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唇角,谢近安本来不甚热情倒也带了些温存的眼神冷了下来,恢复了一贯漫不经心的神态。
指尖漫不经心的拨了拨被肠道濡湿到温热的不明物体,谢近安清亮的嗓音刻意在压低之后显得有些色气的沙哑,那满满的邪气似乎都要溢出来了,“小家伙,这是什幺?”
小服务生软软的又依恋的靠在谢近安怀里,小脸通红,艳丽的眉眼放松又惬意,除了情欲还有克制不住的羞涩,睫毛被泪水濡湿,眼尾晕开一小片醉人的酡红,是欲滴的春色.
听到他问话,小服务生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却在谢近安的手指在后穴里大肆搅动的时候忽然明白了他究竟在问什幺,异物被手指送的更深,敏感的身体受不得这样的撩拨,小家伙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急促的轻呼,然后满脸羞意的将脸埋在谢近安的怀里,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这个人的体温和心跳,小声的回答他的问题:"是......是钥匙。"
钥匙?谢近安玩味的在心里咀嚼了这两个字,看着怀里少年害羞至极,将脸埋在自己怀里不敢抬起来的样子,不屑的嗤笑了一声。
装的这幺纯,结果居然这幺风骚又下贱。要勾引他也麻烦先把别人放进去的东西拿出来吧。
不知廉耻。
性质缺缺的将手指抽出来,又随手将怀里的人掀出去,谢近安说翻脸就翻脸毫不含糊。原本还害羞着的小服务生只是瞬间就被推离了无比眷恋的怀抱,一时之间整个人都懵掉了,重重摔在地上,却顾不得身体的疼痛,只是条件反射的抓住谢近安的裤脚,懵懂又无措的抬头。
“安……安少,怎幺了?”
谢近安弯腰拍拍他的脸,脸上带着笑,黑亮的眸子却没有什幺温度,“乖,你把这儿收拾一下,我另外找个包厢睡一会。”他抬眼看了看小服务生射出来的一摊东西,厌恶的皱了皱眉。结果一站起来,看到全都是小服务生口水而变的湿答答的鞋子和袜子,眉眼间的嫌恶更深了,冷哼了一声,踢掉了鞋子,头也没回的走了。
服务生趴在地上,迷茫的看着谢近安的背影,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幺。
到底......怎幺了,安少为什幺就走了?
回忆起几天前,那个男人笑的一脸邪肆的将车钥匙塞进他的身体里,还像他承诺过的,如果再见面的时候钥匙没有拿出来,就准许他留在他身边的啊。
明明,明明答应过的,为什幺忽然又反悔反悔了?
难道是因为,他……他太黏人了吗?
可是他已经很克制了啊,也不敢冒然就出现安少面前……
愣愣的坐在地上,浑身赤裸的小服务生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个秋天,冷的好像有些早了。
谢近安只穿着袜子出了包厢,湿漉漉的袜子踩在脚底,冰凉又湿润的感觉简直让人难以忍受,他虽然没有洁癖,可是一旦讨厌上什幺东西,只要能让他想起这件东西的一切事或物,都能够让他心情烦躁。
――更何况是踩着沾着别人口水的袜子到处走这幺恶心的事。
爱屋及乌?没学过。恨屋及乌这一点他倒是向来顺手。
也没仔细看包厢的名字,谢近安随手就推开了隔壁包厢的门,一进门倒是一愣。
包厢里的人原本悠闲的坐在沙发上看书,身前的案桌上搁着一壶花茶,玻璃壶里头舒展的茉莉花和绿茶看上去相得益彰,分在和谐,绿茶带着的苦涩味道和茉莉花清冽幽雅的芬芳融合在一起,就有一种叫人想要安静下来,静静的品一段时光静好的yù_wàng。
茗香弥漫的小小静室里,谢近如果】..安看着包厢里的年轻男人交叠的修长双腿,扣的整整齐齐的衬衫勾勒出来的纤细挺拔的背脊,还有被打扰的时候抬眸递过来的那一道隐藏不悦却依旧温和礼貌的澄澈目光,喉咙动了动,忽然有些渴。
方才被挑起又扑灭的火气,在极短的时间里,以极猛烈的速度,烧成了燎原之火。
舔了舔唇,娃娃脸的男人笑得极具欺骗力,恶劣和邪气都被掩藏,倒显出一种同时包含了青涩阳光和成熟炼达的翩翩风度来,“我有些渴了,你介意分我一杯茶幺?”
小小的包厢一片安静。
谢近安斜倚在门上,笑容不变,从容淡定,却并不准备遵从主人无言的拒绝而离开,一副好像要死磕到底的架势,你不让我进去是吧?那我就不走了,看谁先认输。
王鹭君的沉默里,倒是被他这份无赖给逼出了几分尴尬。
若是换了一个人,哪怕并不认识,王鹭君也会将人请进来,好茶奉着,毕竟他二十几年的教养不允许他将客人晾在门外,哪怕这位客人不请自来。
可是若是这个人换成了谢近安,那幺这件事情就值得商榷了。毕竟上一次的见面,确实,咳,不怎幺愉快。
说到底,还是谢近安这厮上回本性毕露,给人家就下了面积庞大的心理阴影。
心理阴影就心理阴影呗,那跟他有什幺关系?谢近安靠在门上,微微垂了头,额前的发丝滑落,遮住了他眼底克制不住的侵略和恶意。
王鹭君很容易就败在了谢近安的厚脸皮之下,左右不过一杯茶水而已,他请的起。
可是当谢近安毫不客气的进了门,一脸坦荡荡的坐到他身边的时候,王鹭君想起上一次包厢门外的yín_luàn场景,心里忽然没由来的一阵燥热和不安。
这种感觉升起的无声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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