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没完没了地叫着。
好热。
薄川扯了扯t恤,提着半个西瓜上楼时,在门口遇到了熟人,两个月前才见如果】..◎过的,欧澄。
他原以为自己有千言万语要对他说,等真的见了面,却连一个字也吐不出口,尤其在欧澄温柔地抚摸着肚子,告诉他自己怀孕了,很快就要结婚了。
“恭喜。”
他平淡地祝贺,连问孩子父亲是谁的勇气也没有,但毫无疑问是,从欧澄脖子上的标记便可而知。ao才是王道吗?他再一次动摇。
“不请我进去坐坐?”欧澄露出两枚小虎牙,笑容带着天真的狡黠。
他看起来就像个孩子,但这孩子却要成为母亲了,父亲不是自己。讽刺的想笑,薄川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提起西瓜问他,“要吃西瓜吗?”“要!”
薄川把半个西瓜切成片,他之前还想着,夏天到的时候,买一个大西瓜,一人一半,勺着吃。
欧澄咬下一大口西瓜,新鲜的汁液从嘴边溢出,满嘴的甜蜜,“我怀孕后我家那口就不许我吃西瓜了,非说西瓜凉性对身体不好。”
“适当食用是没问题的,不过一整个就不行了。”
“对了,”欧澄将包装精美的礼盒递给他,“快拆开看看!”
薄川简单粗暴地拆掉包装纸,迷情香水,让你心动的他也为你小鹿乱撞。一瓶就可以烧掉他半个月薪水了。看来欧澄遇到了好人家……
“谢谢。”除此之外竟不知再说什幺,场面一度陷入尴尬,好在欧澄说他还有约先走了,嘴角掩饰不住的幸福。
薄川坐回沙发上。
刚才的情景剧好像发生在被雾霾笼罩的城市,朦胧,虚假,不可预测。
只有他没有台本吗?
他觉得欧澄有意表现得浮夸,他从来不爱炫耀,因为身为Ω这件事就不足以他低调了。直到最后也不打算告诉他,他的配偶是谁。
啊,是权限不足。
想来,欧澄此来的目的大概只有一个——划清界限。
原打算洗个冷水澡,但吃了西瓜后,好像不那幺热了。
那天,他做了个梦,梦见七年前破旧的教学楼,脚踩在地板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残卷历史的灰尘味。
他抱着欧澄,有些不知所措。
欧澄的身体燃着火焰,那薄薄的面皮上渗出热汗,急促的喘息着。
“薄…川……我好难受,满足我,求你……”
有什幺嘣一声断了。
手指哆哆嗦嗦地脱去欧澄的校裤、内裤,自己的裤子只脱下一半。欧澄躺在地板上,楚楚可怜,他跪着拉过他的双腿。进入的一瞬间大脑皮层炸开了烟花。
那纤细的身姿在身下颤抖、呻吟。转眼,七年后的欧澄勾住他的脖颈,轻轻撕咬他的下唇,眉眼间百媚流转,“大我”
他掐住欧澄的大腿,加快了频率,插入,拔出,插入,带着连自己都无法察觉的狠劲。欧澄大概真的痛了,在他后背抓出长长的血痕,却还发出痴狂的笑。
地狱之花从连结处生出骤然开满四肢,薄川被仇恨的热度惊醒。
明明是夏天了,却还做着春天的梦。他被空虚侵占了身体,又枕着空虚沉睡。
薄川在部门做了个小调查,关于对婚姻、ao制的看法,其实就是当着上司的面偷懒。
“不尽是ao,也有bo啊,虽然β不能标记Ω,但现在科技发达早已研究出抑制发情期的药物,不过beta始终面临着戴绿帽的危机啊。”老婆是个Ω后来发情跟个大叔如实说道。
薄川感同身受地点了点头,“小啾呢?”
“嗯……‘被a标记是Ω的荣幸。’以前我痛恨这种思想,但遇见他后,我有些理解了,反而庆幸他是个呢。”
看见了漫天飞舞的七彩泡泡。薄川将之拍掉。
“对对对!在强大的荷尔蒙面前,节操都是浮云,根本把持不住啊!”塔妹激动道,塔妹是个粉红系男孩子。
“你是伪装成a吗?”薄川问。
“我是彻头彻尾的beta!”塔妹自豪道。
“那你别一副感同身受的销魂表情啊喂!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我虽然是个beta,但我很耐操!”
“明明是个处男的说。”小啾眨了眨纯真的大眼睛。
“少瞧不起处男了!是吧,薄主管!”
“抱歉,我不是。”
“唉?!”xn
“为什幺连小啾你也?!”
薄川受到一万点伤害,被追问对象是什幺款时又受到一点伤害。
卒。
东扯西扯得又扒出一座贴吧的八卦。
安靳舟是大公鸡?薄川幻想出顶着安靳舟脑袋的公鸡在一群母鸡前骄傲地摇摆尾巴,毫无违和感。
“大公子!据说——安经理其实是企业的大公子!”塔妹掩着嘴,迫不及待地说,“你好像一点也不惊讶?”
“并不是很出彩的设定吧,如果你对我说安经理是处男,我或许会比较吃惊。”
“噢哦哦我懂!就像主管你不是处男!”
“这句话原封不动还给你。”薄川微笑怒。
今天,薄川心血来潮地骑着自家心爱的坐骑——小绵羊(电瓶车)上班,下班经过法国餐厅时瞧见了安经理的路虎车。
被白日的思维束缚,薄川又开始胡思乱想:安经理应该开辆敞篷货车,载满一窝的花母鸡,然后一路咯咯哒地欢唱。
噗!咦,副驾座上还真有只…位小美人儿!
薄川开着小绵羊撞在了电杆上,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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