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肃霜的目光扫向我,我礼貌地笑了笑:“初次见面,在下苏凌,有幸跟着令尊学习一二,现在跟着落雪……殿下来到此处,诸事还要请林将军多多关照。”
他呵呵笑了两声,我怎么看来像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看起来还算温和的人,此时却凉凉道:“原来是父亲的高徒,想来也是极有本事的,恐怕林某没有什么能够帮到苏公子的呢。”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不友善,也不知道是本就没打算给我好脸色看,还是我方才说的话戳到了他的逆鳞。我也只能够顺水推舟:“怎么会呢?苏凌本就是一介平民,也没见过什么大阵仗,此次也是来这儿历练历练,又怎能够及得上林将军的才能?当然是要向将军您好好请教的。”
和他四目相对,压力有些大,但我还是撑住了。直到他终于弯起了眼角:“是么?那林某就不再推辞了,苏公子有什么事情,尽管跟林某提便好。”
落雪暗暗松了一口气,没想到这个林肃霜这几年的变化这么大,惊讶的同时,落雪也感觉到了一些悲哀。以前的林肃霜虽然和自己并没有什么交情,但是和二哥很合得来,宫中也有人说过,他们俩以前几乎是形影不离,二哥虽然比他小几岁,他却一直跟着二哥跑。现在他早早地便到了边关来,二哥没几年也去了山那边的北国为质……想来他们也有各自的恩怨吧。
闲话了一阵,林肃霜才离开。菜都已经凉透了,我也没再让落雪吃。几天奔波下来,我们俩都已经累得慌,也没有讲究什么干净不干净的问题,直接灭了烛便睡了。
外面五十米开外,林肃霜站在夜晚长留的篝火前,看着那个帐篷的灯熄了,这才将目光转回熊熊火光之上。云落雪方才的话又不经意被想起,自己变了吗?从一柄无鞘的利剑,转而将真心锁进坚硬冰冷的外壳中,轻易再不示人。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林肃霜想着,却怎么也不记得了。
第二天一早,我和落雪便被营里的操练声惊醒了,待洗漱完毕出来,走到训练场边的时候,看见了面色冰寒的林肃霜。看见我们俩,他微含了怒气道:“两位可睡得痛快了?”
虽是有诸多理由,又诚心道了歉,我们还是免不了被责罚——罚跑营场三十圈,大概有五里路的距离。
我和落雪相对苦笑一声,虽然本就不在意这些,但是因为起得迟了些被罚跑,想来面子算是被败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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