强,语气低迷:“是吗?”
“你那陈年旧伤年岁可是不短。”却霜又拿起那本律令,低头看着那封面上的烫金大字,轻轻说到:“成仙实属不易,不是短时间修补的好的。”
这简直叫我失望到了极点,我道:“这样看来,我确实不大适合成仙!”
他慢慢的抬起了头,看着我说:“既如此,我也不强留你了!”
猛一对上他的眼睛,只见他神色自然,开口好心好意:“你的本体和果果一样同是痴情树上的种子,该是经历了数世早夭之命方才回到上界,所以断了姻缘线会影响痴情树,不过你如今既还是这刑司殿的大人,待查出封印我记忆的神仙来后我便代阿泽准你所求,放你下界!”
他的话我从不疑有他,就像他以前说的,你在身边说什么我都信,哪怕指东做西颠倒黑白。
暗暗攥紧衣服袖口,不管有没有记忆,其实他都是很好说话的。
“那若是查不出呢?”
“查不出?”却霜犹豫了下,“真查不出就算了,上界一切正常,反正也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短短几年时光,不要也罢。”
这话从他口中说来明明很正常,他有无尽岁月可以挥霍,缺失这么一点光阴根本不值一提,可却硬生生让我觉得心如刀绞,记得跟不记得的区别差距大的惊心,我在考虑到底要不要打碎那个盒子,口中不由问道:“可有时间限定?”
他突然抬手用食指轻轻拨开我的覆额碎发,样子是那么的不可捉摸,“大人印记颜色越发清晰深刻,伤情为谁却霜不会追问,恐怕痴情树眼下定是花落如雨,下界人人都道事不过三,就三天吧!不然我怕月老等不及要来掀了这刑司殿。”
余光中他另一只手似乎也准备往上抬,最后复又放了下去,不知准备要做什么?最后拿起那本律令说:“今日刑罚中需得添些东西,聂容大人可以着手调查,这个就由却霜代劳了。”
他看着我,似是在征求我的同意,我痴痴的把视线凝聚在他的瞳孔里,那里倒映着的仿佛是下界三生石,一白一紫两个身影牵手在来来往往的人群站定,他们虽都美得惊心动魄,但却丝毫不引人注目,其中一个语气略微有些不满的反问:“订百年?若是生命只剩一天,岂不失约,若是生命超过百年,那后面的岁月怎么办?”
另一个则出手拨了拨对方脸上的发丝,笑容可掬的对他道:“百年只是个说法,凡人用来代指一生一世,却霜何必较真。”
“一世怎够,要就要万世千秋,你同不同意?”
面对对方孩子气的霸道之语,白衣男子直接以吻封缄。
轻飘飘的一个好字在两人之间回荡,却霜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我眼前,一场梦幻,伸手朝前挽去,掬回了一把冷风。
却霜要查封他记忆的仙,还是要做做样子的,所以待济笙一回来,便吩咐他走遍上界各地,将最近到过定宁天的甚至靠近定宁天的所有神仙都传来刑司殿问话。
刑司殿这个地方本就是处置神仙的地方,而定宁天又是却霜的居所,原本以为来的决计不会太多,应该一两个时辰就能搞定,谁知竟是一大波一大波的上赶着来。
第一日,我从端茶倒水的小仙婢们看到老态龙钟的大娘,又从一尺高的仙童看到三尺高的老翁,手里拿的记录他们说话的笔都快稳不住了,最后索性就不写了,无论怎么说,他们都能七拐八拐的说自己却实靠近过定宁天,但拒不承认自己封印了紫徽仙君的记忆。
最后甚至连下界的土地山神都爬上来了,理由是定宁天就在他那座庙的头顶。
天爷!!!一道雷劈死我算了!
那四位是第二天早上到的,他们来时我正将脚翘在桌子上,抱着一个本子咬着笔听下方的奉左迎右说话,我知道他们其实是借这个理由来看我的,因为之前手未长齐,所以不能离开方偏门太久,这段时间不见倒一个配了一只婴儿手,看上去特别滑稽,心情不爽的我只好消遣消遣他们了!
“拜见大人!”奉左一如既往地有些狗腿:“大人近来越发意气风发了!”
而迎右一直都比奉左沉稳,他说:“大人许久未回方偏门,想是在外过得极好。”
我咬着笔看着天花板就道:“好个屁,问茶曾说我就一入赘的命,之前入赘了定宁天,中间跑了一趟九天行宫,现在又入赘了刑司殿,只可惜这刑司殿的筠平天官不在了,害我独守空闺,委实寂寞如雪呀!”
奉左道:“大人这般模样,想要打发寂寞还不容易,天上仙女个个都翘首以盼呢,方偏门不知摆了她们多少送你的信物,可惜你自从做了刑司殿就没回去过,我们整日忙着修炼,有些恐怕都落了灰了。”
这倒是个新鲜事儿,我咦了一声,道:“我在刑司殿她们怎么不送到这里来,跑方偏门干嘛?”
迎右小心翼翼的说:“听说是紫徽仙君吩咐的不准打扰大人熟悉环境。”
却霜肯定指使了济笙对我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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