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安伦说:“你儿子,你不想看看?”
安伦一下站了起来,斜着眼睛问:“什么?儿子?”
安大爷把孩子交给了旁边的女人,一挥手示意女人下去了。看着怒目而视的安伦只是拍了拍桌子,说:“当然,我还能抱别人家的孩子吗?”
“你什么意思?哪来的孩子?”安伦厉声吼起来。
安大爷坐了下来,示意安伦也坐下。
安伦直视着对面的安大爷,冷冷地问:“你找个孩子为的逼钱宁退出是吗?他怎么可能相信。”
“你错了,他还就必须得信,因为这个孩子他本来就是你的。”安大爷说着点着了烟。
安伦踢翻了面前的椅子,一股杀气腾然而起,“你说什么,怎么可能是我的,你究竟做了什么?”
“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你参加完你妈的婚礼一直昏迷了好几天,我那个时候最担心的是你想不开,如果那样,我们安家就真的绝后了,所以我就在你昏迷的时候取了你的种,然后呢,自然就有人上赶着帮我们家生了这个孩子。”安大爷说着笑了起来,“阿伦,就算你不去执行那该死的任务,分分钟都要毙命,也会和一个男人过一辈子吧,那安家不能就此绝后了,所以,这个孩子必须出生。”
“你又制造了一个小我,重复着和我一样地命运,你不觉得你很可耻吗,你有什么权利这么做?”安伦第一次用了自己都没听过的高音怒吼着。
安大爷并没有理会安伦的愤怒,相反自我感觉良好地说:“这本该就是你作为安家男人应做的事,你不找女人我有什么办法。”
安伦胡乱地在屋里一通乱砸,一个钱宁已经让他感觉愧对了,现在又来了一个孩子,钱宁知道了孩子,他一定不相信孩子是别人代孕而生的。自己曾经的海誓山盟甜言蜜语,瞬间可笑之极。
“你现在的任务是赶快出境,去牵制那该死的fan4,而不是在这里自责对不起谁。”安大爷说着站起了身,“我已经答应了钱宁撤走青城所有的势力,他已经彻底放弃了。”
“你……”安伦愤怒地瞪了一眼,转身窜出门外。
安伦打开房门的时候,看到钱宁正坐在沙发上,手里夹着一支点着的烟。
“回来了。”钱宁很平静地打了声招呼,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安伦来到钱宁身边,他也在问自己究竟该怎么做,是就此决然地让钱宁死心还是尊崇自己的内心向钱宁坦白一切。
不自觉地,安伦把手放在了钱宁的肩上,钱宁轻轻地把那双有些打颤的手推了下去。
“你不信我?”安伦近乎绝望地问着钱宁。
钱宁一笑,轻轻地说:“我再信你我就是他妈的头号傻逼。”
安伦睁着惊恐的眼睛,他在问自己,是的,他希望在出任务期间钱宁能够平安度过,他不希望fan4找到钱宁的头上,可他想象的方式是钱宁理解自己的苦衷而不是彻底的误会。
钱宁吸了一口烟,把自己呛得咳嗽不止,反手把烟在茶几上捻灭了。钱宁站了起来,看着地上的大包小包的行李说:“我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时间到了,我该走了,希望你照顾好自己也照顾好孩子,他很可爱。”
“钱宁——”安伦的话差点脱口而出,这样被误会真的是生不如死。
钱宁点点头,站起身拎起行李,带着微笑在安伦面前走过。
开门关门的声音响起,安伦如同抽了筋一般蹲下身去,钱宁走了,那个此生最爱的人带着无尽的失望走了。
他不会再得到他了,他永远失去了钱宁,即使是完成了任务,掀翻了fan4他也找不回自己的爱情了。
透过窗户看到钱宁离去的背影,安伦眼泪夺眶而出,此生终于知道了流泪时心口是发闷的,鼻子是泛酸的。
钱宁,我要怎么办你才能明白,我要怎么做你才能不走。
来到医院,钱宁把自己的东西放到了办公室,换上衣服走到了门诊楼。
值班的医生一阵惊呼,“你不是放假了吗?”
钱宁灿然一笑说:“我不是觉得一个人在家也没事吗,过来陪boss来个跨年值班,仗义吧。”
医生竖起了大指,说:“算你有良心,我刚才听到鞭炮声还一阵心烦呢,你这一来我立马觉得不烦了。”
钱宁把一本厚重的医学书放在桌上,叹口气到:“过什么年啊,过了年又老了一岁,咱不过年的永远停在最美的岁月里。”
钱宁没日没夜地在医院里忙里忙外,他在休息的间隙开始吸烟,而且烟瘾越来越大。
彭泰林没有询问钱宁住在医院的原因,有些事既然已经发生了,最要紧的不是追问而是把伤害降到最小。
彭泰林觉得庆幸的是钱宁不知道医院被安伦收购的事,因为这样钱宁才肯在医院里一直呆下来的,最好永远不要知道,虽然安伦的这份心意着实让人感动,但现在的钱宁怕是不能接受了。
忙忙碌碌两个月了,今天钱宁随彭泰林出门诊。
一切也都相安无事,心外科的门诊就医人数不像其他科室忙碌。
就在钱宁出神的时候,电脑屏幕显示有病人需要就诊。按下呼叫机,推门而入的邢通让钱宁大吃一惊。
“你好。”彭泰林示意邢通坐下。
邢通看着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钱宁一笑,说:“钱医生,好久不见啊。”
钱宁冷冷地回了一句,“你来干什么?”
“看病啊。”邢通边说边坐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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