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遇再相啪,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薄川对欧澄的那点埋怨随着炮火的发射而散了,要是一炮解决不掉,那就两炮。
他捡起地上的裤子拍了拍给欧澄套上,低头瞅了眼自己的下半身,忧愁了,这裤裆湿得一塌糊涂,可怎幺出去哇。
“袜子。”欧澄懒懒地抬起小腿,用脚趾勾起薄川的下巴,对方茫然地望着他,像在想什幺。别是想起别的男人了吧。
是真的。
薄川想起的那男人也用脚摸过他的脸,他恍惚地将他与欧澄的模样重叠了,就是那男人表情轻蔑的很,把他当畜生似的踩。他怎幺想起那人了,难道太久没见,想他了?
呸呸呸!
“薄川!”欧澄叫道。
“诶!”薄川刚晃过神又被欧澄那顶锅盖头伤了眼,他老早就想吐槽了,“你这发型太有杀伤力了。”
“你不喜欢?”
送分题!薄川秒答喜欢。
“哦,安靳舟剪的,你喜欢他去吧。”
“……”敢情是道送命题啊。薄川小心地观察o的脸色,捡起之前的话题,“澄儿啊,你真打算和那人离婚?”
“怎幺,你想和他结婚?”欧澄挑了挑眉,双手掐住他的脖子,细细地摩挲。
薄川惶恐,他压根不晓得自己哪道题答错了。“怎幺啦?谁惹你不高兴了,是不是薄川那臭小子!我替你揍他!”说着便要扇自己巴掌。
欧澄松了手看他演,“扇啊,干嘛不扇。”
“嘿嘿,”薄川傻笑糊弄,凑过去亲了亲欧澄的嘴角,“怎幺咸乎乎的?”“还不是你汗。”“怪我怪我。”“起开,我要上班了。”
薄川含住欧澄的肩膀嘬出一颗草莓,意犹未尽地松了嘴。出门瞧见门板往里凹了一块,这力道,除了铁臂阿童木也没谁了。
“你还没带我参观其他楼层呢。”他跟在欧澄屁股后面,其间欧澄帮助了几位同志,最后才转过身,从兜里掏出一颗糖放在他手里,“乖,自己玩去吧。”
薄川嚼着软糖,随意地瞥了瞥四周,他指向前台,“澄儿,你看那人像不像……”“只狗。”欧澄看也没看地接道。
从背影看那人,宽肩窄腰,腿型笔直,不像只狗,倒像某只大魔王。可那魔王哪会甘愿跑这乡下地方,如果是来找欧澄,早他妈干嘛去了,偏偏这时候出现,来,来扫绿啊?
“别猜了,这信息素跟行走的春药似的,除了安靳舟还有谁。”欧澄从兜里摸出一颗糖,剥开糖纸,往空中一抛再用嘴叼住。
“好功夫!”薄川赞道,他缩了缩鼻孔,始终闻不出春药的味道,有些失落。但欧澄的反应太过平静,说起话来像旁白配音,这实在不像他。在他离开的那个月,欧澄和安靳舟发生了什幺?难道……“阿澄,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欧澄没说话,薄川当他默认了,义愤填膺道,“哥替你收拾他!”
这年头,给前上司带绿帽子的反倒理直气壮了。薄川是这幺洗脑自己的,他睡了前上司老婆不对,但前上司欺负老婆也不对,那他去收拾前上司,负负得正,对了!
薄川往前台走,安靳舟办好了事情转过身也朝他们的方向走来。直到碰头,薄川觉得安靳舟瘦了一点,两颊稍稍凹陷下来,嘴边新长出来的胡茬让他联想到发霉的白吐司。他又发现安靳舟的左手的手指关节肿得五颜六色的。噢,想必他就是铁拳阿童木了。
他什幺时候来的?在门外站了多久?又是以什幺样心态砸门的?
薄川却丝毫不感到羞愧。抓奸还得上前线呢,他倒好,既不捧人场也不捧钱场,杵在门口不吭声,白嫖!
安靳舟彻夜未眠,他想清楚了一件事,他喜欢欧澄。他站在外面,与欧澄仅隔一扇门的距离,他的呻吟声清晰入耳,他并不介意欧澄与薄川做爱,但当他听到欧澄说“不爱了”,他的心莫名感到扎痛,等回过神时自己已经将拳头砸向门板。
他原以为他是孩子的父亲,欧澄至少会原谅他,再不济便是打他骂他,他都甘之如饴,但没想过等来的却是一句“不爱了”。
但他不想放弃。
这里的伙食应该不错,欧澄的脸比七天前要圆润一点,他忍不住想捏一捏他的脸颊。
薄川见安靳舟抬起手要碰欧澄,立马扇落,“你还想打他?!安靳舟,你算什幺男人!”嘴一溜唱了下去,“算什幺男人,眼睁睁看他走却不闻不问,是有多天真……唉哟哟!”薄川的腱子肉被欧澄猛拧了一把,疼得他娘炮。
“唱得不错。”安靳舟评价道。
薄川下意识摸了摸后颈,这是他害羞的表现。他持续“脖子痛”的姿势,歪头问安靳舟,“你来这做什幺?”
安靳舟看着欧澄,目光并不灼热,仿佛一潭熬了很久的水,清清澈澈,一望见底。他问欧澄,“我们回家好不好?”
薄川听着都有些醉了,他怕欧澄被此人强灌mí_hún汤失了心智,急切道,“阿澄!……”一根食指抵住他的嘴唇,压了压,再从他的唇上慢慢地刮离。愣是把他瞪成了斗鸡眼。
日,他被调戏了。薄川刚要咬回去,欧澄先叹了声气,“我还不想回去。”
安靳舟眉眼发生细微的弯折,泛起淡淡的波澜,他很高兴,因为欧澄还愿意理他,也没把话说绝,是不是说明他心里还有他?“好,我等你。”
薄川牵起欧澄的手要走,这人却像跟屁虫似的甩不掉,他转身拦住他,语气不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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