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雪言还沒离开。听到了北辰溪说付凌轩是为了给自己报仇所以去刺杀易风行。想來他之所以落崖。也是因为这事。心里难免有些激动。看着付凌轩的目光不禁再次露出了以前爱慕的眼神。连一边的北辰溪都察觉到了。
“对了。雪言姐为什么不回山庄去呢。大家都很想你的。特别是采衣。”北辰溪说道。虽然不是很能理解雪言的目光。但是却觉得有丝不安全。抱紧了付凌轩的手臂。似乎是怕付凌轩离他而去了。
而北辰溪的话。让付凌轩和雪言都彻底的安静下來了。
“怎么了。”北辰溪不解的看着他们两个。
“我先去收拾一下东西。”追杀自己的人是追风的事。雪言已经跟付凌轩说过了。但是在北辰溪的眼里。恐怕不会相信随风会做出这样的事來。所以雪言只是蹙了下眉头。沒多说什么。站了起身。先行离开了。
“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北辰溪看着雪言不多加解释的离开了。很是不解转头询问付凌轩。
“沒什么。只是山庄。不管是雪言还是我。都无法再回去了。”付凌轩低沉的说道。握着北辰溪的手收紧了一些。北辰溪都隐隐觉得有些疼痛。
“为什么。那里是我们的家不是吗。难道凌轩哥还要找师傅报仇吗。明明雪言姐又沒死。”北辰溪着急的询问道。
“我有我的理由。”付凌轩蹙起了眉头。看起來有些恼怒。
他还有很多的事沒做。天山雪莲还沒到手。自己必不可少的得再次去找御凤。但是现在北辰溪跟着。御凤对辰溪又有不一样的想法。担心北辰溪会受到伤害。但是私心又想把北辰溪带在身边。而至于易风行。事到如今。就算是沒有雪言的事。他们也注定不会和好的。
“为什么。凌轩哥说过。会把你的秘密都告诉我的。现在不行吗。”北辰溪紧紧的捉着付凌轩的手。付凌轩之前询问的要不要回山庄去。就算后來决定了要把他留在身边。但是北辰溪心里却还是很不安。总是怕付凌轩会突然放开了他。独自离开。
付凌轩蹙着眉头静静的看着北辰溪。在看到北辰溪那不安的神色后。才叹了口气。一脸严肃的说道:“好。我都跟你说。”
“真的。”北辰溪惊喜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付凌轩真的要把一切都告诉自己。
“嗯。”付凌轩点了下头说。而得到付凌轩肯定的回复。北辰溪的心里却有些忐忑了。总觉得付凌轩接下來要说的事会是自己无法接受的。但是这是付凌轩的事。他都渴望去知道。
“记得铭殿里那个沒有名字的庄主牌位吗。”付凌轩拉着北辰溪走出了洞口。因为他沒什么需要收拾的。但是接下來的话不想被其他的人知道了。所以就带着北辰溪一起出了洞门口。到外面去等雪言他们。
“记得。。是前一任庄主的。”北辰溪点点头。那个牌位那么奇怪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庄里能知道点情况的老一辈都对此事极其忌讳。每每好奇问起。他们都避之不及。后來才知道是易风行吩咐下來。庄里的任何人都不可以提及此时。所以大家便都不敢再问了。但是这个迷却一直都藏在众人的心里。
“他是我父亲。”付凌轩停下了脚步。望了眼从树梢照射下來的阳光。眯了眯眼。然后低沉的说道。
“什么。。”果不其然的。北辰溪很是震惊。
“他是前一任的庄主。也是在位最短的一任。在我两岁的时候。他和他的师弟决斗。输了。也因此而丢了性命。”付凌轩继续说道。似乎这件事在他的心里已经重复了太多次了。所以此刻说出來。却不觉得有多困难。
“他的师弟。”北辰溪握紧了付凌轩的手。能感觉到两人紧握在一起的手微微的颤抖着。也不知是谁牵动了谁。或者两人的手都在颤动。沒想到付凌轩的父亲是这样死的。而让北辰溪更加在意的是。和付凌轩他父亲决斗的那个师弟。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
“易风行。”付凌轩咬了下牙。吐出了这个名字。
轰。
北辰溪的身子震了一下。想着付凌轩和易风行之间的关系。心里有点恐慌了。而付凌轩的话便是证实了他的担忧。
“怎么会。”北辰溪无措的看着付凌轩。不知道要怎么回应。
“那时候。我父亲拿易风行当亲兄弟一样看待。只要是我父亲有的。那就不会少了易风行。甚至是不顾祖训。将‘月流影’送与易风行修炼。‘月流影’一向只有庄主才能修炼。不传第二人。这是各位庄主留下的训诫。但是我父亲却因为兄弟之情。给了易风行。也就是因为这样。在那次的决斗下。我父亲才会输给了易风行。死于非命。”说到了这。付凌轩一直淡然的表情才露出了一丝变化。憎恨的目光让北辰溪都觉得心惊。
“怎么会这样。师傅他、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北辰溪回想起了‘月流影’第一页上的话。还有那被血涂去的名字。想來那就是付凌轩父亲的名字。
凌轩哥的父亲就是因为把月流影送与师傅分享的。。所以才死于非命。难道。这就是咀咒吗。但是师傅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我娘。”付凌轩回答说:“易风行和我爹娘本是同门师兄弟。而易风行对我娘有了非分之想。想得到我娘。但是我娘那时都已经嫁给我父亲并且有了我了。但易风行却还是不放过我们一家。为了得到我娘。他跟我爹要了‘月流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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