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婚礼虽然没有太子选妃来的那么隆重盛大,倒也是十足十对得起王爷这个头衔的。普天同庆般,前几日连倪昭仪都回了太子宫,今日太子带着雪妃、她和王修媛一同前来道贺,连皇上也早早携上皇后来到了湘王府。当新娘的花轿到了,三踢轿门将花月琳迎进主屋时,皇甫铭俊朗的模样上都是止不住的欢欣和紧张,看得皇后娘娘热泪盈眶,她的铭儿终于平安长大,也终于找到了他此生所惜所爱之人。美眸望向身边虽然有些苍老却依然英挺不凡的君主,虽然孤寂地爱了他十来年,可最终还是他陪我、我陪着他。皇上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目光,轻转过头笑得疼惜揽过了她瘦削的双肩,眼里是有着历经沧桑后的温柔。
酒桌上觥筹交错,尧孜琮一边应付着恭喜他妹妹的那些百官大臣,一边让焦宇和花月琳安排耽易依进湘王府。是的,今日的美娇娘盖着红盖子进了湘王府拜过堂之后就溜出主屋了,换了身衣服赶去了正由焦宇守候的后门,而后门其他的看守都被尧孜琮叫到了主屋去,说要照顾新娘。平日里五皇子对尧孜琮便是言听计从,更何况今日娶的人还是他妹妹,侍卫听是尧孜琮吩咐的而且尧丞相还派了自己府里的人来看守,就都纷纷离开去守主屋。
耽易依很顺利就进来了,花月琳本来想带她去自己平日里住的屋子等候太子,可是不知道哥哥为什么偏要安排在这间。看着眼前的屋子花月琳活泼的模样难得深沉起来,皱起了秀眉,这间屋子好久都没有人住了,虽然每日都有打扫却难免显得没有生气,而且唯一一扇窗户不知道何时被弄坏的,因为地处偏僻一直都没人知道更不要说修缮,也是将耽易依领到了这里花月琳才知道这湘王府居然还有这么偏僻的地方,这要是什么人昏倒或者怎么了在这,估计没十天半个月也没有人发现。更糟糕的是这窗户就正对着小径上的一座亭子,这亭子倒是还算雅致,可是太子和依姐姐要是在这屋子里重逢,虽说地处偏僻但万一有个下人、宾客撞了过来迎着小路就能从窗口看见他们了,这多危险!
花月琳和耽易依一起进了屋将门关上道:【依姐姐,我还是陪着你吧,等哥哥把太子叫来了我再走。】
【月琳,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在这陪着我算什么,赶紧回主屋去,你看这天色也慢慢暗下来了,说不定新郎没多久就去掀你的红盖子了。】
【可是,这屋子实在看起来不太安全,真不知道为什么哥哥要安排在这里。】
【我刚也都四处看了看,这屋子地处僻静,是整个王府的深处了,一般人都不会来这,估计是看中这点才这么安排,你就放心回去,就算不放心我难道你还不相信尧丞相?】
【这倒也是,这地方是够偏僻的了,我在府里住了这么久都没有发现有这么个亭子这么个地方,估计哥哥找一处僻静地也花了好多心思。】
【是啊。】美目低垂,耽易依绞着纤长白皙的手指道:【我亏欠尧丞相的太多……】
【依姐姐你说什么傻话,哥哥都把你当自家人看的,什么亏欠不亏欠的,你可要开开心心的才好,等下就能见到太子了呢!】
【是啊。月琳你说得对。】耽易依深呼一口气,说不紧张那肯定是假的,随即笑道:【你这个新娘得赶紧回去了,这里偏僻,在天黑之前赶紧回去不然等下都难找方向。】
【对对对!那依姐姐我就先回去了,你哪也别去,哥哥说他都会安排好的。】
【好的,你放心,我就在这等。】
…………………………………尔非侍童?!…………………………………
而婚宴中,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皇甫琦在敬过几杯之后便坐在了位置上,若大家没有这么喜庆若大家没在酒的迷醉中沉浸这么久便可发现他的目光是紧紧跟着皇甫宵的,皇甫宵刚开始还是携着雪妃他们一起敬酒,后来可能是雪妃和太子说起想要和自己的父亲聚聚聊些话,便离开他去了刑部尚书晋中则那里,而王妃听雪妃这么一说也甚是赞同的去了太傅那还撒娇闹腾地说晚上不回太子宫了要陪父亲,太子刮了刮她鼻尖也随她去了。剩下的倪昭仪本想一心一意陪着太子的,毕竟心里有愧而且她对太子是真心真意,两位妃子都离开了她觉得她更有必要陪在太子身边。但是因为吏部尚书倪迩不知为何,半个多月前也就是倪昭仪刚回太子宫,突然生病,这近二十日都没有上朝,尧孜琮和一些官员都有去府上看过,大夫们都说是春意袭人得了风寒,只不过这风寒有些重而倪大人这么多年忧心女儿又有朝事在身,底子变差才会显得比较严重,需要多些时日调养。尧孜琮状似不经意间切了切他的脉搏便知倪迩所得并不是什么风寒,而是被下了毒,而这毒便是当初太子所得,只不过到底这毒是轻于太子还是重于太子他无法下定夺。看这半个来月倪迩也未传出其他消息,估计这毒一时半刻并不会要了他的命,只是让他口不能言、动弹不得而已,一日之中更多时候便是昏睡中。
皇甫宵说了些话派人护送倪壁琪回倪府,让她在府上住几日也好照顾照顾倪大人。他听尧孜琮说了,倪迩所得之毒与他相似,恐怕时日不多,现在能见一面就见一面,虽然倪昭仪还不知道他的父亲中了毒,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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