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列斯听他解释了几句,心有余悸地缩回了脑袋,把他的风衣撑得像个孕妇。席勒本来有点嫌它碍事,但想想兰迪好像挺喜欢它的,就没把它丢下。
他们循着香味和墙上的指示牌一路寻找,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
席勒打量着眼前能容一人通过的洞口,努力搜寻着自己的记忆:“我记得……威斯敏斯特地铁站的某一面站台壁,和大钟的根基只有30多米的距离。”
喵列斯突然像见鬼一样抬头看他。
“我想起一件事。”它喃喃道。
席勒本能地觉得不对:“什么?”
“在我们流浪猫群里有个传说,年代有点久了,好像是19世纪后期的事。因为开膛手杰克在伦敦活动,那时夜里街上人也不多,我爷爷的爷爷就是那时出生的……”
“你们能活这么久?”席勒狐疑道。
“我又不是普通的猫!”喵列斯不满他打断自己的话,抖了抖胡子,语速飞快地继续说,“我爷爷的爷爷住在东区,恰好是最乱的地方,他说那时每晚十点都能听到大钟的声音,敲得和平时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频率。”喵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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